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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异地节日,过得也满欢实。我穿了旅游鞋挎了旅游包着了旅游装带了数码机,坐上一个旅游机飞了。

地名就省略了,我是一个人的偷偷行动,不敢张扬。这个城市,总体给我的感觉是空气不够敞亮,街道不够宽敞,游人层出不穷。一个人慢悠悠的行动,没有前怕狼后怕虎的紧迫感,慢慢地欣赏慢慢地品位一些古老特色的建筑。步行于狭长的街道中,只见街里偶尔的哥特式特色和巴洛克式特色的老建筑,且比较集中,虽然不多,很养眼,因为我喜欢这一类形状的。罗马式建筑相对多一些,往深里走,还有不少纯中国式的庙宇建筑,相应的古宅也不少。据我目测,似乎清朝和民国时期的建筑更多一些。

饮食方面呢,我不能枉加评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地方的饮食特色与地方的历史人文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己吃不惯的东西,我不能说就是不好吃,我叫好的东西,也许别人也吃不惯,无所谓好吃不好吃,就是这个道理。

为了品尝各色美食,我今天严重虐待了自己的肠胃。从早晨六点多开始一直到晚上,吃了很多小吃,进了六家小店,夹杂地方零食不断。一样东西品尝一点,就那么大个胃,承受不起了。我就幻想,我要是有牛一样的胃多少,吃的多一些回来反刍呗。

因为吃太多了,我正在前所未有地感觉到撑得慌,睡不着。人家说“吃多了撑的”大概就是我这种感受——自作自受。

也自作多情地揣摩了一下本地人的平均外观特征。步行时,见过矮的高的,但是拿捏不准哪个是本地人哪个是外地人。如果碰巧这个人有跟别人的语言交流,人家金口一开,我就暗地里琢磨上人家了。本地人多,矮的高的都有。他们说方言,我一窍不通,普通话,地道的不多,或就算会说,人家没必要讲。外观呢,无论男女,腿短的人多,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这个地界只能生养腿短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鼻梁塌一些,脸型宽大的人居多。老年人活得比较滋润,他们穿着打扮很入流,三五搭伴聊闲天,偶尔问点什么,很是热情。

一天下来,我累个半死。无论走到哪里,哪怕是胡同里,“嗖”一下就会出来发宣传单的人,无非是各个商家把握这个机会,在抻胳膊伸腿地推销商品。一天下来,无论我如何拒绝,手里还是堆积了近二十张的广告单,很有分量,我手都木了,也不好直接扔掉,人家也不易呀。

惊险也遭遇了,一个发廊(他们叫什么发艺)强拉连搡地欲把我摁到里面的椅子上,热忱地要免费给我造发型。哦,拿我练手是不是?兼埋下一个忽悠大坑让我掉进去,我才没时间搞这一份闲情逸致。又一个惊险,免费美容,产品买不买无所谓。哦,这是软暴力,咱也不能接受。无论哪一种,我宁愿相信天上掉下林妹妹也不愿相信商品社会还能掉下一块硕大的馅饼来砸晕我。我不贪,故,我不吃免费的馅饼,你老们省省吧!

这个城市,乞丐也特别多。老的少的残疾的,默默蹲守的,手持话筒唱歌的(没腿了),四肢健全的,也许哪儿哪儿有毛病,看来这个地方一定解决了不少乞丐的生存问题。这个城市,经济相对宽裕或人们很善良,所以引来不少乞丐了吧。其实,全国各地哪儿没有乞丐?只是多寡的差别。我还亲眼见到有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黑糊糊的衣装,在一棵古树下伸着黑黑的手跟一个老外乞讨。那是十几人的老外旅游团队,累着了,在一棵古树下临时歇息,被乞讨的老外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老外没给,他又奔下一个老外,一个大概四十左右岁的女人。我偷拍了这个瞬间,紧忙走人。

那个男人是个四肢健全的人,走路利索,眼神犀利,不说话,怎么看都是正常人。难道他在模仿犀利哥?人家犀利哥是有疾病的人,家人找到后跟随家人回去了。这位演的是哪一出?我直接就懵了。拍到的瞬间,我回来就删除了,就当他现实中的人在我心里挂了吧。

后来一生气,我把所有拍到的景况全部删除。事实证明,我脾气也不怎么地。

有朋友提到了我妈妈和妹妹的问题,我就接着说吧。

去年七月份开始我休年假,之后就没有正式上班,偶尔有事去单位处理一下,也不是中规中矩的班,工资没扣一文。我家那位的工作有变动,中直属嘛,经常随时听候调遣,2008年底开始就在异地了。这次的调动,十年八年不会有变动,也就意味着我也有可能调动要去那座城市。我要是调动了,就没那么随意再回来了,毕竟我不属于部门内部调动,事业单位,现在换个各方面都差不多的地方也没那么轻松。

