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文去了她娘家,真真看到我来,高兴得跳了起来。
文的父亲抗洪去了。只有她母亲一人在家。我对文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多来陪陪妈妈。
真真在我身边跳来跳去。这几天鱼很便宜,到处都能逮到鱼,田里更多。中午吃饭在岳母家也有鱼。吃饭时我对文说,明天早上我就去南京上船,家中水大,我带真真到船上去趟吧。文同意,岳母也允许。
雨,一会停,一会下着。吃过饭,我们就回家了,厨房的门平时是开着的,家中的门走时也没有关我一惊,我包里还有钱呢。文说没有事的,她出去一般都不锁不门,最多把门关着,我急忙走到房间里,包还在,打开包,钱真的还在,数数也没有少。
那时,我们的农村就是这么好,平时大门开着过夜,都没有出现过少东西的现象,只有每到年关,似乎听说过,某某家少了几刀腊肉或咸鱼之类,那都是要饭的外地人干的。
平时就没有过,自行车放在门口,即使不锁,一年还在那里的。
回家后,我对文说,我到爸妈那里去一下,回来吃晚饭,真真要跟我去,我没有允许他,因为昨天,我看到门前淹了很深的水,站在圩堤边叫父母也不一定能听到,天又不好。于是对他说:“别去了,爸爸去去就来”。
真真见我坚持不带他去,他也没有说话了,我到了圩堤旁赤脚趟水,水没过了膝盖,一步一步按原路趟着走。走到中途,一个被淹没的草堆里全是鱼在游,我过去后,还真给我逮到一条鲫鱼。
在父母亲那里坐了一会,回去时母亲给我带了些我喜欢吃的腌,菜用篮子装着,还把那条鱼带来了。
回到家,文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我了。我再叫她把腌菜和鱼在一起烧了。
晚上睡在床上我问真真,爸爸明天带你到船上去,他听我说后,高兴得两个小手在我脸上摸摸。我说还能看到南京长江大桥的。他很高兴,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对他说:“高兴吗?”
“高兴。”
“想去就听话,早点睡觉,明天要起早。”听我说过后,他真的睡到了一边。不一会就睡着了。
文躺在我的身旁,我对她说:“装沙到无锡后,这趟卸给柒老板,如果真真不听话,我就打电话给你,你到洛社来接他,如果听话就要他呆一个航次。”
“哦。”文也同意我的说法。
确信真真完全睡着后,我们又温存这两人的世界了。
88)
文抱着我,粗声地叹着气,她似乎永远也不够,二十分钟过去了,我还继续着。
“真舒服。”文轻轻地说着:“你么在船上馋死的,我么在家里急死的。”
男人的快乐,就是看到女的快乐而快乐,文在我身下这样说,我的信心顿时赔增,总是想尽一切的办法使她满足。
“真是恨不得要你放在里面,一直到天亮”她又说。
我的动作时快时慢,有时又放在里面一动不动。等到过几秒钟后,文自己却要求动起来。
“嗯....嗯......”
文这叫声动人好听,真是可以与陶醉的音乐媲美。
“舒服吗?亲爱的。”我吻着她,一面问她。
“舒服。”她应着我。
“高丨潮丨来过了吗?”
“老公,我一直高丨潮丨着呢。下面都是水,好久没有这样享受了。”
没有做作,两人都是实实在在的舒服,文的丨乳丨房特别漂亮,**前,我有摸奶和吮吸丨奶丨头的习惯,她是**的紧要关头,而要我摸她的需要。她的丨乳丨房紧紧的,很是赏手。有时她那敞开的衣襟可以看到一条深深的丨乳丨沟,我对她的行为却顿生醋意,巴不她裹得越严实越好,不想自己的妻子春光外露。男人往往就有同样的心理,而看别的女人是越露越好。
文最喜欢听的声音,就是下面那“吧嗒、吧嗒”之声,这个喜好是来自一次她学生时候的一次意外,结婚后,**时他告诉我,上初二时,一次住在一个同学家,当她醒来后突然听到那种声音,模糊中感觉到是她同学的父母在**时发出的,她那时激动了好几天,所以就喜欢听,这她认为优美的声音。
有过性经验的人,才知道这种声音要用什么样的动作才能发出来。一般本能的动作是发不出这种旋律的。
这时我身下的文又要求听那声音,我首先用两手撑住身子,使那里是唯一的接触点,然后再做进进出出的动作,我的下身在润滑剂的活塞作用下,有时里面形成真空,这美妙的旋律就形成了。
“啊哟....娘啊.....”文舒服到了极点。
当一个人的刺激神经被激起时,她的大脑也因此而兴奋,从而使自己达到高丨潮丨。
文又使劲扭动着她那丰满的臀部,我明显感觉到她里面在一吸一吸的。
“那水真多。”我说。
“我就是水多,如果你能把我的水搞干,就是你真正的本事了”
“呵呵,我没有过,也不了解你们女人”我说。
一阵高丨潮丨过后,我仍然坚持着,一是想多看看妻子舒服的模样,二是自己也愉快地享受着,这次一去,又不知道要到哪天才能到一起了。
我和妻子都没有用口的习惯,我们都认为那样很恶心。
我有过三个女人的性经验,三个女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而且那神圣的部位也不一样,起初在生产队劳动时候,人们说出来我还不相信,现在真是能体会到这一点,至于他们三个谁的部位最最合适,在这里我就不说了。
整整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还在继续,文却仍是精力十足,那次爱做了多少时间,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感觉到是我有生以来做的最长的一次。
89)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我往往是这样的,哪怕凌晨三点才睡,五点钟时必醒的。有时,我的生物钟准确到只差几秒。我醒来时文还睡着。看她昨天也许真的累了,这行为不能当饭吃的。
我起来小解,然后再上床时,文醒了。我的动作吵醒了她,也许是。
“几点了?”问文我。
“还早,5点不到”我说。
“你还吃早饭去吗?”她问我。
“不要忙了,到街上吃点吧。”
“那好,我送你们到车站。”文说。
“好的,现在天不下雨了”
“我问你个事”她说。
“说。”
“柒老板家女儿有男朋友了吗?”她问我。
“不太清楚,也许有了吧,我没有问过。”
文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呢?不会是怀疑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吧?我沉默一会说:“什么意思?你问这话。”
“我随便问问。”
“不要瞎想。”
女人真是有些弄不懂,自己老公在外这么辛苦,哪会往这上面想呢!再说我和柒只是为了做生意才到她家去的。
“我只是想,你在外面是怎么熬住的。”
“你错了,我们在外面是不想的,没有指望想了也没有用。”
真真听到我们说话,他也醒来了。他大概也是灵了心的,以前这个时候叫也叫不他醒。
“爸爸,什么时候走?”果真如此,他问我。
“马上起来了。”我看了一下时间,5点了,也能起来了,早点过去,赶第一班车。
我们都起来了,我到水跳上洗了脸。等他们洗好后就出发了。
到了车站旁边,我们先吃了早点,然后买票,上车。儿子和母亲告别,我和老婆告了别。
车子开动了,真真很听话,其实才5岁的人啊,他一路上感到什么都好奇地问我。我弟弟常说他,“真真是个问题伢业”。意思说说什么都好问。
车到溧水,天又下起雨来。黑压压的一片云正从北边飘来。“云往南,大雨飘起船”。今年雨水真多。
车到南京9点不到,我们到上新河后,船已经在等我了。老四说我来到这么早,他们买菜还没有来呢。我说知道船今天早上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