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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英当时就在家里,接到老何电话说自己在她家楼下,她偷偷顺窗户望了一下外面。好家伙儿,老何除了显得整体像个小老头,其他特征没变,穿了颜色黑白不明的体恤显得人更加萎缩,再缩下去一点是不是要变成活体萎缩景观了?!

她急忙给老潘打电话,告诉他下班不要回家来,门口有类似老何的人向里观望,她不希望再见到那个瘟神。她对老潘撒了谎,如果和盘托出老何专程来求助的事情,自己怕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十几年没有任何联系的老何,真的在异地他乡准确地找到她的家庭住址了?说她扎个纸人糊弄人没准儿有人信,这种情况就没有人信了。

第二天下午,瘟神的电话又不请自到,又是一阵哭哭啼啼。老英就纳闷了:在上海待了几年,他把黄浦江的水都装眼睛里带回来了?人家上海人也不见得像他那么热衷于黄浦江,把水都兜头带回家吧?!

老何脸也撑得有天大了吧?这也是老英纳闷的地方。老何说,他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投宿,如果老英不见他,他直接就投河了。一是对老英的思念和愧疚让他活得很累,见不到她就没有精神寄托了。二是自己的生活一团糟,有上顿没下顿的,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了,店面要拆迁,租新的店面实在是租不起。他的生活已经山穷水尽了,没有指望了。

要出人命了?不会是他要我的命吧?人家千千万万个打工创业的人在异地他乡都活得开,他怎么就活不了了?当初外企招工,他们工资比国家工作人员都高多了,两个人都在外企工作,怎么就没攒下一个子两个铜板的?还不是虚荣心作怪,当初挣那些钱都的瑟掉了,没孝敬爹娘也没帮助谁。忘了当初他自己怎么狗眼看人低了吧?当年老英家庭困难,连个象样的袜子都穿不起,他不是浑身充满了优越感吗?他上班之前的消费都是跟哥哥姐姐们讨的,他是老幺。

气归气,老英还是瞒着老潘去了老何所说的旅馆。随身带了一些现金,如果真如老何所说的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了,莫不如她提供一点旧情赞助,给个两三千作孩子的学费,也算是对老何的一点人道的帮助了。她终归是心软,她心疼那个孩子。

她去了老何所住的旅馆,发现是一家象模象样的宾馆。进了房间,老何就眼神糊了眼屎般东倒西歪地往她身边凑,她一边询问一边躲闪,脑袋在床头柜边上磕了一个大包。

后来她领着老何出去,就近找了一家饭店,按照国家标准吃了四菜一汤。她想:即便是私人就餐,也不能超越国家规定的招待宾客标准,不然她会产生罪恶的感觉。面对这样一个人,还要铺张浪费,还要假模假式地像没有伤痛的过去一样大吃二喝,还不如让她喝氰化钾一路西去。

吃完饭回宾馆,她拿出了三千块钱人民币,明确说明这是给孩子的学费,她也不打算要回这笔钱,就当自己无偿给他们提供帮助了。至于其他,她没有什么本事,让老何自己想办法。

老何当即决定晚上的火车就回家,他开始收拾衣包准备退房。老英打了招呼往外走,打算回家。老何疾步跟上来乞求:“你帮我买火车票吧,还有住宿的费用。”

老英瞪大了眼珠,脑袋旋了几个转才听明白。敢情他分文没有还住这么上档次的宾馆,原来是想好了让她买单。就算分文没有,给他拿了三千块,用来结宾馆的帐再买火车票不是绰绰有余吗?

什么叫“人不要脸鬼都害怕”?老何连人都不是了,鬼就更不配做了,聊斋里的鬼个个都那么善良!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事不敢豁出去的?老英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走到宾馆服务台结帐,发现登记的名字竟然是自己的。她不是心疼这笔钱,而是对宾馆服务项目表示质疑:“住宿是要身份证登记的,而且住宿的是一个男人,你们怎么允许他随便用别人的名字住进来的?”

服务员的回答更离谱:“他不是你家亲戚吗?我认识老潘,也知道你家情况。看他说的都符合你家情况,他说他身上分文没有了,火车上丢失的,说你一来就解决问题了。”

老英再也没有回头,大踏步前进走出了宾馆。她再一次为自己的卤莽而后悔,人们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着他魔道?简直是愚蠢,猪脑子!

这个片段只是老何脸皮厚度的小花絮,更让人气得吐血的事情还在后头。

老何的日子的确艰难,那个店面后来我也去参观过,出于好奇,更出于教训老何,那个店面地点是老英后来第二次被欺诈以后告诉我的。

老何,他有一颗黄灿灿的吃软饭的心。他想吃软饭,全世界能瞄准的目标也就是老英,因为除了老英这个弱智,任何人都不会上老何这位情感大盗的贼船。

让人气得吐血的事情便是:老何两口子演双簧,观众和赞助者都是老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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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妇,暧昧花盛开的季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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