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结婚以后，我和小朱很少写信了。

生孩子时，我是打电话告诉她，她要送礼，我没同意。辞职之事，我写了一封长信给她。把我的想法，文的想法，怎样发展都告诉了她。她没参与意见，说要我自己拿主意。她没有提到钱的事。告诉我家里一切都好。

她已经去旅游局上班了，负责文秘，附带翻译点资料。

为了出门做生意方便，我花7000元买了一辆重庆-80摩托车。连牌照、考驾照总共花了1万元。我和文也基本天天在一起，不做生意的时候我带他们上街去玩。有时候她不去，我一人去。回来迟了，开始文不说什么，次数多了，就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真真3周岁后，文的性生理发生了变化。结婚前，她先是随我需要，然后是怕怀孕。怀孕后另当别论了。以前都是我主动。现在她变了，变得有些强热，而且往往是她主动。有时我在外累了回来，她要做，我敷衍了些或是拒绝了，她就很不高兴。一段时间下来，当我有时不能顺她的心，她就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当然她只是说说而已，也没有去追究。有时还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小朱的事。甚至有天夜里玩过后，她第二天早上又要。我耐心地向她解释，男人有时不光是体力，精神压力也会有影响。但这段时期总的来说，我们的*生活还是和谐的。满足后的文，很快地在我的臂弯里睡去。

两年多来，除去买车和家里的开支外，钱还有一万多的结余。小朱的钱我分文未动。

94年地方经济发展迅速。我虽然比教书强多了，但赶不上先进的户。有次我和一个叫余地的村干部闲谈时，谈到了我们本地的经济发展趋势。他无意中说到运输业。他说：

“有资金的话造一条大船，三年之内定能收回成本。”他说。

对于这个我是外行，我只有听的份。他接着说：

“我外甥前年造一条600吨的铁船，那时造价30万，做了两年生意，本金收回大半，船还卖了48万。等于两年内净赚40万。”

“你想不当干部搞船去吗？”我问他。

“没有资金啊！有钱我一定搞！这干部我早不想当了。现在武家嘴的个体户，有千四五百吨的大船了。”他说。

“那造一条新的600吨的船要多少资金呢？”我随便问问他。

“如果自己买料，请人造也就在40多万吧。”

“为什么你外甥600吨的旧船能卖48万呢？”我不明白地问道。

“他是卖给了外地人，人家正好需要。两年船龄，新旧差不多。”

那天我从余那里还了解了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我心里在计划着。

我们这里造船业就是在那个年代发展起来的。主要用于装黄沙。

开始是造木船。几个船匠一起，在几个月的时间能打出一条一百多吨的船。后来发展到造铁船。铁船也是用那木船的图纸，样式上都是一样的，在圩堤旁立个露天船台就可以动手了。不过造船的不是船匠了，而是电焊工。船匠只负责放样。毛胚造好后专门请专业的电焊工烧大缝。

造一条600吨的船在8个月左右（92年代水平）。

61）

文是喜欢我的。从结婚之日起到94年5月，我们没有拌过一句嘴。有时她不高兴，我让着她，过后就一样了。

几年时间下来，我发现她最大的缺点是小气，主要表现在情感上。如果天天在家陪着她，什么事都没有。有时晚上我出去玩，或是打牌，或是和朋友聊天，回来后她就说些不好听的话。

为打牌的事，两人第一次吵架。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聊天，有两个人建议一面打牌一面聊。麻将我很少玩，以前是打80分斗地主。而有个朋友不会打，就决定打麻将了。打到中途时，文找来了。我原以为她叫我回去就没事了。同事们看到文来，还笑嘻嘻的叫她坐。没想到她二话没说将牌桌掀了，弄得大家都非常尴尬。朋友们劝我回去。我当时非常恼火，将文往外推，并说：

