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62章之下

袜子丨内丨裤夸张了点,针线兰花指那是写过的。

跟民国之前所有的文人一样,我的理想不是做一个文人,我柳相公的理想是做一个两岸问题的谋士,不说做到曹孟德,诸葛武侯,曾文正,伟人的地步,也要做到贾诩,蒋百里,陆定一的地步,如何为的这两顿饺子去写那些个兰花指,那些个叔公公舅公公的让人吐的东西。

大窘之后是大怒,我推开热腾腾香喷喷的饺子,断然曰:“这个事,我答应不得,违背我做人的原则。以后两岸依着我的计谋统一了,那大海中间要立起一块石碑来的,那碑上头要刻字纪念的,如同当年燕然勒功,那碑上的文字是由我来写的,如何现在污了这笔头,行不得,行不得。”

蝴蝶那神情,只差着叫我亲爹亲爷了:“柳相公啦,妹子求求你了,收起你那副酸脾气,帮妹子一个忙呢,做么子我会选中你柳相公呢?”

“因为我跟你熟。”

“不是的,其实我们不是蛮熟,晓得不啰,因为你跟我同样遭遇的,遇着的事,碰见的人,都曾经差不多,出身差不多,感受也差不多。”

“哪个讲差不多,我是街上伢子,你是乡里妹子。”

“喔呦,柳相公是街上伢子呢,喔呦,你那个街上比妹子我那个乡里又大多少啰。”蝴蝶又着急又好笑:“你了不起呢,要写千秋万代的文字,不写蝴蝶妹子的小女人散文,是不?”

我陡然觉得自己大气磅礴,于是,也大气磅礴地点头:“是的,确实,冒错。”

“柳相公,我跟你讲呢,你咯样子修行下去,永世都冒得资格写千秋万代的文字。”蝴蝶像洒水车一般,我像路旁没有准备的行人,大惊,问:“何以故?”

“柳相公,妹子我告诉你,世界咯样大,能写千秋万代文字的多了,排着队,牵线一样长,做么子只有那么几个呢?还不是关系的问题?文章写得好,冒得关系,有个卵用,唐朝的大诗人还不是个个往长安城里跑擒关系,你晓得不啰。你柳相公因为关系的卡子吃得亏还少吗?落在乡里教书,活生生一个赵家妹子跑人了,考个研究生又自费,你做么子不醒悟呢?伢子,葱一样的伢子,性格硬得个茅厕里的石头。”

蝴蝶妹子厉害呢,一番话胜过我读三遍《资治通鉴》。

我讲不出话来。

但我不愿意服输,讲道理讲不过,顽固地坚持一个立场,也是一种胜利。

“行不得,行不得,不写,不写。”我闲云野鹤地扇扇高傲地翅膀,行也。

后背,听得206高地的门砰然关了,一连串子丨弹丨般的话:“酸人子,酸得不得了,明日冒得好处的,第二世都冒得好处的,酸人子,永余大哥比你好个百倍,我讲么子他就做么子,气死个人,老娘我冤枉给他抱了两下,洗澡去…………”

听得这话,我也不气了,像是咳嗽一般地笑。

回得宿舍,忽然觉得自己的研究生读得无聊,读得渐渐地失去人格,失去脾气,失去大志,想我本是个有大志的人,却为的讨堂客的事越发地下作,冒得味道…………

一夜难眠,从小四想到恩妹想到蝴蝶,一些事情越来越看开了,看开了也就豁出去了。

学术大会终于开起来了,研究生报终于以独立的姿态出现在学术大会上。

云从龙兮风从虎,各路神仙,各路高人,架着云,喊着风,一轮又一轮的演讲,吾等只是屏息听天音,觳觫不已。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教授的报告只记得一个。

一位我们系里的叫采风子的教授,一个蛮有气质的女教授,50年代中山大学的才女,她不太之乎者也讲学术,只是愤愤地讲了一番短话:“我刚从大学出来教书,碰上一些个干部,在我们面前一口一个夸自己是大老粗,没什么文化,没有你们知识分子的扭扭捏捏,当时我就忍了,闹革命起家的,穷苦人,没文化,可以理解,等着他们进步;想不到,解放几十年了,大家头发都白了,这些个人见着我,还是拿着大老粗没文化来炫耀。这就不对了吧,伟人都讲要学习,都讲要进步,他们却没有半点长进,对得起谁呀?对得起这些年人民供给他们的钱粮吗?对得起伟人和总设计师吗?总是以不学习为荣,这个国家还进步什么?”

掌声,非比寻常的掌声。

尤其是经历过文丨革丨的,掌声特别浓烈。

我跑过去,和采风子教授握,热烈地说:“采风老师,我跟你同感。”

采风子看着我,满脸惊讶:“后生,你起码是70后出生的吧?”

我解释说:“从前我是乡下的老师,由民办转正的干部统辖着,那个干部就是你描述的那副神态。”

采风子释然一笑:“悲哀。”

不久,轮到学生代表讲话了。

一忽儿轮到我,我竟然冒汗。

不就是讲客套话嘛,我做么子要冒汗呢?

因为我受采风子精神的鼓舞,我要讲点能当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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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1971年出生的师专生这些年的经历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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