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福福笨手笨脚地跟在我后面,我一直说:“到学校了,你别送了,谢谢你。88。”

可是他嘟嘟囔囔地总是说学校还没到呢!

福福,你知道不知道我烦啊!我很烦啊!润石回来过寒假,一直住在爷爷家,我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彼此不再交谈,可我真的不想看见他啊!

可笑我又是住在人家爷爷家,我不能撵他滚蛋,如果有人滚蛋,那个人只能是我,可我又能滚到那里去呢?

天地茫茫,何处容身?

福福非常害怕润石,比害怕擎诺还甚,擎诺很少搭理他,福福见了他都绕着走,现在润石回来了,福福被他踢的吓破了胆,连爷爷的院子都不敢进去,只敢在外面学老鼠叫,对我表示他老人家大驾光临了。

这天下雪了,我拿着小小的玩具扫帚在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地扫雪玩,爷爷拿着一把木剑在院子里击雪花玩,身姿潇洒而倜傥,飘然出尘,还对我笑:“小猪,你忍心让初生的雪花沾染上污垢吗?”

我看看有些脏兮兮的玩具扫帚,不禁笑了,对爷爷说:“爷爷,你忍心让初生的雪花尸首分离吗?”

爷爷大笑起来,我停止了扫雪,他也停止了击剑。

然后我们俩商量堆个雪人,正在准备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吱吱的老鼠叫,爷爷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最近老鼠猖獗啊!”

我嘻嘻一笑,对外面喊:“进来!!他不在!”

福福立即抱头鼠窜进来了,乐滋滋地和爷爷打招呼,帮着我们堆雪人,正在我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润石和擎诺在外面打完篮球回家了,他们俩精神极为焕发,身强体健,头顶上冒着晶莹的汗滴,抱着篮球说说笑笑地回来了,一下子映得福福虚肿烂胖起来,堆个雪人都累的呼呼喘气。

福福乍一看见他俩,楞了,他对这恶名昭彰的“润哥”和“擎哥”素来是闻名丧胆的,又亲身被揍了2次,此刻他吓的眼珠子都直了,趁着他们哥俩和爷爷打招呼的时候撒腿就跑,我就在后面追赶他:“你给我回来!你象不象个男人啊!孬种!!!!!!!”

我没追上,备感窝囊地回来了,润石黑黑的剑眉一扬:“擎诺,咱俩象猫吗?”

“象!不然刚才那只肥大的老鼠为什么一下子抱头鼠窜了?”擎诺调侃着。

爷爷笑道:“你们俩啊!给福福留点面子吧!”

我日!

我气的扭头就上楼了,第二天,福福结结巴巴地对我说:“小猪啊,我不是真的害怕他们,我是突然有事走了,你别看我平时一副肉松样,关键时刻俺就一牛扒!”

“注水肉!滚!”我横眉怒目。

学校到了,我再次请福福离开,可他跟屁虫一样磨磨蹭蹭不走,忽然看见润石和擎诺相伴从老师们的办公楼出来,我还在寻思,润石回来干什么?

还没寻思完,只觉得身边一花,闪过一阵风,福福已经连肉体+灵魂都不见了,就仿佛他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

下午,我们全部学生都在操场里听校长训话,大意是明后天就放假了,你们要按时返校,在外面要老实点,不要打架斗殴,不要趁机早恋什么的,我琢磨着他应该很想说:“大家不要XXOO,更不要去流产打胎,如果有2个同学见面,就要记得带杜蕾斯、杰士邦,没有的话我可以批发给你们。2个同性同学见面也要带杜蕾斯,为什么呢?因为现在的gay和拉拉都泛滥成灾了!我们要合法地安全地XX00,无论男孩女孩,预防艾滋病是我们学校第一大任务!有恋丝袜癖的恋脚癖的恋尸癖的当我没说!”

他在上面老生常谈,我就在下面和岳雕玉还有几个旁边的女同学伪装校长的口气说了我上面的那番话,把她们全体笑喷。

一传十,十传百,我的话一会就传了出去,到处看见有人笑场。

校长不干了,查问怎么回事,查来查去,把我这个罪魁祸首揪了上去,连带着岳雕玉也一块被提了上去,校长眉毛和胡子气的都不分家了,问我刚才在下面胡说八道什么,我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啊!”

校长气疯了,大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恋脚癖!”他也顾不得他旁边就是麦克风了,顿时下面一片哗然。

我仍然非常无辜地说:“恋脚癖总强过恋尸癖啊------”

校长一声巨吼:“你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无辜的简直比《还珠格格》里的紫薇还无辜无数倍,眨眨眼睛问岳雕玉。

岳雕玉看似柔弱,更会恶搞。只见她一副琼瑶剧里的女主角的楚楚可怜的样子,问我:“你刚才说话了吗?”

