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过孩子后我很少摸她的下身。她的敏感部位是后背,丨乳丨房和大腿也很重要。真真要吃奶,我就很少摸丨乳丨房,就让给了真真。有时晚上也和真真抢着摸,那是开玩笑。有时他天真地和我分配一人一个,真是好玩。睡觉时真真吃着奶,一只小手就放在另一只丨乳丨房上。
“我喜欢你,亲爱的”文一面享受着我的按抚一面说。
三W的日光灯下我看到她双眼微闭,用双手在我胯摸来摸去。我说:“我也喜欢你。”
“我爱你,以后晚上不要出去好吗?”
“知道了。不说这些。”
我右手抱着文,左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她扭动着身子,很是渴望的样子。我的手慢慢向下摸去,指尖感到一点潮湿,轻轻的停留在那个位置,再用手感受那里的温馨。
“上来吧。”文要求着。
“我要你再等一会,看看你的反应。”我说。
“不,我要了,哼!”她撒娇着,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了。
我开始用力在她的那部位摩擦,能感觉到河水在上长。文将我抱得很紧,嘴使劲亲着我,
“快点吧,我熬不住了。”她又一次轻轻的要求着。
我翻身爬起,将文压在身下。她麻利地握住了我的**,引导着向那神圣的地方插去。我一用力,就听到文叫了一声,
“妈呀......”
很多朋友在聊天时谈到,女人在两个时候会叫妈,一个是在痛苦的时候,一个是在快乐的时候。也许这是女人的天性。
文扭动着身子,配合着我,我们的*生活已经有了共同点,都相互知道什么姿势舒服,什么时候什么动作。有时她将两腿跷起来放在我的腿上。
平时,我们想**的时候,就相互传递信息,暗语是:下雨。我如果说:“今天下雨吗?”她回答:“一定下”,那天晚上就要**了。如果她回答:“下不了雨,还有月亮。”就是月经还没有干净。有时几天没做,她会提醒我说:“今天天气不好,要下雨了。”旁边的人楞住了,你怎么知道要下雨?但我心里明白。
我和文性事最后要结束时,如果她还没有够,她会求我说:“不要急,我还没有够。”。如果我的动作用力加快,她就知道到我的快乐即将来临,她会紧紧地抱住我,等我完了以后,她还是依依不舍,要求不要立即离开,等她平静下来,她满意的给我一吻。
年轻的朋友,我并非在渲染淫道,这只是我对年轻时候的美好回忆。等你们到我现在的这个年龄,青春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留下的唯有记忆。
63)
父母亲如果到社庙来打牌,他们就打招呼过来吃饭。
父母住的圩堤旁,只有十几户人家,有时打牌人数不够,父母亲就到社庙里来。这里人多。我父亲打牌,同他做人一样精明,很少输钱。
我们这里的麻将是打“推倒胡”,花是不用的,但用“百搭”,最后一张牌翻过来,如果是一万,那就是二万的百搭。如果是红‘中’那就是‘發’财的百搭。以此类推。有百搭就不能胡,必须掉百搭,如果牌中有3个百搭,那必须要架一个。清胡是自摸才能胡,别人打的不能胡。一天输赢在一百元以内。
我父亲的性格在打牌中也能体现出来,非常傲气,小牌一般不胡。他有百搭掉头时,至少也要等上三圈,如果百搭掉百搭就加翻,架上去又再翻。做庄必须压-个庄,自摸是一块,掉头三块。
一生中,父亲胡过一次经典的牌。当他一个百搭掉头时,连续又来三个百搭都架上去了(中间隔一圈是不算的)。结果算账下来,普通的就是192元。(算给大家听听,掉头本来是3元,百搭掉百搭就是6元,架上去翻成12元,第二个牌又是百搭,变成24元,再架上去48元。第三张牌还是百搭,就是96元,再架去就是192元了)。坐我父亲对们的是个女的,叫“街上佬”。这一牌是她坐庄,算下来她的钱是人家的双倍,也就是384元。她听说这么多钱后大哭起来,顿时懵了说:
“这小麻将还能算到这么多钱啊?”。
父亲说:“不要紧,你别哭。现在能给多少就给多少,余下的慢慢给吧。”
说是一、三块的麻将,父亲那一首牌就胡了768元。不过那是绝少数的。
