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下午，老天来了一场暴风雨。暴风雨过后，我去了文的家。

她父亲还没有回家，母亲在洗衣服。真是尴尬呀，我硬着头皮进去了。

“文妈，你好！我是夏威夷。”我自我介绍着。

“......”她母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夏老师，你来了，快坐。”文在打圆场。

“我路过这里，顺便到你家玩玩。”我只能这样说，否则下不了台。

人们常说，娶老婆要看娘。文长的很像她母亲。我以前没有看到过她，不认识。但又觉得，她母亲某些方面却又不像文。我对她母亲说：

“文母，今天我还想说说我和文的事。”

“你不要和我说，我做不了主。”她回避。

“我对你们家是了解的，文很好。”我说。

她母亲没有回答。

文倒水给我喝，我坐下。她对妈妈说：

“妈，夏老师没有来过我们家，你也客气点啊。妈妈呀……”文对母亲做了副调皮相。

她母亲开口说：“和你爸爸去说，你的事我不管了。”我喝了口水，说：

“文妈，女儿的事肯定你作主。我和文是有感情的。我爱她，她也喜欢我。”

文的母亲停下手中的活，说：

“她不听话，从小惯坏了的，脾气也犟，这些你了解她吗？”

“没有事。我知道的。”我说，

说句良心话，做父母的哪有不为了子女好的。也许是为了改善母女关系，母亲的口气有所緩和。

过了一刻文的父亲回来了。我和他打招呼，并拿出香烟敬他。他说：

“你稀客啊。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了，慢慢来吧！”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望你们开恩。”我说。

后来我不聊自己的事了，和她父亲说村里的事。

那天文很高兴。我走的时候，她送我出门。并说：“过一会，我速性把我怀孕的事告诉她，看她怎么办。明天晚上我到你家来，告诉你结果。”

我很高兴。似乎看到转机。

35）

第二天晚上，我在家等文。天气依然很热，我在房间里吹着电扇。妈妈来到我房间问我的事情怎样了，我对她说了个大概，并告诉她文已有身孕了。妈妈听后也为我们事着急。一会后，这时文在楼下叫我。

文来了，看她不高兴的样子。我问她：

“怎么啦？”。她说今天和母亲吵了一架，原因是母亲骂她不听她的话。养你这么大了，说她翅膀硬了。最后文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回去了。”

“那怎么能行呢？骂你几句你就忍耐一下好了，这样下去反而会糟糕的。”我说。

文哭了起来说：“我不管她，就不回去。”。母亲在一旁安慰文。说：“先不要哭，娘的心总会软下来的”。

母亲出去了，文又对我说：“我爸爸也许会对我目前很生气，他从来没有骂过我的”。

“先冷静几天吧，也许他们态度会转变的。”我说。

那天文没有回家，和我住在一起，自从知道她怀孕后我就不再碰她，书上说，女子怀孕过程中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不能房事的，鲁迅先生知道许广平怀孕后，一直没有和她同过房。我也会做到这一点，为了下一代。

第二天她上班去，我就去了学校。说好晚上她到学校吃饭，再说住在学校比农村要好些。不会有很多的闲话。

离开学还有二十天，我写了封信给小朱，告诉她我正在谈朋友了，也没有说过分的亲热话，并向她问了好。写这信我没有对文说，我想也没有必要告诉她。

过几天小朱就回信的，她对我谈朋友很是高兴，同时也表示理解，说她的一切情况很好，不要挂念她。希望早日能喝我的喜酒。

文是早出晚归，晚上我烧饭等她，有时下班回来早就她烧。吃过饭的收拾一律是她，不要我做。有时我们也去散步，一次在湖边，我们又聊到了她家的事。

“不能这样的，你最好还是回去一趟，说不定现在你母亲不生你气了。”我说。

“你和我去吗？”她问。

“可以的，如果她不再骂你，你就谈我们结婚的事，希望不能再拖了。”我说。

“如果她再骂我，我就一直不回去了。我们先去把正领了。”她说。

“好的，或许，你妈也不会一直这样吧？你对母亲要有耐心的。”

“唉，我母亲本来是最喜欢我的，想不到她回对我这样。”她说。

“那你就更要回去了，原则上，她也是为你好的。”

“那好吧，我们明天晚上一道去”。她说。就这样我和文商量再去一次她家，看看她父母的态度。

晚上回去后，我们睡在一起，年轻的我还是有些骚动的心，但是努力克制着，有时我们抱在一起睡着了，醒来后两人还是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