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两个人知情,没有只付一个人封口费的道理啊!”
“诶?没想到你还挺大方的!那明天中午,我和小灵通就跟着你混了!”
我连声答应,转念一想又问:
“我和班长吃饭这件事,班长知道你们知道吗?”
看我这句子造的,怪不得语文总得低分。
大喇叭倒是完全听懂了我的意思。
“班长不知道我们知道,要是跟她提了她反而会瞎担心。我今天过来只是试试能不能敲诈你一下,没想到居然成功了!我现在就告诉小灵通,说明天有冤大头请客吃饭,让她也佩服一下我的本事!哈哈!”
我再次把大喇叭拦住。
“那个……明天班长要是问我为什么要请客,你们就说我是为了感谢你们上次送小芹回家,别说是付封口费啊!”
我不想班长误会我,好像我多在乎和她吃饭的事情被众人知道似的。
听我这么说,大喇叭歪着头看着我,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认识我。
“想不到叶麟你还挺有良心的啊!上次我们送小芹回家的事情居然你还记得!其实没送她回家,就是送到地铁站而已……原来你还挺在乎小芹的啊,就算不是你女朋友,毕竟也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嘛……”
我也懒得跟大喇叭解释细节,总之随她去发挥想象力,我只负责“呵呵”。
突然想到,明天中午如果撇下小芹的话,她肯定又要各种撒娇各种抗议,倒不是因为我请了别人不请她,她只是单纯地想和我一块吃饭而已。
另外班长虽然不会在意我请客不叫她,但是没有大喇叭和小灵通陪她吃中午饭的话,会感到有点寂寞吧?
灵机一动有了个好主意。
我对大喇叭说明天中午把班长也叫上,还要带上小芹和另外一个人。
大喇叭有点担心地问:“加上你一共六个人?会不会负担有点重了啊?”
我摆手说没事,只要你们不嫌弃另外那个人就行,他会跟我分担餐费的。
大喇叭问我那个人是谁,我面色一沉说是曹公公曹敬绅。
“他为什么要请客啊?就因为你是他师傅吗?”
“嗯……他这些年来给班级,尤其是给班长添了不少麻烦,我是让他去谢罪的!而且有我在,他要是敢口不择言,我会直接揍他的!”
听了我的保证,大喇叭点头称是。
“那也好,吃谁的饭不是吃啊!反正曹公公要是敢在饭桌上得瑟,我就多吃几个汉堡,非让他大出血不可!”
最后初步商定明天中午,我和曹公公会在离学校最近的的麦当劳,请大喇叭、小灵通,班长和小芹一行四人吃饭。
其实我并不缺曹公公那一份餐费,我平时没有什么大花销,老爸给我的零花钱请几次客完全足够(另外还有艾米给我的那张奇怪的信用卡)。
叫曹公公也参加,主要是想让他向班长赔罪。
他卖了班长那么多张PS裸`照,收入颇丰,如果连一顿麦当劳也不请班长吃,实在是说不过去。
当然,就算他天天请班长吃饭也抵消不了他的罪责,我是只希望在饭桌上敲打一下他,让他别太放肆了。
我跟曹公公说起明天让他花钱请客的事情,他二话不说满口答应,还一脸讨好的表情,说:
“弟子请师傅、师娘,还有师傅的客人吃饭是天经地义啊!怎么还能让师傅您破费呢!师傅您别跟我抢,所有人的餐费我全包了!各种主食零食,大家随便吃!不吃撑了就是不给我面子!”
他说得冠冕堂皇,我看他是卖照片又挣了不少,害怕我下死命令断了他的财路,才如此大方。
凭曹敬绅对我的敬畏程度,如果我肯下死命令的话,真的可以断绝班长的PS照片继续流传的吧?
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些PS的假照片,而是舒哲可能拿出来的真货。
一说起舒哲,又想起我的衣兜里揣着班长的『内』裤了,必须尽快处理,不然明天的麦当劳聚餐就该变成我的追悼宴了。
要不然,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做好事不留名,把『内』裤偷偷塞进班长的书桌好了。
但是完全不加以说明的话,班长又会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会在班里掀起全面调查。
于是我决定写一张字条,上面写“对不起,我模仿内衣大盗偷了你的东西,希望你能原谅我,给我一个改正自新的机会,我以后再也不做了。”
当然我不会傻到自己写,是让曹公公写出来的,就算班长追查,最后也只能追查到曹公公身上去。
那可就冤有头债有主,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曹公公并没问写这些要用来干什么,只是大概猜到我手里有某个女生的内衣。
他“桀桀桀桀”地淫笑着,脸上露出“不愧是师傅”的钦佩表情。
“掌门大人,您实在是太了不起了,我看您比内衣大盗强出百倍!”
“此话怎讲?”
虽然我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还是好奇他想要说什么。
“您看,内衣大盗只不过是把内衣偷走,自己在家YY而已,说不定有些女生他连脸都没见过,说不定是恐龙呢!师傅您就不一样了,选准目标下手,用美少女的内衣撸过之后,还把沾过自己体液的内衣还回去,装成什么事情都没对内衣做过……这样一来,万一那个女生再穿了那件内衣,不就等于您的体液跟她进行亲密接触了吗?”
亏他能想得出来,大丧失的脑部构造果然和常人迥异,这种想法不但邪恶,而且真的有成功实施的可能。
班长也会有这种担心吗?收到失而复得的『内』裤以后,想着说不定这条『内』裤被人做过龌龊的事,感到更恶心,别说是以后继续穿了,就算是用手碰到也是一种心灵伤害。
一想到此处,我决定不把『内』裤还给班长了,还是等到放学以后,我用剪子剪碎然后丢到垃圾箱里去好了。
你说我这样做是暴殄天物,应该留下做个纪念?
不行,留下的话,时间久了,我保不齐会对这条『内』裤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我是正人君子,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无产阶级接班人,但是说不定这块邪恶的布料会在睡梦中诱惑我呢。
我可不能冒着把自己变成变态的危险留下它。
下午前两节课,小芹都没有回来上课。
看来例假对她的身体影响很大呢,这节课结束后就是大课间休息,要不要顺便去看看她呢?
还有陈颖然那个流氓校医,不会继续给小芹灌输什么邪恶的知识吧?
这么一想就更坐不住了,大课间一开始,我就悄悄摸到医务室外面,偷听里面有没有谈话。
非常意外,什么声音也没有,我走进去一看,原来陈颖然和小芹都睡着了。
医务室一共就两张床,中间用帘子隔开。小芹睡在里边靠窗的位置,陈颖然睡在外面,脸上很疲倦的样子。
我开门走进去,陈颖然也没有醒过来,好像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不知道到哪里狂欢去了。
小芹盖着白床单,面向窗户侧卧着,身体蜷成一个虾米状,看上去那么的渺小脆弱。她双眼紧闭,眼角挂着泪珠,可能是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