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晓墨笑的有些神秘,尤其是彼时看我的那眼神,好像看穿了什么似的。不过我脸皮之厚远胜于沙漠王子那275/16

的越野车胎。用晓军的话说就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主儿。我想晓墨知道点什么了,准是她那八卦的同事告诉她我跟一美女在她公司楼下吃饭,然后回去大肆宣扬。

饭后,晓军如同打过鸡血那般兴奋,破天荒的邀请我们去1982年酒吧去玩。尽管这家酒吧以我俩的出生年份为名,但我们从来没有去过,包括晓墨和莎莎这两个82后的青年。

兴冲冲的跑到酒吧,在车上我想,会不会再遇到个美女,或者一看我特帅,特彪悍的GAY,然后死缠着我不放,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我揍他一顿。这两天我特想揍人,一如同十年之前的那样。我给晓墨说过这种状态,晓墨说我有可能是性压抑,也有可能是已经成熟了,成熟的人总是想过去的事情。我知道她意思说我老了。但我跟晓军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用我们当地方言说我们的状态属于“正清正清的青年。”休言老矣。想揍人的时候叫上他,我们可以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嘛。我听了以后,知道晓军还是我最亲密的战友和伙伴。

我之所以这样大段的回忆是因为我已经麻木了好久,秋天就要来临了,整个夏天我在辛勤的劳作,艰难的孕育,最大的目标就是秋后的时候,就是跟一美女两人抬着一编织袋钞票回家见我老娘老头。简单而俗气,三年的社会生活把一个格瓦拉似的理想主义者活活的改造成一贪财好色之徒。而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现实,我们的江湖。

我不是一个愤世嫉俗者,笃信社会达尔文主义,丛林法则。尽管我不知道扑克和麻将一整套有多少,但我属于那种热血赌徒,而且愿赌服输,但三两酒下肚,那就不是我了。肯定需要牢骚,因为今晚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们童年中的那台沙漠王子,很多话我没有说出来,所以在我脑子里剧烈翻腾,如同醉酒后的胃里那样,欲吐之而后快。

所以从饭馆到1982年酒吧不到十分钟的车程里,我就想了这么多深邃的问题。样子倍儿像一哲学家。

哲学家张玉堂和晓军晓墨一行进了光怪陆离的酒吧,里面人声鼎沸,白天忙碌的人们在晚上到这里来发泄压力和压抑的精力,当然更多的是一些无所事事的人在这里打发时光,比如我正在看的那个大胸少丨妇丨,一看就是老公经常不在家的那种,那幽怨的眼神是在找一个聚焦点。当年晓军最善于捕捉这样的眼神。现在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莎莎。这种眼神一度让我否定过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真理。看来真爱无敌,能让真理不起作用,能让人摆脱地心吸引力的。

调酒师在调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液体,号称时尚的,爱装B的,有钱烧的慌的都在双眼瞪成鸡蛋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调酒师的手,我们坐下,点了最普通的小瓶装青啤。

DJ在放着强劲的音乐,一个头发焦黄的小伙子表情很痛苦很压抑的弹着一把电吉他。

嘈杂的音乐声使得晓墨微微皱眉,她手指在桌面上无聊的敲打着,晓军含情脉脉的看着莎莎,在这个暧昧而氤氲的地方,我和晓墨都是孤独的人,有点受不了,晓墨叫我走,说她要回家去给一客户回一特重要的电邮。

这让我相当扫兴,那程度如同你们看了以上大篇幅关于酒吧的描述后,关于在酒吧里的故事不过是我们喝了几杯酒而已。事实上的确如此。

在酒吧里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我们悄然离去,留下仍在那里玩情调的晓军和莎莎

回家上楼的时候,晓墨还对我的衣着品味加以赞赏,要是哪天我相亲的话,可以这样出门,我不明白她为何对我的衣着如此感兴趣,该不会是让我付给她洗熨衣服的薪酬吧。

我只好点头称是,坐在沙发上,我想炫耀一下自己今天的艳遇。但晓墨没等我开口就跑到了自己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是晓军大喜的日子里,为何晓墨这么伤感呢。在吃饭的时候还能勉强微笑,在酒吧里,她那表情一如下雾的阴天那样。晓华甚是乖巧,悄悄的劝我别做声。

看在每天给我洗衣做饭的份上,我就听了她弟弟的建议。钻进自己房间,拨弄了一下那有些退色的风铃,不觉间清晨的风铃声已经陪我走了将近两个季节。酒精侵蚀了我的大脑,我有些亢奋,想要做点什么来发泄一下。看到墙上挂着的吉他,我摘下来擦拭了一下,开始乱弹,我对于乐谱中的阿拉伯数字只能念作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依然弹着,浑然不觉自己弹出的乱七八糟不堪入耳。门被推开,晓墨穿着三点式出现在我眼前,我乐了!古代鼓瑟高手能引来飞鸟,天花乱坠,我居然引来一美女,尽管是自家的。

晓墨不管不顾,浑然忘记了我告诫她的注意淑女形象之类的耳提面命。一把抓过那吉他,大喊道,“你还折腾什么,大半夜的,也不得消停。还让不让人睡觉?”说着拿起那吉他把门一摔就回了自己房间。

我依然呆在那里,如同半截木头。

这个晓墨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你一肚子火气,我更大!