他不在家的那一段时间,老妈基本上都在我家,接二连三的住院,搞得我们姐妹几个几乎要趴下了,元气大伤,主要是精神压力让我们不堪重负。

去年九月初,我外地的两个姨分别从不同的地方来我这里,我家成了一个小乌托邦。我是帮主,大事小情我一应俱全,一手包揽。在我家里小聚,每天的大鱼小鸡鸭乱糟糟的一堆都我采购,一个人做,偶尔老大老二来帮忙。吃,肯定是都在一起的,我没上班嘛。这种大吃二喝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多,每天吃完饭就打麻将,对我老妈来讲,日子比神仙还神仙。我那两个姨,其中一个(前文提到的四姨)也准备搬到我们这里,租了房子。我妈妈估计是那么打算的:我一个人,伺候她们,包括我妹妹,条件很方便了,幸福生活就在眼前。

姨娘们肯定也鼓动了我老妈,她们也想多得到我们姐妹几个的照顾吧。

我在前文省略了一个片段,九月份,我们大吃二喝的日子结束不久,我妹妹又上演了一出自杀戏。妈妈在我家,孩子寄宿了在学校 ,有一天我妹妹给我打电话,说她吃了自杀药,然后放下了电话。谁都知道,真正要自杀的人是不会让别人知道情况的,又在玩我们吧。我就问我妈,妹妹这个情况怎么办,妈妈不急不慌的,也没说出什么意思来 。

我当时很急,不理妹妹这一套吧,怕真变成事实。理吧,这种情势只能越演越烈,以后更容易拿捏我们三个大的。怎么办呢?我给老大老二分别打了电话,最终我们商量的结果是,让妈给妹妹打电话,告诉她自己把吃的药吐出来,我们都很忙,没有时间顾及她了,死了不是可惜了自己嘛。

我让妈妈打了电话,我在电话里也说了很多,没过十分钟,她说药吐出来了,没事了。她是不是真的吃了,那得两说着,最起码解决了我们三个眼前的麻烦。

我也知道妹妹的意思,大概还是老妈和妹妹合伙想上谁家让人伺候的小伎俩吧。之后,我没怎么在家待,基本上都在外地,去单位也是匆匆办理一些事物。目前我出差,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回去是七八月份的事了。

以前问过医生,医生说,像我妈妈和妹妹这种状况,就是对我们三个大的心理依赖过重导致得结果。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百依百顺,将来就更难说了。我们理解了医生的意思,也从河北那个病例(我前文提到过)受到启发,改变了做派。换成以前,一旦妈妈和妹妹说怎么怎么样了,我们会立即尽心尽力地去处理。现在不会了,我们会暗中观察,明面不让她们知道,让她们慢慢解除心理依赖。

我在外地期间,老妈最初是在老二家里,后来也去了老大家,两家之间串,妹妹偶尔去老大家或老二家,她随意。我们的原则是,妹妹要么回婆家,要么在妈妈家里自己生活,要学会生活自理。

现在很好,妹妹在娘家待着,做饭收拾屋子不在话下。这次我出门之前我们姐妹俩谈心,很多事情她都明知不可为,是老妈鼓动的。我出门前,妹妹一个人给我包了饺子,做了好多菜。我那个老妈大人啊,对我妹妹横挑鼻子竖挑眼,被我批评了一顿。以前我擀面条,老妈大人在我耳边聒噪:你擀得面条不够细不够长……我回了一句:你这一辈子,别说细长的,粗短的擀过几条?老妈大人就不吱声了。其实,我也明白了,愚孝并不好,害人又害己。

这次,我也给我妹妹买了跟我的一模一样的灰色小靴子,一起搭配服装探讨一些趣事,高兴着呢,一切都很自然啊。原本她做得不差,都是妈妈挑三拣四,顺便再鼓动她这样那样的结果。妹妹说,在妈妈身边待着,正常人都得变成不正常,妈妈事太多了,伺候起来很难很难。妈妈现在也回到了自己家,隔三差五的喜欢去谁家随便走。但是,两个人全盘让人伺候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说白了,都是我们惯的。

我们有意培养她们的独立意识,老大说,妈妈和妹妹的人生观生活观都要像对待初生的婴儿一样,一步一步地培养。哪个必须做,哪个不能做,步步为营才能有好的结果,不能再随心所欲地由着老妈折腾了。

我彻底消失在她们身边的日子,也促使她们醒悟了吧。因为再怎么闹腾,我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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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妇,暧昧花盛开的季节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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