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在苏州的四天时间,小朱的丈夫第二天陪了我一天,余下的两天就没有去了,都是小朱带爱怡陪我玩的。我们共去了拙政园、留园、 狮子林 、虎丘 、东园、 艺圃 、怡园 、藕园 、沧浪亭、 网师园、寒山寺 、西园戒幢律寺、 灵岩寺 、北寺塔、凤凰山和石公山, 最后还和爱怡去了苏州乐园 。这次是玩的最尽兴的一次。有小朱和爱怡陪着我自然开心。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比喻一点也不为过。.......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白乐天的诗句真是说的到位,可是杭州还没有去过。
这次玩的地方多,也没有先前那次累,因为有车,最主要是有爱怡和小朱陪我,心情不一样。
最后一天我要走了。这次本是来解决小朱和她爱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没想到现在已没有那个必要了。小朱的丈夫早早过来送我,小朱给我准备很多东西带给我父母亲。我邀请了小朱和他丈夫,一定要到我那边去玩。他们说,有时间一定去。爱怡也跑过来要我抱抱她,看来她也爱上我了。
坐上开往家乡的车,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不排除小朱的心因我的缘故而没有用在丈夫身上使他出轨,那样,我成了罪人了,我不害了小朱吗?!
那天在公园里,小朱对我说,如果我需要钱她那里有,我恨她又一次说到钱。虽然她是出于好意。我说,你有那么多吗?我要两万!她却真以为我要那么多,说,我再向妈妈要一点就凑够了。小朱呀小朱,你真傻!
在平坦的马路上开着的车,使我有迷迷糊糊想睡的感觉......
晚上,小朱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我一点都不气丈夫,因为我心里一直装着你,而你却是那样保守。”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只怪我以前没那个勇气,今天后悔了,如果早知如此就好了,我真傻.....小朱哭了,倒在我的怀里哭着,哭着。突然听到门“哐当”一响,小朱的老公走了进来。我惊醒了,原来那“哐当”一响是汽车突然刹车,前面一条狗在横穿马路。
又在乱想了。我自责着自己。我看车窗外渐渐远去的苏州城,心里有几分惆怅几分落寞.........
119)
回到家中,丽不在。看看厨房,像是几天没动过。我在外面吃了点。我把小朱送给我的东西分出一部分来,去了丽的娘家。他们刚吃过。我没有发现丽。
“吃饭没有?”丽的妈妈问我。
“吃过了,刚才。”我说。
“丽这几天没有回去吃饭?”我问。
“没有。晚上她都是到这边来吃的。今天上下午班,晚上下班迟。”她说。
“这是我从苏州带过来的一点东西,给你们。”另外,我又给了凤几件纪念品。凤很高兴。拉着我的手说:“姐夫,你真好!带我到湖边散步吧。”
坐了片刻,凤拉着我往湖边走。她像个小孩,但个子比她姐姐还高。一路上,我问她学习成绩何如?有没有男孩子追她?她回答我说成绩不算太差。还说,他们班追她的她没一个看得上。我说,你现在最好不要谈,如果真有好的做个朋友可以,不超过朋友的底线没问题。凤拉着我的手说:“低于你的人,我一概不谈。”
“呵,你把姐夫作标准了。姐夫不好,姐夫没上进心,而且思想落后。”
“我认为姐夫很不错。”她也许真觉得我好。
路过的几个熟人和我打招呼,都把我当成我和丽在散步。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我们来到湖边,走的路线是我和她姐姐走过的。有时我们也坐下来歇歇,“初八二三半夜月” ,今天月亮不大,但晴朗的天空却显得很明亮。人们说,春天的月亮是情人的月亮,秋天的月亮是诗人的月亮。夏天的月亮不会是姐夫和小姨子的月亮吧?凤一点也没有把我当外人,拉我的手,就是坐在一起也和我挨得很近。她把我当作自己家的人了,姐夫不是和哥哥一样吗?看来,我这个人很有女人缘,也许,我的个性确实讨女人喜欢。
“姐夫,你对姐姐真好。”凤说。
“我对你也好啊,我对谁都好,包括我的学生。”
“那是的。将来我的男朋友要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凤说。
“社会上好人多着呢,拿出你的眼睛去找吧,不过关键还是要看人品。”我开导她,毕竟是丽的妹妹,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样。
“你学文科的,我考考你,出个诗给你对对吧。”我谈她喜欢的话题,
“你说,不要太难呀。”她说。
“你在南京,应该去过夫子庙吧?听好,我就说一遍:夫子庙内不祭夫子聚石子。”
因为现在的夫子庙里成了旅游区,到处都是摆放的雨花石,商业气息很浓。我看看她能不能根据这个思路去想。她在沉思。考虑了片刻,说:“大成殿,你知道吧?”
“嗯,在夫子庙旁边。你说。”
“大成殿--大成殿中。好,有了:大成殿中难寻大成事难成。”她说出了下联。
我说:“不愧是学文的,特别是女孩,这已经很不错了!”
她的确对得很好。一句上联有很多种对法,关键在于你怎么去对。
我又出了几个,她都对得很好。看来,凤比丽聪明得多。
“你姐姐要下班了,我们回去吧!”我说。
“她下班又不会飞了,你急什么?”我给她一说,还真不好意思了。别以为我几天没回来,就急着要去和她姐姐亲热了,怕她误会,我就和她再坐了一会。
送还凤,走到家,丽也下班了。她知道我回来了。我向她说了苏州小朱的情况,她只是“哦,哦”的应着,没谈什么看法。丽洗过澡,我们上了床,剩下要做的事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