“我自己没听见啊!你听见了吗!”我摇摇头,一副琼瑶剧里“小雨点”的纯真样子。

“没有啊!我真的没听见,不过我妈妈说我最近可能需要看耳科了。”岳雕玉有些忧虑地摸摸耳朵。

于是我坦然对校长说:“校长,我什么也没说啊!”

校长脸色如猪肝,紫色如酱,吼道:“你自己说过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刚才说恋脚癖总强过恋尸癖!!!”

汗。。。。。他旁边就是麦克风。。他的一世英名啊,我真同情他!。。。。囧!

下面笑死了好几个人。

校长揪着我,非让我把我在下面的话重复一次,靠!WHO 怕 WHO!

我整理了一下被校长揪乱的衣服,施施然地对着麦克风,笑吟吟地把我在下面的话重复了一次,还没说完,麦克风就被校长抢了过去,他把我的班主任叫了上去,非要处分我。

班主任面红耳赤,狠狠训斥我,我做了一个鬼脸。

校长不依不饶,逼我把父母叫学校去,我坦然地问:“校长,你想叫我妈妈还是叫我爸爸?”

校长随口说:“都来!”

我笑了,笑的惨然,对着麦克风说:“我妈妈去世4年了!我12岁那年她就被我爸爸和他的二奶活活气死了!现在你还想叫她吗?我去阴间给你找来?”

下面的全场同学无比震撼地瞪着我,鸦雀无声。

校长一下子闭嘴了,怜悯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仍然余怒未消,说:“叫你爸爸来!”

我仍然笑着,对着麦克风说:“我生理上的那个爸爸不要我了,他的二奶,就是我的后妈今年把我扒光了踢了没了生育能力以后,我爸爸就抛弃我了,自己去生给他接宗传代的儿子去了。”

这事校长和很多同学都是知情的。

我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对着台下几千人微笑着,眼眶却潮湿的厉害,我不想在这里哭泣,于是我咬着嘴唇,仍然傲然地笑着面对所有人。

下面仍然鸦雀无声。

“那你现在跟谁?”校长的口气一下子软的好像幼儿园阿姨了。

“我跟着一个可怜我的老爷爷,没血缘关系的,他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我仍然傲然微笑,泪水却不知不觉地肆虐了满面。

校长哑然,摸摸我的头发,让班主任带我下去洗洗脸,安慰一下我,如果我没吃饭,给我买点饭吃。

我一转身,却在台子的一侧看见了润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好像站了很久了,他那极为美丽冷傲的脸庞上似乎有一丝不常见的忧郁,眼睛异常的明亮又异常地暗淡,一声不张扬的全黑衣裤都抵挡不住他身上那股由内而外的逼人气魄,他一言不发,默默地盯着我在班主任的陪伴下去了教学楼。

后来才知道他是来找教过他的老师和校长,教导主任什么的给他来一些证明他品学兼优的材料的,警校要。却不想目睹了这场闹剧。

第二天,我在费劲的学习,其实我学习还好,平时在级部考200名左右,当然,是在作弊的情况下,因为我记不住那些繁杂琐碎的数学公式和一些需要死记硬背的长篇大论,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育婴师,这个理想我写在了我的作文里了,如果我一辈子注定了没有小宝宝,那么我希望我的职业是一辈子和很多很多小宝宝在一起。

为了这个理想,我得发奋读书。

爷爷也非常支持我的决定,不过他说国外的生育率非常之低,恐怕没我的什么用武之地。

润石无声无息地推门进来了,我一感觉到他在身边,身体立即一僵,却没回头,也没说话。

他丢下了一句话:“你人生的不幸不是你自暴自弃的借口,你应当发愤图强,征服世界,而不是藉着不幸而为所欲为、破罐子破摔。”

他离开了。

我把头埋在了书里,泪落如雨。

杨润石,我没自暴自弃,我不想征服世界,我只是想做一个育婴师,我想有幸福的家庭,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丈夫,有一个白白胖胖小宝宝,可是,人生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废人,你有什么资格来叫我发愤图强?

我就是征服了世界,也仍然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废人!

我眼里都是泪水,坐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满眼泪痕,满腔凄楚。

如此阳光,如此温馨,如此泪水,如此绝望,如此惨烈,如此人间。

几天以后,朱德望来到了爷爷家,说他留了遗嘱,他死了以后全部的财产都是我的,条件是我要将他未来的小儿子抚养长大,因为他年纪大了,心脏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孩子长大。于秀莲呢,抚养孩子太不靠谱,朱德望害怕他一死,秀莲就带着他全部的家财改嫁了,给别的男人了,那样我和他的儿子全部都得不到了一点点财产了。

我默默地看着他,心中却明镜一样,朱德望生日那天听了我的话害怕了,想出了这个办法维护他儿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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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乱伦(天涯版)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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