我差点骂出声。突然听到了流水般的吉他声,是|《旅行》的前奏,我最爱唱的那首。可惜弹了没一会,停了,她熄灯睡觉了。

快半夜的时候,我还在看书。

晓墨又来了,这次不如先前那样暴露,穿着齐整的睡衣。

“睡不着了,来我这里睡吧。床不大,不过我们挤得开,来吧,美女。”我夸张的张开双臂。

“我怕吓着你,不打扰你吧,我就是想来跟你说说话。”晓墨说,

我裹着毛巾被坐下,她也上了床,跟我那样盘腿而坐。

晓墨跟我说了好多话,从她幸福的童年到优秀的高中时代,以及高考发挥失常到了油城,家破人亡,男友背叛。还有工作中遇到的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困难,这些她都是一个人独自默默承受着。还说到了她啤酒女郎生涯中一个对她颇有好感的中年男子,那人曾许诺帮她办理出国留学的手续,而她所做的不过是做那个男人一年的助理以及情人。

为了多赚点钱,通过别人介绍给那同性恋的海关男当了好长时间的临时女友,现在她非常焦虑,连男朋友都不敢找,一是因为她弟弟现在尚未完全独立,而是因为她看到只是陷阱和诱惑,在喧嚣的油城里,只有浮躁的欲望而没有人会付出真爱,这里是爱情的沙漠。没有真爱扎根的土壤。今天看到莎莎和晓军的样子,她黯然伤怀,为什么自己无论相貌才学都不比莎莎差,自己就不会遇到一个晓军那样的有情人呢,还是个那样的帅哥。

她说的很详细,很伤感。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听众,我数次哈欠连连,晓墨把我的烟找出来,给我点着。让我耐着心思听她断断续续的说完。我失去以往的八卦兴趣,所想的只是等她把苦水倒完,我好好睡一觉。

但我还是极力装出一副对她特别理解,甚至数次拿床头的纸巾递给她擦眼泪。我不明白一个大姑娘半夜里跑到我屋里跟我说这些意味着什么,我跟她充其量不过是很好的朋友,这些话,适合给她的闺蜜讲述。而不是给我这么一个胡子拉茬的胖子说这些,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匪夷所思之至!

很久以后的某一年,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最害怕孤独的动物,需要寻求一种安全感,归属感;尤其是女人。

我想那一夜,晓墨很孤独,很无助吧。她给我说这些的目的当然不是求我帮她什么,而是为了说出来,让自己压力减缓一些而已。

记得快三点钟的时候,她才离去,那晚她受我的怂恿, 点着一支烟离开了我房间。

那时候我也不太地道,我特困了,抽烟都抽了好多了。我说你要是非常郁闷,非常无助,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时候,可以试着抽烟,缓解一下。她有些犹豫,我拿出一支,给她点着,她刚开始觉得很呛,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特坚毅,居然拿着那支将军出去了。

后来,她告诉我,幸亏给她的那烟劲特大,否则,那段日子她真的会感染烟瘾,用她原话就是“烟草中毒”。

那段日子我忙着赚钱,连黄色网站都很少上的,更没心思管她想些什么,隐然也觉得她弟弟都来了,我也不用管她那么多了。忙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浑然不知人家姑娘内心的压力和孤独无助。人家还天天帮我洗衣做饭的,我这样冷漠太不负责任了,太不厚道了。

之所以这样想,因为我是一道德底线非常高的人,爹娘从小教我与人为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更何况还属于那种血液染红脑浆的那种冲动青年呢。所以我特内疚,特内疚,自从晓墨在我屋里跟我倾诉了那些以后,我成了她的知心哥哥。义不容辞的承担起她的牧师的角色。

这两天我跑工地跑的更勤快了,因为中华哥手下的小王说过,现在到了验收最关键的时刻,该怎么打点,该怎么做,最后的组织材料申报,以及怎么去跟人挂账。这些都需要我们自己去跑,姐夫还是盯着工地。我去云做这些事情。跑了好几天,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求爷爷告奶奶,给人当孙子的感觉真他妈的不是滋味。我甚至有想干掉某个监理工程师的欲望。

那天在工地处遇到的小昭也不再出现,没准儿回学校了吧。跟她的邂逅,如同一颗流星划过我的心海,留下的不过刹那间的光辉而已,尽管偶尔会收到她的信息,但我已经过了对这样顶花带刺的姑娘动心的年纪了。现在找的不过是一老实善良但不嫌我穷的姑娘给我生个儿子而已。晓墨不止一次的对我庸俗而现实的想法嗤之以鼻,但我依然坚持,现在想的是,钱到手后,跟姐夫把利润分了,然后找个好地段按揭一套小户型房子,在中国,不论是繁华都市还是穷乡僻壤,房子,是一个女孩跟你一辈子最基本的前提。无论是春秋秦汉还是如今的和谐社会。

就跟鸟儿似的,要想找到漂亮的母鸟儿,要建设一个漂亮而坚固的鸟巢,她才会跟你过来,把你们的蛋下进去,供你们共同抚育后代幼雏。但人家鸟儿的房子不用花多少钱啊。人作为万物之灵,其幸福感竟然不如一扁毛畜生!

告诉晓墨我想法的时候,晓墨摸了摸我脑门子,然后建议我尽早的把自己的鸟巢垒好,否则,属于自己的母鸟儿就飞走了。

正在我想着准备在哪里选址买鸟巢的时候,好久不见的小昭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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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车模跟我回家以后……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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