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奉梅君问我要什么才会离开他儿子,这个我真的无从说起,甚至内心已经做不到像当初一样果断,可是阮皓熙每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不是落魄就是受伤,奉梅君会把我当个坏女人也正常。
“对不起……”这句话,不管她乐不乐意听,我都得说出去。
奉梅君冷哼了一声,有点要撕破的样子,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作势就要去打季燃的电话,因为她把那个号码在我眼前过了一下,我昏了那么多天,这个时候打电话是不是有些晚了?季燃听见奉梅君的话会不会发疯不说,关键我还不想让那个贱女人知道我已经知道是她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不会打草惊蛇。
我抢过了她手上的手机,道:“我发誓,如果我安琪在和……阮皓熙有什么瓜葛的话,天打雷劈!”
每说出去一个字,我的心就好像真的遭到了雷劈,揪疼的不行,奉梅君见我这样不但没有动容,反而大声嘲笑起了我。
“安小姐,你以为你的信誉在我这里,还剩下多少?不,或者说,还有没有?”我就是怕她不相信,才这样发誓,可,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他们这些生意人,一次两次的相信我,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我很明白。
可她又要让我怎么办?
“不过,对你这种人,我早有打算,只要你是低俗之人,我儿子绝对不会在继续被你迷惑!”奉梅君双手抱着胸,至始至终都在观察着我苍白的脸色,低俗之人?什么才是低俗之人?
我疑惑的望着她,心里应该早就猜到了奉梅君来这里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骂我几句,而是想真正的想让我和她阮皓熙不在有瓜葛。
不一会,奉梅君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扔在了我眼前,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早就为我打印好了这么一个合同?
我安琪今日收了奉梅君五十万整,答应并发誓和阮皓熙没有任何关系,本人自愿收下五十万,并且希望阮皓熙先生也不要在打扰我。
我就看了这么一条,就觉得讽刺的不行,收了钱便是低俗之人了?心里犹豫吗?犹豫就对了。
一边是仇恨,一边是阮皓熙,我终究还是在奉梅君的危险下,毅然选择了仇恨,她扔了一支笔给我,要我速战速决。
“五十万便宜了你,据我所知,我儿子可还没和你有点什么,可我们阮家,就算是打发叫花子,也和这差不多,所以安小姐,你还是赚到了的,毕竟我们不是什么叫花子都打发的!”我一双手颤动着,可耳边讽刺的话依旧在继续,她连阮皓熙和我有没有点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让我离开?没有在一起,和来离开?她就是想自己儿子身边不允许有我这种人出现吧。
此刻,我可不就是一个叫花子吗?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初心。
由于我手颤动的原因,所以签上去的字都弯弯曲曲的,一脸开心的奉梅君接过仔细一看,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
“看来安小姐是嫌钱少了?写的怎么牵强,是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奉美君当着我的面,将那张纸撕了下来,我可从来就没想过要挑拨,更何况这样一写就能挑拨了?我不懂阔太太的想法,可我自知对不起你,把你儿子弄成那样,因为自责,我便没和她吵。
她从包里拿出了几十张,扔在床上,道:“你就慢慢写,我一个人不耐烦了大不了就叫你丈夫一起来等!”
或许从我抢她手机的那一刻,奉梅君就知道了我并不想让季燃知道,我瞪了她一眼,心里不得不佩服她起来,女强人做到她这种地步,的确是能够把人逼死。
我心一横,便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奉梅君也没食言,真的就扔了一张卡给我,她真的没有食言,我是不是应该感动的落泪?不费吹灰之力,我便得到了五十万!
她自然是不想在多看我一眼的,拿好了纸便离开了,那速度就仿佛我得了病会传染到她一般,仔细想想,我又何尝没有病?一个男人明明就已经不在乎我了,我居然还为了那点同情继续和他在一起,我绝对得了蛇神病,已经没救了!
除了脸上的伤口还有些疼,身体基本没什么大碍,我不想继续待在这个根本就无法治好我的地方,收拾好了自己便从窗口逃了出去。
我现在心里就一个想法,回家看看那个贱女人,和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我失踪了这么久,就没想过找我还是根本就不想找?呵呵,季燃所谓的不愿意让我离开,也就只是为了他那占有欲,容不得任何一个女人离开他,也或许念初晴告诉他我死了之后,会把我忘记。
在仇恨面前,我却怎么都移不开脚步,除了往前只能往前,我的确是没有救了。
我打车直接回了家,让司机在外边等着,其实压根就不想在出来给钱,自从我被司机骗了之后,内心就十分抵触他们,特别是长的憨厚的!
我前后左右按了不下十次门铃吧,还是没有人开,那司机看我可不就是像在看骗子一样?我无奈了看了他一眼,继续按着,在不开门,我就要踢了!
是不是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脚还未踢上去,女人就来开了门,这个女人正不是别人,正是我夜夜念着的好姐妹。
是她就对了,也许早就知道是我,故意不开门呢!
念初晴就好像看见鬼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点心虚很快就给她掩饰了过去,而就算她装的在好,我都不会在去胡思乱想和她没关系。
“难道你看不见我打车钱还没给?看着我做什么?我是鬼吗?”如果是她,那打车钱为什么不给?念初晴堵在面前,我硬生生的推了她一把,进了别墅,在让我装作和以前一样你惹我我便回你,那是不可能,我做不到对她脸色坦然。
过了大概一分钟,她关上了门有些气愤的朝我走了过来,冷冷道:“安琪!你发什么疯?疯了别来咬我,我可不想去打狂犬疫苗!”
她摆着一副臭脸色给我,好像把绑架的事情早就忘到脑后了,也是,她做了难道还会傻乎乎的去承认?不装成这样那就不像她念初晴了!
“我疯了?究竟是谁把我逼疯的?”我站了起来,懒得在和她去争执什么,我白了她一眼,从念初晴身旁擦过,带着怒气的那种,这种情况,我也顾不上她在去威胁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她倒也没在和我扯。
身上一股药水味道,我打开了卧室,找着等会洗完澡要穿的衣服,将衣服放到床上的时候,枕头边上一只闪着光芒的耳钉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起仔细端详起来,却对它很是陌生,没见辰悦带过,也没见念初晴有过,莫非是故意带着我没见过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