放下电话,包总看向江南水乡,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跟我斗?你还嫩点!我不敢正面跟你较量,但只要稍稍动点手脚,暗地里整你的水厂轻而易举!这只是开始,到时候我找几个记者朋友吃顿饭,去你们水厂那里逛一圈,炮制个假新闻,保证让你们水厂名誉扫地!蠢货,竟然敢买奉皇酒厂,你根本不清楚天帝(天神改成天帝后跟现实脱节一点好)宗的力量!”
包总说着,拨通一个电话号码:“葛祭司,是我,江南酒厂的包刚玉。”
“原来是包总,好久不见。”冬私丽技。
“我最近正好有空,一起吃顿饭怎么样?我准备捐十万给您的祭坛。”
“包总真是一位慷慨的慈善家,你定时间,我随时可以到。”
“好。就定在明天吧。对了,我听说您跟管着江州的孟主祭关系不错?”
“我曾经跟随他侍奉天帝十年,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一是天帝的眷恋,其次是孟主祭的提携。”
“有一件事跟孟主祭有关,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跟那个对孟主祭不利的人有点小矛盾,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说了,有挑拨的嫌疑,我不确定要不要说。”
“既然涉及到孟主祭,那一定要说,我自有判断。”
“最近国内高端黄酒价格攀高,孟主祭的儿子看上本市的奉皇酒业,准备收购,这件事您有所耳闻吧?”
“我似乎听说过。”
“我也是黄酒业的,所以知道这件事,一开始并没有关心,但就在昨天我得到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说一个叫杨大师的抢先收购奉皇酒业,我听朋友说,那人似乎是冲着孟主祭去的,因为那个杨大师是道门的人,因为涉及到门派问题,我才犹豫,不过一切由葛祭司您来定夺。”
“杨大师?是不是那个大闹吴家婚宴的杨大师?”
“啊?您也知道?就是他。”
“他是罪人!他是恶人!他是魔鬼撒旦的信徒!我一看到他,就仿佛看到邪恶的源泉!你不用说了,他无论做出什么事,我都不意外!我会上报孟主祭,由他裁决!如果他真的以天帝宗为敌,真的意图攻击孟主祭,那么天帝的怒火必将净化他!”
包总立刻说:“天帝代表正义、慈爱和光明,而您就是天帝在人间的代言人,既然您判断他是罪人,那他一定无比邪恶。唉,我以为他只是卑鄙,没想到他竟然坏到这个程度。”
葛祭司说:“包总,我还要通知孟主祭,到时候再聊。”
“好,葛祭司再见。”包总再次抬头看向江南水乡。放声大笑:“什么狗屁杨大师,还不是被我玩弄股掌之中?别以为靠着魏家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社会比你想象的残酷一万倍!当年我敢把国企酒厂据为己有,现在就能玩死你!”
包总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
我和往常一样,在家修炼气运系统,到了晚上,别墅里的女人陆续回来,刘妍萌开始做饭,夏筱雨今天下午和前半夜都会上班。要午夜才能回来,没办法做饭,我就去厨房搭把手,负责摘菜洗菜。
饭还没做好。有人打电话,我擦干净手去接听,是君悦酒店的老板张博闻,他问道:“杨大师,碧岚灵泉出事了?”
“怎么了?”我疑惑不解。
“我听一个朋友说,碧岚灵泉的水源已经被严重污染,毒死大量的牛羊,人喝了会有重病。”
“你从哪得来的消息?”我立刻重视起来。
“我一个开酒店的朋友,您的水厂跟江南酒厂是不是合作酿造名为江南老酒的黄酒?他打电话给江南酒厂的包总,包总说碧岚灵泉的水源被污染。”
“真的是包总说的?”我的声音不由自主提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水源的问题对水厂来说至关重要,任何不负责任的报道都会有极大的影响。
前一阵因为京城某个部门下属桶装水企业出手。利用媒体报纸攻击农家山泉。把农家山泉彻底逼出京城,在业内闹的沸沸扬扬,虽然农家山泉肯定有问题,但报纸的报道显然也不可能完全属实。
“绝对错不了!一开始我也怀疑您水厂出问题,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有人要害您啊!您和江南酒厂的包总有什么恩怨?”冬广私才。
我就简单地说了一下过程。
“没想到那人这么下作!您放心。我现在就号召所有朋友,全面拒绝江南酒厂的黄酒,着重向顾客推荐奉皇黄酒。不过,您一定要重视起来,做好应急措施危机公关,不然一旦任由流言扩大,对水厂会造成很大的打击,尤其是食品类。”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保证会让包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眼中闪过冰冷的寒光。
对面的张博闻立刻感到背后发冷,他知道,杨大师一旦说这种话,那就代表必然有人要倒霉,而且是倒大霉。
我立刻打电话给水厂经理吴海涛,让他展开危机公关,然后说了自己的建议,一旦有人打水厂的电话询问,就邀请他们前去宝瓶湖参观游览和钓鱼,报销往返路费,并请他们吃烤鱼。另外,花钱请人对宝瓶湖的环境进行拍摄,制作成宣传册,发到每一个客户手中,最后请省级质监部门卫生部门前去水源检测,复印质检报告书,放在宣传册里。
最后,我联系省台的禹副台长,请他派电视台人员前去宝瓶湖,制作一期有关宝瓶湖的节目,偶尔提一句碧岚灵泉就可以。
不过禹副台长却说,一期不够,省市各台有许多频道和节目都可以播出宝瓶湖和碧岚灵泉,要让各节目组轮流去。
我非常感谢禹副台长,并保证明年在省台的广告费用不会低于三千万,让禹副台长十分高兴,毕竟省台一年的广告收入也不过十二亿,我张口就是三千万,绝对能进省台二十大客户之列,这个客户算他拉的,对他在省台有不小的帮助。
随后,我找到记者同学方大鹏,让他注意一下最近的媒体动向,最好跟上级提一下,对宝瓶湖和碧岚灵泉的报道要谨慎,然后请他和其他记者朋友去酒厂,让他们写软文,并说会让自己的产业加大在市报的广告投入。
等做好充足准备,我打电话给奉皇酒业的老板,让他找人打听一下江南酒厂包总的事。
我思索片刻,看到现在天色已晚,决定明天出手解决这件事,脑中很快构思了一个针对江南酒厂和包总的计划。
吃过晚饭,我正陪家里的女人一起看电视,门口的保安又打来电话,说是一位姓葛的天帝宗祭司前来。
我记得自己在那场婚宴上见过一个祭司,但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于是让客厅里的女人去二楼,我出去看看那个祭司。
我来到门口,看到葛祭司,发现这个人就是在婚宴上指责我的那个祭司,跟吴家的关系不浅。
葛祭司头发花白,神情阴冷,眼中的敌意无比清晰,他身穿天帝宗的祭司服,在白色法袍正中,有一个树枝形象,这就是天帝宗的徽章,在《天帝经》中记,这树枝源自世界之树,是人类的起源。
我知道婚宴上言语交锋还不至于让这位葛祭司亲自前来,很快意识到,可能跟奉皇酒业和那位孟主祭有关。
我猜到对方的来意,而对方的敌意太明显,我没有以礼相待,甚至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拿出手机给刘妍萌:“萌萌姐,你们继续下楼看电视,今天的不速之客,不用进门。”我的口气非常轻松。
我本能地反感葛祭司,我继承了由上古天运门门主流传下来的气运宝书,就成了道门天运门的弟子,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有重立天运门的念头,所以我不喜欢任何其他宗门派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