“你回去，不要管我。”。

她没有走，说：“我就不走，看你还玩不玩？”。

朋友都说不玩了。我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想坐一会再走。她说不行，要我立即回去。在朋友们的劝说下，我回去了。她跟在我后面，一路不说话。

到家后，我们吵了起来。

“你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在外面怎么做人？”

“你不做正事，赌博我就不允许！”

“你也不看看，我赌博了吗？我同些什么人在一起啊！”我说。

“我不管，只要赌博就不是好人。”还说：“我见不得赌博的，你们家都是赌博鬼！”

“放屁！”本想说说就算了，她竟然牵扯到我父母。

其实，那几个人都是村上有头面的人，其中一个还是乡干部。我也不是专门在外不做事去赌博的人，更不要牵扯到我父母，说一家都是赌博鬼，多难听啊！

文的心理，我知道，其实她并不是真正不允许我打牌，有好几次在我家里打牌，她就不说话了，端茶倒水的，对来的人也很客气。她主要不让我出去，她有时说我在外面不三不四的，不让我出去。但这点我做不到。

一对好夫妻，时间长了，平时也有小吵小闹的时候。但夫妻没有隔夜仇，来一次床第之欢，什么都解决了。她不允许我打牌也许是好事，只是言语上欠缺了些，也不必那样不给面子，好好说说一样的。这样，适得其反。

夫妻间有时也要相互谅解，最好不要破嘴，有了第一次后，以后就经常会吵的，甚至哪怕一点点小事也会引起大矛盾。

文是爱我的，她甚至对我和女人说话也有些吃醋，她不让我出去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不让我有靠近别的女人的机会。

那次，我有三天没和文说话，第四天我坚持不住了，早上起来我做好早饭去叫她：

“起来吧，今天我做饭，请你们娘儿俩吃。”

“不骂我了，不生我气了？我说你是为你好啊。”她说。

“知道。就是过分了些，下次不要那样。”我说。

“我也不想那样，可是我一来火就按耐不住。对不起。”她解释说。

“这方面你还要多学学，不要凭脾气来。”我说。

她笑着起来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真真也跟着妈妈起床了，他说：“下次不准你们吵嘴呀。谁吵我骂谁。”

小小儿子竟然说出来大人话。我们吵嘴的时候，看他不作声，原来他很恼火。

说到儿子，真的非常聪明，而且也很听话。大人叫他不要做的事他不做。五岁时，已经会背好几首唐诗了。有时人家拿他开玩笑，问他，爸爸妈妈谁好？他回答，两个都好。也有人问他，你看到过爸爸妈妈在床打架吗？他回答竟然是，打你的头，我不说。

他们起来后，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饭了。我和文短暂的风雨过后，又将是灿烂的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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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从那次矛盾以后，晚上几天我没有出去。

近来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而文却看上去永远不满足。为什么女人在这方面也有变化呢？我有些想不通。现在，我不像以前在学校教书的那个时候了，生意上有时也会有压力，甚至有些天，晚上一点欲望也没有。

吵过后和好的那一天，等真真睡去后，就动手**。看着孩子已经睡去，模样很可爱。他有个坏毛病，睡觉时必须是在母亲的怀里，而且是要用手摸着母亲的丨乳丨房才能睡着，他现在五岁了还吃母亲的奶。这个，难道还有遗传吗？我听说我父亲吃奶吃到九岁。有时他玩耍一会后，就跑到母亲身边，要吃一会奶，不吃时，就用两个小手摸着母亲的乳，一会才离去。文是很惯真真的，这样的行为我也没有去过问。也没有经验，只要孩子好就行了。

文把孩子轻轻料撂到一边，确信真真已经睡着了，就对我说：

“睡吧！我想了。”

四月的天不是很冷，我坐在床上看电视，正看得起劲，听到文叫我，就将电视关了，开始脱衣服。

“真真睡着了？”

“睡着了。”

文已经将丨内丨裤脱了。她在等我。

我亲亲她的嘴，把前几天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