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巧顺从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有些事不该多问,”
顿了顿之后她又说:“不过我一直觉得手眼通天的是你才对,在我看來你才是最神秘最强大的……”
经过曹导演和崔将军的这段插曲,苏巧坐在了我的身侧,我和她的距离变近,说起悄悄话來也更方便,
“那个,我今天找你出來,是想问你一个重要的问題,”
“是……是什么,”苏巧强自保持着镇定,但是我看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你被关在末日地堡里的时候,有沒有被迫进行过……进行过妇科检查,”
这个问題令苏巧十分尴尬,但她还是脸红心跳地回答说:“有,而且不止一次,艾淑乔女士还曾经威胁说,为了惩罚我的背叛,要用你的精子令我怀孕什么的……不过最后沒有实行,他们大概是沒有得到你的精子吧,”
谁说沒得到啊,得到了满满一管呢,而且用液氮來保存的话,据说在百年之后也有让人受孕的能力,
听事情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沒有放什么东西进去,但我想知道的是,,有沒有提取什么东西出來,
“嗯……苏巧,你在被囚禁期间例假正常吗,”
我的问題真是越來越龌龊了,
“我、我记不清了……”苏巧脸红得像圣诞老人的服色,她把双手夹在两条腿中间,一副被人审问又不能不回答的模样,
这么拐弯抹角地问來问去看來是不会有结果了,我一咬牙,实话实说道:
“其实艾淑乔用欺骗的办法得到过我的精子,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他们得到过你的卵子吗,”
苏巧一惊非小,她瞪大眼睛问道:“艾淑乔女士要我的卵子做什么,”
她如此不开窍,我只能破罐子破摔,
“还用问,做婴儿呗,搞不好她已经用咱俩的生殖细胞做了一个试管婴儿,然后让代孕母亲生下來,说不定那孩子现在已经会走路了,”
就算是超人得知蝙蝠侠ntr了自己的女朋友路易斯·莱恩,表情恐怕也不会像苏巧现在这样吃惊,
“制造咱俩的孩子,为什么,你妈妈为什么要那么干,”
我叹了一口气,“她的思维回路是我理解不了的,总之我得到消息咱俩的孩子可能已经被制造出來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什么样的心理准备,”苏巧依然沒有从震惊中恢复过來,她的表情惊慌而无助,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把上半身俯低,同时也压低了声音:
“既然你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被提取或卵子,那么这个孩子存在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一分,从我个人來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让艾淑乔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的,作为ta的生理学父亲,我有责任让ta远离艾淑乔的歪理邪说,,你的意见呢,”
苏巧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当妈的可能性,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听你的,你想让我怎么办,你想把这个孩子接回來然后让我养大吗,”
未婚女子单独养育孩子的压力实在是太大,我的责任感也不允许我把所有麻烦都推给苏巧,
“我不会让你单独抚养孩子的,如果这个孩子的确存在,我会想尽办法接到我身边來,尽我父亲的责任,你也可以随时过來看ta.”
苏巧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色,“也就是说,我只有探视权吗,”
喂,干嘛说的好像是夫妻在签署离婚协议呀,咱俩根本就沒结婚好不好,而且那个孩子存在与否也是一个未知数,
“交给你抚养麻烦更大吧,”我说,“实际上艾米表态很希望收养这个孩子,向來有很多美国明星喜欢收养亚洲孤儿,艾米养大这个小孩应该比你要容易得多,也不用承担许多社会压力,”
苏巧目光流转,眼神中露出些许悲戚之色,
“我真是沒用,当初当演员的时候需要艾米小姐施舍给我角色,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要艾米小姐帮我抚养……”
“不用这么悲观,”我劝道,“首先这个孩子不一定存在,其次那也是我的孩子啊,你我虽然是生殖细胞的提供者,但是并非自愿,纯粹是受害者而已,因为加害者是艾淑乔,所以我应该比你担更多的责任,”
“道理我都懂,”苏巧抹了抹眼角不慎流出的泪水,“我只是感情上不太能接受罢了,缺乏勇气的自己也让我十分厌恶,扪心自问,我恐怕真的沒法扮演单独抚养孩子成人的好妈妈……”
“不要紧,”我拍了拍苏巧的肩膀以示安慰,“你是卷进了我和艾淑乔之间斗争的受害者,我会尽量不让你的正常生活受到影响的,”
苏巧明明比我大三岁,心理年龄却反而不如我成熟,难道是因为我在轮回梦境中度过了许多岁月的原因吗,
“那……”苏巧思考了很久之后向我问道,“在某一天,你会告诉那个孩子我才是ta真正的母亲吗,”
在那个孩子的存在还不能证实的现在,苏巧和我的讨论颇有点“如果中了五百万彩票,每人分多少”的蛋疼感觉,不过考虑到我跟艾米真的中过五百万彩票(结果让败家妹妹给扔了),所以提前讨论一下对孩子的安排也不算杞人忧天,
“这取决于你,”我说,“如果有一天孩子问起ta的生母是谁,你又不反对我告诉ta,我就会让ta知道真相的,”
虽说这中间还夹着一个代孕母亲,不过我沒有必要让问題复杂化吧,
苏巧轻而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吐露出排遣不去的伤感,
“艾淑乔女士用嫁入豪门來引诱我的时候,我的确幻想过咱们俩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可无论如何我也沒有想到这个孩子会变成现实,却是这种让人揪心的发展……”
苏巧表现得这么不成熟,我只好尽量以成熟男子汉的口吻说道:“如果错误已经铸成,我们只能尽量避免更多人受到伤害,总之孩子由我和艾米來养,沒有获得你的同意,我不会说出孩子的生母是谁,”
正在这时,星钻咖啡店又有一个女仆侍应生走了过來,她比上一个过來的女仆侍应生要矮小许多,胸部倒是波涛汹涌,只见她把不锈钢托盘抱在身前,怯生生地问道:
“请问,你们想尝试一下本店的周日特供吗,”
我正在和苏巧讨论要紧事,于是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那个女仆侍应生,只是挥挥手让她离开,但是对方的声音听起來特别耳熟,让我不由得稍微抬起了视线,
这一看不要紧,,我勒个去,这不是宫彩彩吗,你怎么跑到星钻咖啡店來当女仆了,而且表情为何如此凄楚,你是被迫來当服务员的吗,
挨桌问询的的宫彩彩每次都不敢直视顾客的脸,所以才会走到我和苏巧这桌之后沒有立即认出我们,但毕竟彼此都非常熟悉,我那砂锅大的拳头引起了宫彩彩的注意,并且进而认出了我们这两个熟人,
宫彩彩的大眼睛里立刻露出了喜极而泣的神情,如久旱逢之甘霖,如婴儿之盼母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救世主,
“叶麟同学,请帮帮我,我路过咖啡店门前,结果被店长强拉进來当兼职侍应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们……”
然而就在宫彩彩开口的同时,心情陷入低落,沒有注意到宫彩彩的苏巧对向我问道:“咱俩的孩子会随你的姓吗,你会告诉ta你是ta的生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