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姐,我我是说这身衣服真的是太适合你的。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周少华虽然下巴没有掉下来,可吃惊的程度没有丝毫减少,因为她穿的这套裙子,跟上一次自己在梦中情形一模一样。
“真的吗?那姐让你好好看看。”听他这么一说,于淼兴奋的红着小脸,把手里的果盘放在电脑桌上,然后后退了一步,轻轻的转了一圈娇羞的看着他。
如果说刚开始看到她这身穿着与自己梦中一模一样,惊讶得差一点没掉了下巴,而此刻当于淼在自己的眼前风情万种的这么一转身,周少华强压在骨子里的那种冲动,犹如火山暴发一般,瞬间被激活:
这身高档新款白色丝绸半透明的衬衫和短裙,短裙下包裹着丰腴圆润的美臀,再配上白色半透明衬衫,根本无法遮掩她胸前的丰硕高耸和弹性十足。
尤其是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肌肤细白毫无瑕疵,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沐浴的原因,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足下穿着一双只有一根带的挂着姆指和食指之间的拖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
而那张鹅蛋型的脸庞,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还有那仿佛会说话的多情的眼睛,再配上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既显得端庄典雅,美丽动人,又是那么的充满了诱*惑和成熟女人从骨子里涌出的那种风*骚韵味。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绝对是一个贪心的动物,对钱贪心对权贪心对女人更贪心,虽然他们心里很清楚,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利,还有女人,这所有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男人天生的贪婪,还是让他们花去了毕生精力去追求,他们要的,就是这种让人无法淡定的经历和犹如过山车般的体验。而周少华同样是男人,就算他再怎么清高,在这个时候,他能够脱俗吗?
第一三九章得意的烦恼(二)
接到周少华打来的电话,刘涌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犹豫、后悔甚至于还有一丝的绝望。但不管怎么样的心情,他还是硬着头皮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周少华的办公室。
之所以有一丝的绝望,那是因为一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真的有些太过份了:先是找了一个周少华没来京城前发生的质量问题这一借口,一个电话把刚到天津的周少华连夜调回来,并且在第二天早上,按着孙明泽的安排,自己躲着不去见他,让他自己去处理。然后在处长提名的会议上,不识时务的公开反对提名他当处长。
现在回想起这些事来,自己这么做真的有点太傻了:跟着孙明泽跑,甚至于和他穿一条裤子,不但一点的好处没得到,就连正经的大客户,也没给过自己。说句不好听的话,给孙明泽当了这些年的狗腿子,却连块骨头也没混着,真不知道自己图的是什么。要不是这一次郭天明把孙明泽的老底揭了出来,自己还不知道孙明泽私下里竟然经营着自己的公司,而且早就捞了个沟满壕平了。
“***,这个孙明泽太不是东西了,这些年鞍前马后的跟着他,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从哪方面讲,也应该关照一下自己吧,可他自己捞个沟满壕平,对我却视而不见,把我当成了傻子,我真的是太不值得了。”刘涌边往周少华的办公室走一边后悔的想到。
周少华一看到刘涌进来,忙从办公桌前走了过来,热的招呼道:“这么快就过来了,来坐沙发上。”
“周周总,我我都没脸见您了,我.......”虽然周少华在电话里已经跟自己兄弟相称了,可刘涌还是没敢那么叫,只是有些尴尬的这样说道。
“刘大哥,我不是说了吧,找您,只是想聊聊,不要周总周总的叫着,那样生分。”周少华看上去很随意的说道。
“那那.......那我就斗胆叫您兄弟。周兄弟,我我真的对不起您。我知道,自己做的一些事太过分了,其中的原因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向您陪个不是。”虽然周少华说得随意,但刘涌并不敢真的放松,他有些忐忑不安的说完,深深的给周少华鞠了一躬,然后并没有坐下,只是站在沙发旁,有些拘谨的低着头。
“您要是这样,咱哥们之间可就有些外道了。从年龄上讲,您是我大哥;从阅历上说,在销售工作这方面,您是前辈。以前的事咱谁都不要提了。我找您来,一是想跟您沟通一下,毕竟以前咱们没在一起共事过,这一次我突然来京城,可能有些地方,彼此了解的不多,又没有及时的交流,所以,有些误会。我的意思是把这些误会解开。二是想听一听您对京城办工作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我这样说,您别多心,不管我能不能留在京城办,做为区域的质量总监,我很想多了解一下各方面的情况。三是您对今后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打算。”周少华一看他拘束的样子,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
听周少华这么说,刘涌抬起头来,看着他足有十几秒的时间,然后就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一下头后说道:“好,周老弟,不管以前您是怎么看我,我今天就敞开胸怀,把心里话跟您说说。”
他说话的时候,周少华的双眼一直微笑的看着他。因为少华必需知道,他说的这些是不是真心话。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还想怎么骗自己,那谈话也好,沟通也好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说实在话,在这之前,我对您的了解并不太多,更没有什么误会。我所做的那些事,包括那一次把您从天津调回来,还有在会场公开反对您好,那那些都是我就意做的。那样做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但有一点,我要承认,那就是我真的怕您当上京城办的头头后,把我开回家去。您知道,这些年,我我虽然顶着个副处长的名头,可实际上,我我只是个傀儡,连一个象样的客户都没有,都是给别人当枪使了,结果结果是累没少挨,骂没少得,一个人没交下,钱还没挣着。您您说,我不就是一个傻子吗?
有很多工作,直至现在我才明白,都是给人白干的,让人当猴耍了都不知道。可这些话,我我当谁说去呀,就算我说出去,可谁又信呀?我我连一个狗腿子都***不如。”刘涌说到这,眼圈一红,有些哽咽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其实,最让我想不通的是,我我对他从来没有过二心,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他吩咐我的事,我也从来没怀疑过,都会竭尽全力的去做,哪怕付出再多的辛苦和代价,我也从来没有抱怨过。可到头来,他竟然自己私开了一家公司而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他更没有跟我透露过一丝一毫的消息,没有给过我一丁点的好处。我到不是为没得到好处想不通,反而还有些暗自高兴,因为除了我被傻乎乎的当猴耍外,并没有别的事。对我来说,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我只是对他的为人想不通:我对他这么忠心,他都没把我当朋友,那在他的心里还有谁呢?如果我估计的不错,他跟王总一定是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