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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级故事七

早年我家楼下有一家,两口子四十刚出头,外加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都在上学。两个人一个单位,女人是第一线工人,男人虽然是工人,但有个小职位,类似于班长一类的角色,坐办公室,不用天天下车间。听邻居们说,他们是从外省某一个县城调转过来的,单位待遇优厚,他们一家的日子过得应该不错。

男人,我叫他老邵(骚或烧的借用)吧。此人面目长得一副猪下水样,倒不是他长得对不起老百姓,其实他长得各个器官布局基本到位,眉毛眼睛也没篡位,嘴巴下腮也没出格,哪儿别扭呢?我说不出来。只是隐约觉得,他长得天生一副调戏妇女的模样,似笑非笑似奸非奸。有时楼上楼下来回走,偶尔看见他,我心里就堵得慌,还说不出堵在哪里,找不到疏通的缺口,这才叫人心里抓狂。

无论如何,楼上楼下的关系,远亲不如近邻,把关系往好邻里的方向发展吧。我们上下班,每天都准时看见他们一家出入,老邵老婆很和善,她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也很苗条,打扮也很时尚。每次楼道里碰上,她都热情地打招呼,我也以同样的姿态回应。有时她买菜多了,我帮她拎,说说笑笑的,有时她还客气地邀请家里坐,我从来没进去过。他们的孩子有时喊我姐姐,有时喊我小姨,无论怎么个称呼法,无非就是个礼节问题,不影响我们的邻里关系。

做了邻居大概一年左右,我家的麻烦就来了。司马应酬多,很少在家吃饭,有时是加班,应酬和加班的比例,加班多一些。那时他们有项目上马,缺了谁都可以,惟独他不可缺,好象缺了他地球不转了似的。他是技术总监,主管这些项目,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过程,特别是细微的地方更要谨慎,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出状况随时应对。一个楼里住着,老邵知道他基本上在加班,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连哄带做家务,忙得脚打后脑勺。

有一天晚上,有人敲门,七点多钟。我从猫眼一看,发现是楼下男人,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心想,这个人敲门是什么事?楼上楼下住着,一定是有事。我开门他进来了,进屋就说:你家卫生间漏水了,是不是你洗澡了?

真是,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洗澡过勤,我很过意不去。冲了人家卫生间,相当于冲了人家的房顶,多么不应该呀,大不敬。我连连道歉,答应他尽快修好。我让他进卫生间查看,哪个地方跑水了,我好重点维修。他没进去,闲话了一会儿走了。

司马一回来,我就说了这个事。第二天,司马找了几个人,把我家卫生间地面马赛克全部换掉,连同蹲便换成了坐便,一切可能漏水的地方都做了重点修护,万事大吉了。

没过两天,老邵又敲门,还是那个时间段。我急急地问,哪儿又漏水了?我们已经全面维修了。他还是那副腔调,问我,是不是没修到地方?还漏着呢。

出鬼了,由于刚刚维修,我没敢动卫生间的淋浴器,偶尔也就是小小地方便了一下。孩子小,大活人住房子里,卫生间不可能一点都不用。而且这本身就是新房子,哪儿来的那么多毛病?他走后,我到卫生间仔细查看,新装的马桶有问题?因为除了马桶漏水,其他实在是找不到毛病。

第二天,司马找人,把马桶换掉了。我带着孩子去外面的厕所,做饭吃饭是在家,但和卫生间扯不上联系了。

没过两天,老邵又来了,是中午时间。孩子送托儿所,中午不接。司马没回来,单位有事吃饭,就在附近的饭店。我一个人对付吃一点,孩子小,一晚上都休息不好,中午能迷糊一觉就是眼下十万火急的事。他进屋我就很不耐烦了,有所克制地问:难道又漏水了?

他没说漏也没说不漏,似漏非漏的语气,颠三倒四的逻辑。我干脆给他兜头泼一盆天大的冰水:你要说还漏水,那就纯属胡说八道了,先不说修的怎么样,这些日子里我们干脆就没进卫生间!是不是外面有渗漏的情况?你自己好好查看吧,非要说我家漏水了,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嘿嘿”了两声才说:这次没漏水,是你太能剁馅儿,经常吃馅儿?满楼道都能听见。

我根本就没剁馅儿,中午回来把剩饭剩菜往微波炉里一推,一顿饭就打发了。即便是剁馅了,自己家做饭,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再说,做饭时间谁家没动静?切菜切肉没动静?谁也没说影响了别人中午休息时间,何况自己也要午休的。这个人太难缠了,和这样人做邻居,要多倒霉就多倒霉。

我让他进厨房看看,是不是我剁馅了?谁家动静就找谁去,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

送走了他,我心里一直别扭,躺下也睡不着了,干脆躺沙发看电视,一会儿司马回来了,我就气鼓鼓地跟他学这个事。司马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是那么一股老掉牙的语气,一点创意都没有:生那个气干吗,不理他就是了。

我不理他,他老惹我,这个怎么不说?那时,我们也是思想简单,怎么就没想到去他家看看?到底哪儿漏了?怎么个漏法?当时满脑子都是歉疚,真的没想到别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邵又敲门,我没开门,隔着门猫眼问他什么事?当时我穿着睡衣,晚上九点左右了,谁不更衣?还有,他家的事怎么总是他出面,老婆是甩手的?事实上也不是呀,看她那么勤快。老邵说有事,开门说!我让他等一会儿,只有我和孩子在家,司马又加班,就在对面的楼里忙活着,我都能看见。估计老邵也看见了吧?他敲门,总是司马不在的时候。

我换了衣服开了门,他进来了,温吞话罗嗦了一会儿,最后总结起来是:我家半夜时常有动静,有时是一本书“啪”一声掉地的声音,有时是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有时不明物体落地的声音。

我道歉,邻居住着,应该照顾别人的感受。

司马我们俩都有不可救药的毛病,每天睡觉以前,每人捧一本书看,什么时候要进入睡眠状态了,我起身关灯,要是我扛不住先睡过去了,司马就捧着书睡着了,灯也不关,书掉地是经常性的。我家关灯关窗户一类的活计,永远属于我管辖范围,司马只负责自己的睡眠。要说床“咯吱,咯吱”地响,那就是天下的冤屈,比窦娥还冤!我家床是死沉死沉的紫檀木的,别说摇晃,平时我们想挪动一下还要找帮手才行,两个人都摆不平的床半夜就出鬼了?还要载着我们两个大活人,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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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妇,暧昧花盛开的季节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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