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这时候松哥过来拦住了他,然后说:别着急啊卧槽,一晚上呢,咱有的是时间玩他,先收拾田龙,一会再弄他。
松哥说完之后那个九指男骂了一声,也不打我了,重新起开一瓶啤酒,在一旁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我一边喝了起来。
库房里虽然有五十来号人,但是那帮人多数都在看热闹,吃东西喝酒,只有少数几个几个人在松哥的指示下走到了田龙的身前,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们几个,竟然开始解田龙的裤腰带。
卧槽,这一刻我连疼都忘了,心里只想着,他们,不会真的是变态吧?难道,他们要日了田龙,然后再把我……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一双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那几个人。
起初,田龙还在那大叫着挣扎,但随着那几个黄毛给他一顿扁踹之后,田龙也就不动了,任由那几个人脱下了裤子。
田龙里面穿着线裤,此时也被一股脑的扒了下来,下身只剩下一个小裤衩了。
现在这天气,穿着衣服都冷,就更别说只穿着裤衩了。
而这时,其中一个黄毛竟然让田龙趴在地上,还必须把屁股撅起来,田龙不肯,那个黄毛就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这时候我已经确定,他肯定是变态了。
田龙被打的太惨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个黄毛见状就过去一把抱住了田龙的肚子,把田龙的屁股撅了起来,然后,一把撤掉了田龙的『内』裤。
当『内』裤被扯掉之后,田龙的那玩应一下就耸拉了下来,一起暴漏在外的,还有他泛黄的菊花。
我看的一阵恶心,但那个黄毛却是很感兴趣的样子,竟然趴在那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就说:你妈的真恶心,好像还有屎呢,不会是被打出屎来了吧?
他说完之后库房里的黄毛就都笑,松哥也笑骂着说:别JB闹了,快,来点节目!
那个黄毛闻言就笑了,说:好勒。
说完之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两口,将烟头处的明火吸的越来越亮,最后吹了吹上面的烟灰,随即,他竟然将烟头,对着田龙的菊花按了下去。
卧槽,我当时就傻眼了,而随着那烟头触碰到了田龙的菊花,顿时就听‘滋拉’一声,随着一股难闻的怪味传出来之后,田龙也开始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虽然当时烟头烫的是田龙,但我也随之菊花一紧,心里更是害怕的不行。
库房里的黄毛全都开始大笑,而这时候那个黄毛竟然又吸了两口烟,随即,用手按着田龙,再次向他的菊花烫去。
一时间,库房里不时的传出黄毛们的哄笑声和田龙的惨叫声,更有一股难闻的怪味充斥在空气里,熏的我胃里翻腾倒海的,差点忍不住就吐出来。
当时田龙已经被虐的惨不忍睹了,说实话,我都不忍心看了,而且,我心里也开始害怕了,妈的,他们这么虐待田龙,一会,会不会也这么虐待我?
我咽了口吐沫,这时候脸都是白的,我看了一眼松哥,随即又看了一眼田龙,心说妈的,一会要是他们敢这么弄我,我他妈就和他们拼了!
此时,田龙已经趴在地上了,甚至有种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挂掉的感觉。
黄毛手中的一根烟已经抽到了烟屁股,黄毛往地上一扔,然后还要再点一根,这时候松哥就挥了挥手,说:行了,别整了。
松哥说完之后走到田龙面前,踢了他两下,然后说:还喘气呢不?
田龙微微动了动身子,然后抬起头看了松哥一眼,随即恶狠狠的说:草泥马的,有尿,你今晚就弄死老子,要不然,等老子出去之后,杀了你全家,**你家所有女性,连你奶奶都不放过!
我能感觉到,田龙是真愤怒了,这时候要给他一把刀,他绝对敢把松哥和那个黄毛杀了,不过田龙被虐的太惨了,别说反抗了,连动一下,估计菊花都疼的厉害。
松哥根本就不理会田龙的威胁,只是笑呵呵的说:还我奶奶都不放过,给你牛逼的,你麻痹的我奶奶早就死了!
松哥说完之后拿起来一瓶啤酒,然后对着田龙的菊花就淋了下去,田龙顿时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只手死死的护住屁股,另外一只手使劲的往上拽裤衩,想把裤衩穿上。
松哥他们见状哈哈大笑,又踹了田龙一脚,随即就转身走到了我的身边。
松哥蹲下了身子,然后笑眯眯的问我:你还狂不狂了?
我闻言咽了口吐沫,随即紧忙摇头,说不狂了!
开玩笑,这时候我要是敢顶嘴,尼玛的那菊花肯定就不保了。
不过,我说完之后松哥竟然扒拉我脑袋一下,然后说:操你妈的,你以为你装孙子,我就不弄你了啊!
松哥说完之后就对九指男说:来,该你上场了,可告诉你啊,别把他整死了,只要不死,咋整都行。
九指男早就对我摩拳擦掌了,此时松哥这么一说,立马走到了我的面前,先是踢了我两脚,然后也学着那个黄毛一样,开始脱我裤子。
我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九指男,而九指男见状就骂我:看你麻痹呢!
我没说话,而是直接起身,一拳就打在了九指男的脑袋上,随即一把抽出了腰间的裤腰带,对着九指男的脑袋就抡了过去。
‘啪’的一声,裤腰带的卡子一下就抽在了九指男的脑袋上,血一下就下来了,九指男也被我抽倒在地,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我这一暴起,松哥他们立马就反应过来,大骂了一声,然后拎着啤酒啤酒就要过来干我。
我咬了咬牙,大骂了一声:艹尼玛的,来,有能耐整死我!
我一边大骂一边抡到手里的裤腰带,松哥他们被我抡的往后退了几步,但这时候不知道谁忽然扔过来一个啤酒瓶子,那啤酒瓶子一下就砸我脑袋上了,松哥抓住机会瞬间冲到了我的身前,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
我被他踹的后退了好几步,但手里也没闲着,一裤腰带就抽在了松哥的脸上,给松哥抽的嗷嗷直叫,捂着脸退后了两步,随即大喊:一起上,马勒戈壁的,打死他!
松哥喊完之后那些黄毛全都拎着啤酒瓶子向我走来,我慢慢往后退,最后,后背一下就靠在了墙壁上。
身前是松哥那伙人,背后是墙壁,前方无路,又退无可退,我已经无计可施了。
就在我靠在墙壁上,一脸绝望的时候,库房的门却忽然被人踹开了。
这一下特别突然,当时库房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后齐刷刷的转过头,向门口看去。
我也转头,看向了门口。
只是,当我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之后,我一下就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一个染着五彩头爆炸头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和我有过冲突,她正是那天在南华亭骂我的那个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