父亲说,一生中就这么一次。有些牌,四个百搭是摸到过的,但不一定能架上去。
街上佬那钱还了三年,才全部给父亲。父亲没有刻意向她要,有就给。父亲过世这么多年了,那街上佬还在,有时碰到我常常说到父亲的事,她说我父亲是个好人。
母亲93年落实了政策,钱没有补发,但每个月能拿到160元的工资,由乡财政和村委各一半。她不会打麻将,但会一种我们这里的纸牌,名叫“焦卦”。纸牌里面有天牌、地、陈、和、长三、长二、幺五、幺六........手拿七张牌,可对,可吃。也是四个人玩。5元钱买500颗子,胡一牌1~3颗不等。有人输完500颗就算账。一天下来输赢在二三十元。母亲还会“洋麻雀”,那个看上去有点像麻将,不过是纸做的,玩的时候有一人闲着。然后下一牌轮到下家休息。我不会,也看不懂。
父母亲的老年,但过得很侠义。村上的人都羡慕他们。一是不缺钱花,二是我们三个儿子都很孝敬他们。
我这次下海。父母亲都没有反对,母亲也看开了不少,也舍得买点菜吃了。有时也叫我们一道过去吃。
我的父母,很是高兴一家人能在一起和和气气地生活。我们弟兄三个团结是小事,难得的是三妯娌关系非常融洽,这是长辈们所希望的。
64)
天气热了,我的生意开始淡了。一次,我和爱国一起谈到造船的事。他不感兴趣,主要是不想大起大落。
圩堤的两旁,都是人们架起的焊船的船台,有小也有大,从1、2百吨到1000多吨不等。一次走到一家船台,我刻意停下来,想了解一下情况。那人自我介绍姓徐,狮树人。看他说话老到,不像刚搞船的。他对我说,他家造的船是65米长,8米宽,吃水3.2米。他造的船大概是1000吨以上了,造价在100万元以内。他这是造第二条铁船了,不久前把三百多吨的卖了。在搞铁船之前是搞木船出身。
我递给他一支烟,他说不吸烟。看上去很有做大事人的感觉,他问我:
“你是哪里的?”
“我是沧溪的”
“你想搞船吗?”
“我没搞过,没有经验。”
“这不难。这不像做文章要识字。”
我了解了他的一些情况。看到那堆材料里有些旧钢板,问他:
“这旧钢板是哪里买来的?”
“张家港、江阴那边多得很。旧板主要是钢性好,做船的骨架用。而且价格比新板便宜。”他没有保守,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如果造一条500吨的船大约要多少钱?”我问他。
“你自己算,大约600~800元一吨船皮。好坏不一样的。主要看船上设备。”
“我们造船已经有经验了,材料上什么地方该用好的,什么地方用差的都知道。”他又说。
“真高兴能认识你。如果我造船一定拜你为师。”我说。
“没问题。我天天在,儿子他们购料。”
我告别了老徐,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余的家。他老婆告诉我余在村里开会,我又到了村里。他们哪是开会,在起劲地打牌。余看我来到,就将手中的牌交给了另外一个看的人。
“马上吃饭。白豆腐烧肉,一样头(一样头:一个菜)。”
“好的,吃过饭我找你有事。”我说。
“那就吃饭吧。”
那天一起吃饭的,有村支书,会计,还有几个村干部。他们对我也很客气。吃饭时本不喝酒的,他们还特意为我开了一瓶白酒。但我喝的很少。
饭后,他们继续玩。余和我到了他家。
“什么事?”他问我。”
“我还是想和你谈谈搞船的事,你真有意吗?”
“我一人搞不起来,搞小了又没有意义。”他说。
“我今天在焊船的人那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可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搞过啊!”
“那没有的事。只要有钱,还怕不会使船?我们不比人家少腿少胳膊。”
“这倒是。我18岁时在生产队上过一次,也不难。”我说。
“我在生产队的时候经常上船。算是老师傅了。”
我和余那天谈论个大概,没作决定。最好是要有个懂机械的。回家了,我把想法告诉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