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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反锁好,然后我去了自己房间。

本来想看看新出的AV的,这么一闹腾,什么都看不下了。

晓墨没有想到让她憎恨许久的薄情母亲居然不是她亲娘!还欠她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她们的结应该解开了吧。那女人也真是,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姑娘,虽然记恨你了这么一段时间,但你何必把真相告诉她呢,你不说,谁知道?难道她是你和现在的丈夫生下后,放到民政局门口,然后又跟别的男人抱走,让他跟你一起养大。要是这样的话,那为何今天她现在的丈夫怎么没有出现呢,躲的跟老鼠似的!

如果这是一个电影剧本的话,这就是最大的BUG。八十年代没有那么多的肥皂剧借给你模仿情节,不像现在似的,很多人根据电视剧的指引去泡妞去干坏事。要不是我觉得那些桥段过于装B,我也模仿了。

胡思乱想着脱掉外套,叮的一声,一枚硬币滚到了床下。我爱财如命,别说一块钱,就是一分钱我都捡起来,第一因为那代表了我们伟大国家的最小价值计量单位,第二,是因为那背面有我最喜欢的标志:国徽。更何况这次掉的是一块的呢。

俯下身,在一个包的边缘找到了这枚硬币,吹了吹尘埃,然后放到了桌子上。那个包是凤姐寄存的,有俩月了吧,她一直没来拿。自从开始做地暖以后,很少跟她联系过,几次见面也没有深谈过,在晓军看来我认她做姐姐的主要目的似乎是为了免费在帝豪消费。可我真的是因为可怜她,可怜这个优裕而孤独的存在于这个小城的女人。睹物思旧人啊,虽然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尔。

已经过了为义气去冲动的抛头颅洒热血的年龄了,尽管我仰慕春秋刺客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悲壮,但我不会因为血缘关系以外的友谊去付出过多的东西。至于晓军他们,我们的友谊经过了多年发酵,留下的只是醇美而浓郁的美酒了,要是有点火星的话,我们都会为彼此而燃烧。凤姐作为一个社会边缘人,我作为一个平头百姓,相交点几乎没有,单纯的因为跟她失踪多年的弟弟相像而维系的一种感情,跟秋天河面上漂浮那种雾气那般飘渺,尽管这层雾气为河面阻隔了深秋的寒气,但太阳一出来,尽数散掉,什么都没有了。

胡思乱想了好久,我继续看我的《收获》,我有着很深的文人情结,看过诸多文学名著,毕生志愿是能把长篇发到该刊物的某一期里面。虽然我积攒了一摞该刊物,有的还是以五毛一本的价格从旧书摊上淘来的。可惜我的字从来没有边成过印刷版的,时至今日,巴金先生已经仙游数岁,我的理想逐渐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幻。少年时代的很多我们通常称为理想的东西,到后来都会在自己的自嘲种埋在记忆的深处,只是在某一刻突然想起,对自己笑笑,然后忙自己手头的事情。

靠,我都不做文学梦了,明天在写字楼做一个装B的小白领过着庸碌的日子,我现在还拿本文学双月刊在这里胡思乱想,我干嘛不想想明天怎么讨好我的上司赵哥呢,他一高兴说不定对我另眼相看,把我引入他的圈子呢,对于这个打的去订购德国原装V8途锐的神秘人物,我还是相当仰慕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魄力!

关灯睡觉!

突然感觉缺了点什么,晓墨以前经常在我熄灯不一会儿敲开门去阳台晾衣服或找我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自从于果离去后,她很少那样了,今晚她可能无眠。不知道会不会跟昨晚似的再进来,要是进来的话,我还跟她分杯水吗?

我不知道。

很多问题,不发生,你永远都不知道会是怎样!

比如晓墨要不是看到那两张纸的复印件,最多到春节的时候,让我送她去齐都弟弟那里过年,然后想办法拐弯抹角的跟她母亲和好,很幸福的过一个团圆年。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变的连我都有些不知所措。

可怜的晓墨啊,为什么总是遇到这么多事情呢,幸亏你遇到了我,要不然你自己怎么办啊。

突然间觉得自己很伟大。如同一座高山那样。

在胡思乱想和自大的意淫中我进入了梦乡。

“今天上班去吧,别多想了啊。就当没发生过吧!改天我带你回家一趟,请你尝尝我娘做的饺子,天下一绝。很多人劝她到城里开饺子馆的,她怕耽误自己串门玩儿,所以就拒绝了。”

我替自己老娘吹牛,估计这会儿老太太在喂鸡,老态龙钟的黄狗跟在她后面。

“走吧,今天事情很多,还有,以后别跟我提昨天的事情了。”晓墨说着穿上大衣去开门。

没有做早饭,这是头一次。

晓墨跟我去地摊上吃了一顿价值三块的早饭,寒风中晓墨有点不习惯坐在那马扎上快速吃完油条和豆腐脑。我点好烟了,跟摊主在扯淡。

路上晓墨很好奇我怎么跟这些地摊饭馆的老板都这么熟悉。我说我常年流连于市井中,还有过不短的的哥生涯,一直深入群众体察民情,群总自然深深拥戴了,要是街道办主任能海选的话我肯定全票通过。

