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明天上午，我通知了文，我和文的事情还没有公开，不宜多叫外人。为此参加的人就定爱国一家，火包子，还有W老师几人，地点选择在湖滨饭店。

我和W老师到饭店已经是5点左右。和英和爱国在点菜。

“文呢？”爱国问我。

“还早呢，急什么？她还没有下班的。火包子呢？”。三月的天 5点钟时，看上去还是很早。太阳没有下山。

“他去看鱼了，马上来。为你激动哦，老朋友。虽然没有见过文，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的美”爱国在想象文的样子。

“不错，我看到过一次”W老师插话。

火包子从外面推门进来，他说只有小鳜鱼了。

爱国十岁的儿子坐在和英旁边吃葵花籽。和英也将瓜子肉扒出来也放在他嘴里。

“要不要去接她？她认识这里吗？”和英对我说。

“不用，她下班后会自己来的，认识的”我说。

“我点了四个菜，余下的给你们点。”爱国说。

“我看看，千里香炖鸡蛋，咸肉烧藕，排骨烧腌菜，油渣烧青菜。还有个清蒸鳜鱼。都不错，W你点几个”我将菜单给W。

“我随便。你点。”他推托。

“有小仔鸡吗？”我问服务员。“有”她答。

“清蒸两只。再来个小鱼烧腌菜。炒个青蒜。窝参丝。”加了两个我喜欢的。

“差不多了，不够再点吧，”W说。

“等文-来了看-看她喜-欢什么。”火包子说了声。他有点结巴。

湖滨这家饭店是专门做土特产的饭店，当地一个农民开的。生意很好，装潢虽然不是很讲究，但古色古香。这个饭店的青鱼烧个很好吃，今天可惜没有了。刚刚点完菜，服务员带着文进来了。她好像打扮过，头发还有些卷，但上面长出的已经直了。红扑扑的脸上微笑着，穿一件格子的花外套，蓝色的裤子。

我起身对她说：“这都是我的好朋友，不必害羞的”。

她走到我身旁的空位子上坐下：“大家好。谢谢”

“昨天才听夏老师说的，今天叫他带你来，我们为他高兴的”爱国说。

“......”文笑着，没有说话，脸非常的红。

“W老师，你喝什么酒？”爱国说。

“我不喝白酒。”W说。在坐的没有一个能喝酒。

“我们喝点啤酒吧。再拿几瓶饮料过来”我说。

凉菜有，香干臭干，香菜花生米，藕丝腌菜，腊肉，咸鱼。服务员将菜一个一个开始端上来。

“你在哪里上班？”和英问文。

“乡里的标牌厂”文回答和英后说：“你家小孩都这么大了？!你还这么年轻。我听他说过你的”

“开始吧，吃菜。”爱国端起酒杯。服务员将热菜也端上来了。文、和英和她儿子喝得是饮料。

吃到一半时服务员将清炖的小鳜鱼端上来，一人一个，大概三两一条，佐料已经放好的，很好吃。

“喜欢吃吗？”我问身边的文。

“很喜欢，吃过的。”她说。

“你敬敬大家”我对文说。她笑笑，站了起来：“我敬大家，谢谢”大家也一同站起来将啤酒一干而净。

服务员在为我们一一将酒倒满、菜全部上完了，摆了满满一桌。

那天大家都喝得很尽兴，走的时候爱国说有时间叫我们到他家去玩。我和文去了我的宿舍。接下来有戏看了。

25）

W老师直接回家了。

我喝啤酒也红脸的。今天确实喝多了点，头有些晕。文挽着我的胳膊，走向学校。

来到宿舍，我故意装醉。上楼、走路歪歪倒倒的样子。“都是你那个朋友爱国，非要你喝！”她在为我不平。

听有经验的人说，男人之所以喜欢喝酒，不外是因为醉了可以做些平常不敢做的事，说些平常不敢说的话，醉酒只是借口罢了。 今天我也想用这种方法看文的反映。

开门后，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她先打水给我洗脸。

“你也真不能喝，一瓶啤酒把你醉成这样！”文对我说。

洗过脸，我继续坐着。

“你也去洗洗吧！”我闭着眼睛和她说。

“我还是先送你到床上去休息吧，”

“那，那你呢？”我说。

“我坐着陪你一会。”她扶我去了房间。我躺下了。她为我脱鞋。她是第一次进我的寢室。学习是在客厅里。也许我真是喝多了些，头很痛。但头脑很清醒。她坐下后，我说：

“你要不要回去？”

“坐一会。”她说。

“坐一会以后呢？”我问她，

“你说呢？”

我不能再装下去了。我坐起来说：

“我想问你个事，你愿意今天不回去吗？”

“回去不回去，倒无所谓。我想我们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她说。

“你是指性事吗？”我问得很直爽。

“是啊。最起码要让我父母知道我们在谈，不管他们是否同意。”

“也行。你如果在这里住的话，我不怕熬不住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说。

“你如果为我负责到底，我不怕。你敢做我也敢当，对你说，我也.......”

“不要说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你去烧水吧，我要洗澡了。”

她去了。

我想，如果她不是处丨女丨，我也能理解，更不会嫌弃她。我既然要她，就必须对她负责，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她加满水，在煤气上烧着。

她又来到房间。我说：

“文，今天我要爱你了，你接受吗？”

“........”她没有说话。脸上通红。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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