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是对男人有偏见?李志文什么脾气我不管,人家的钱怎么都叫你弄到手了?你这就是不讲道德。”我冷笑着。
“道德?我觉得我很讲道德。我那是为民除害,他那钱是什么钱?都是民脂民膏,我只不过是把人民的钱夺回来而已。”萧雅一脸争气。
“得了,别把自己说的跟江湖大侠似的,你那就叫黑吃黑。为了钱不择手段。”
萧雅看着我,“你这人脑子真是是非不分到一定程度了。你说我黑吃黑也好,为了钱不顾一切也好。你说我们女人为了钱不顾一切,是的,这部分人是有的。可你们男人呢?男人为了钱,为了飞黄腾达,抛弃结发夫妻,亲生儿女的,不是大有人在吗?为了得到女人的时候的那副献媚的嘴脸,你们在镜子里看到了吗?你们因为**高涨而企求女人的时候的那副嘴脸,你们在镜子里看到了吗?同样的,当你们想努力的抛弃结发夫妻时那副面目狰狞的嘴脸,你们在镜子里看到了吗? 我不想在这里说一些言辞恶劣的话来诋毁男人,我也不希望有些被人伤害过的男人来侮辱我们。”
“干嘛?来跟我吵架?”我问。
“吵架?我才没那个兴趣,我是来要利息的。”她笑着。
“什么利息?”我有点不明白地问。
“你说什么利息?”看着她暧昧的的笑,我突然明白了。
人在正常的生活以外有一些令人激动的事,是一种幸福。
萧雅这个女人是个真正的女人,她愿望强烈,喜欢尝试,兴趣来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我弄不清她还有什么令我感兴趣,使我热血沸腾的内容。
她依偎过来,我立刻有了冲动。
“我想**你”,我恶狠狠地说道。
她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我**你还差不多。”话还没说完,我发现我已经被放倒在沙发上了。
“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我问。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她放倒了。
她不吭声,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我的武装,同时也把自己弄得精光。
与她正面相对,端详着她的一切。丨乳丨房肥大,有点下垂,但真实;腹部稍鼓;大腿圆润,整体皮肤白晰,一切的一切,充满了肉欲。
“我们坐着吧。”她建议。
“好的。”我先坐起来,她背对我,分开了两腿,她找了个一个合适的位置,最后,完全坐下。我感到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我喜欢男人在背后进入的感觉,这样坐着聊天,看电视都很好,有多方面的享受。”她道。
“我还是第一次体验。”我老老实实地说。她扭了几下屁股,让我感觉到一些冲动。
“男人在我身体里面,我觉得充实。”她说。我没说什么,心里愉快。
“对了,你准备怎么跟我合作?”她上下套动起来。
那一会,我手中捏着的是萧雅的豪乳。我有点抑制不住,赶紧在她的丨乳丨房上使了使劲。她停了下来。
“刺激吗?休息一会儿吧。”萧雅真的很善解人意。
“好的。”我回答。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我还没想成熟。恐怕依照BT或者BOT的方式比较成熟。”
“你说的是什么方式?我不明白。”她动了几下,我赶紧把她控制住。
我答道,“BOT是对Build-OwnT r a n s f e r也就是建设-拥有-转让和B u i l d - Operate-Transfer也就是建设-经营-转让形式的简称,现在通常指后一种含义。而BT是BOT的一种历史演变,即Build-Transfer(建设-转让),基础设施建设完工后,该项目设施的有关权利按协议由协议的另一方赎回。通俗地说,BT投资也是一种交钥匙工程,投资人投资、建设,建设完成以后交钥匙,协议放再回购,回购时考虑投资人的合理收益。除了BT演变方式外,BOT的演变形式还有BOOT方式,即建设一拥有一运营一移交;BOO方式,即建设一拥有一运营;BLT方式,即建设一租赁一移交;BOOST方式,即建设一拥有一运营一补贴一移交;BTO方式,即建设一移交一运营等。标准意义的BOT项目较多,但类似BOT项目的BT却并不多见。”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明天我回天都,我跟书亮商量一下。”
我们就这么前后坐着聊着天。不时的她动一下屁股,我捏一下她的丨乳丨房和**。大家都乐在其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到办公室,前台小姐就过来说有人找。
我一看,居然是范梅梅。她眼圈红红的,似乎是哭过。
我问,“你怎么啦?”
她坐在那里不出声。
隔了一会儿,她说,“刚才王兆瑜打了电话给我,说不给我在香港买房子了,你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道,“不能吧?也许他只是怕你在香港买房子影响太大,会影响他的前途。你知道,前一阶段有人写举报信,他好不容易才摆平。”
“天佑,我发现,你在王兆瑜面前似乎很没有自我,好想他要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一样。”范梅梅问。
“你要知道,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就要相互支撑。可是,我们毕竟生活在这个社会,这个社会的支撑也就避免不了有铜臭的味道在里面,其实,我也希望,如果人与人可以轻轻松松平淡如水的交往,该有多好。可是,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我回答道。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在人际交往浅淡的影视圈,我还算貌美如花,拥有知心好友几乎是奢求。很多时候,身边都空无一人。也许不乏追求者吧,是不是没有神形兼具的对象?很多时候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没心没肺的大笑大哭,故意装出一副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模样,内心里却深知自己并不是那么淡定。我的苦恼是你体会不到的的,整天忙忙碌碌的你,又怎么能想到我会在黑暗的深夜里舔噬伤口呢。”范梅梅表情惨然。
手机上一条信息:我们已经登机,等我的好消息。是萧雅。
范梅梅看着我,我删掉信息,说,“哦,是萧雅,她会天都了。刚才你说到哪儿啦?哦,说到伤口。我很有感触,在这个强大动荡的社会里,我们因不同的原因孤单着。要说孤独,每个人都一样,人的内心到底有多孤独,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放弃与被放弃,抛弃与被抛弃,每天都在这个世界的各个城市上演,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自己。如果可以,孤独的灵魂是不是可以相互取暖,各自的生活有相对的安全距离,需要的时候彼此安慰。但是,越界是危险的。它破坏掉平衡,侵入人心,它又那么有吸引力,因为越界的同时,我们可能贴得更近。”
“越界?你是在说我?”范梅梅问。
我道,“很多时候你看上去那么满足欢喜,有时又迷茫无助,饱含泪水。你过得怎么样?我想要保护你,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幸福。”
范梅梅忽然有点激动,一行泪水扑簌簌流下。她道,“天佑,一直想找人倾吐,这样私隐的痛楚,不是所有人都有义务承担,有谁愿意倾听又愿意共同分担呢。”
“我喜欢你的笑容,不喜欢看你阴云密布”。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