晓墨笑着捶打着我胳膊,还把我嘴里的烟拔出扔掉了。

看来她恢复常态了。

一大早,赵哥给我们开会,他说通过渠道弄了一批钢管,准备卖给高原公司,我们要通过投标的,现在主要任务是制作标书,同时再找别的下家。高原公司虽然是国内石油装备老大但难以消化这么一批钢管的。把规格目录弄出来,参照以前的标书,跟文员小妹一起干活儿。我半年不上班了,没想到这么快进入状态了。

现在的活儿讲究实干,不是耍嘴皮子装B,更不用捧装B者的臭脚。我干的努力而踏实,很投入,所以过了没多久,我感到肚子饿了。小妹想请我吃饭。我说美女有约了,下次吧!

在电梯里慢慢下沉的时候,我有一种预感,可能晓墨又去齐都了,也许是民政局,也许是她母亲那里,探究自己的身世。记得一本叫做《维以不永伤》的书中,孤儿对于自己的身世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探寻,无论他们在多么祥和的环境中长大。这是人类基因里带的本能,就跟现代科学家总是为人类起源争得唾沫星子乱喷一个道理。

敲开晓墨公司的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在打电话,我刚才设想的情节没有上演现实版。

我整了一下领带和西服的领子,略带腼腆的等着,憨厚如一个刚开始找工作的瓜蛋子大学生,热心的前台小妹甚至还给我倒了杯热水。我问她晓墨啥时候下班,她说电话放下就可以了。

喝完第二杯水的时候,晓墨转身看到了我;感觉有点憋得慌的时候,晓墨终于放下电话整理一下手头的东西跟我下楼去吃饭。

“以后别来我们单位找我了,他们还以为你是我对象呢?”晓墨嗔道,

“那他们太八卦了,事儿也太多了!不过这跟我找你关系不大吧,再说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也是积德的事情嘛!”我嘴上这样说,但心里想,每天跟我出双入对,傻瓜才不认为你是我女朋友呢。我心里很得意,仿佛眼前人就是陪我一生的人。

我跟着晓墨去了她经常吃饭的地方,那里都是她的同事,相互招呼着,多数跟我脸熟,有个吃饱了哥们儿还撒给我一支红塔山!我接过塞在耳后,可惜吃饭的时候被晓墨夺走扔掉了。

尽管下午制作标书之琐屑和繁忙让我抓狂,甚至连上厕所抽烟的时间都没有,但我感觉自己过的很充实,仿佛这价值百万的投标是我个人获利那般有劲。

回去的路上,红灯又在缓慢的跳动一分多钟,现在手头有块石头的话,我肯定会把红灯砸掉。而我手头只有烟,晓墨帮我点着。我刚放下玻璃,一张苍老的面差点吓得我把点着的烟掉到怀里。一个乞讨者,不顾生命危险,为了生存,为了那几毛钱冒着生命危险在这里要钱。晓墨递给她五块钱,那老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也许她是一个骗子!”我淡淡的说。

“也许她今晚吃不上饭!”晓墨淡淡的说。

我踩油门,车过了路口,路灯亮了,油城独有的双向十车道上满是各色轿车,偶尔几辆X5Q7陆巡呼啸而过。路边的饭店停满了车,仿佛油城的家庭妇女都不会做饭似的。这是晓墨的疑问,正因为这种疑问,她几乎天天做做饭,包括早餐在内。

菜市场上,我提着几个塑料袋,晓墨双手哈着气。

“我们单位开始给新员工办理户口了,我不知道是落下还是转回老家。”晓墨不经意的提出这个问题,

“随便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我说。

“快说快说!”晓墨问道。

在车上,我握着方向盘说:“我建议你把户口落在我们村里,你看哈,我们这里离市区不远,落户后还给你分块地种,估计有五六亩地吧!种啥得啥,多好啊。年底还分好些福利,你还可以参加村委选举,没准儿弄个村长之类的干部当当。要是找了外面对象,没钱买房子,还可以给你划块宅基地,据说现在建设新农村,没准儿能买到便宜的农村楼房,虽然没有产权证。”我开始推销我们村的户口。

“那怎么我能成为你们村民呢?”晓墨饶有情趣的直奔主题。

“现在我们村里不招工作人员,你唯一的路子就是成为我存村民,最快捷的是成为我们某个村民的媳妇儿,那样办起来快些!”我分析了最佳路径,然后告诉她。

“那还是算了吧,这不大好办!不过可以去你们那里参观一下。”晓墨说道。

晚上,我打下手,跟晓墨忙碌了好多菜。我拿出一瓶小二抿了几口。今天真够累的,酒确实能解乏,难怪家中老爸偏爱杯中之物啊。

等忙过这一阵子,领晓墨去看看我们村的新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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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车模跟我回家以后……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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