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洁看了看我,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你吃醋了,”
“我沒有,”我把脸转过一边,
王洁撅着嘴对我说:“我可以有男朋友,你不能干涉我,”
“行,我也交个女朋友,”我沒理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
“不行,”王洁突然瞪着眼睛对我大叫起來,
“凭什么你行我不行呀,,”我奇怪道,
“我交男朋友,你做不到的人家能做到,我就不会老挑你毛病了,有利于家庭幸福,你交女朋友,我心眼儿小,吃醋和你吵架,不利于家庭安定,”王洁撅着嘴看着我,样子煞是可爱,
我顿时就被她的胡搅蛮缠打败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那我也心眼儿小,”
沒想到,王洁竟然笑了,她一边吃肉,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我:“一个男人,和女人一样心眼儿小,亏你好意思说,”
我:“......”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王洁有工作要作,我现在帮不上他,于是,我微笑着,送她离开,
走到她KTV门前,王洁突然停下了,
王洁转过身,眼圈红红的看着我,
我奇怪的问道:“怎么拉,”
王洁沒说话,走到我跟前,紧紧的抱住我:“张天琦,谢谢你还要我,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了,如果有一天,你劈腿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我笑着紧紧的抱着她,但是心里却仿佛刀绞一样,我究竟要怎么抉择,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
我沒有回答她,王洁松开我,在我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别送了,被店里的人看见不好,走吧,拜拜,”
王洁一边回头对我招手,一边笑着往KTV跑,
人生总是充满了不公平,有时候,我们在这个城市,这个社会中,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但是沒有办法,面对命运,我们必摆好姿势,等待着它们对你的摧残的,你要做到的,只是苟延残喘,
最后,你的人生所做的一切,就会变成简单的几个字,只为活着,
所以,王洁沒得选择,她也是身不由己,而我也一点不怪她,相反,我觉得我很亏欠她,
走在回家的路上,街灯已经全部大亮,街上的人每个人都欢声笑语的,只有我不住的叹息,我很可怜王洁,也很可怜我们的关系,
我们不应该这样,王洁也不应该那么悲惨,
这,让我想起了陈琳新,想起了刘晓,想起了张晨,
陈琳新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刘晓,张晨,你们还好吗,
回家的路上,我感觉身体特别不舒服,有点头晕,脸热,看到这种情况,我的机智瞬间告诉我,兄弟,你生病了,
当然,很多生病的人第一感觉是难受之类的,我的第一感觉是:犯困,确切的说,我碰到枕头就能睡着,
所以,开开门,当看见刘晓鹏又在我家帮忙把每一个盘子上的剩菜都舔干净的时候,我丝毫沒理他,倒在沙发上就泛起蔫來,那感觉,仿佛一夜十次之后,浑身的无力和疲乏,
宋双和刘晓鹏呆呆的看着沙发上的我,都非常奇怪,
“诶,你白哥怎么了,”
刘晓鹏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让人给煮了,”
宋双点了点头:“我看像,”
接着,二人继续忙个子的,沒人管我,
“他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宋双看着刘晓鹏,奇怪道,
刘晓鹏走到我跟前,把手放在我额头:“呀,这家伙发烧了,看起啦应该有40度,,”
听见刘晓鹏这个医学白痴的话,我顿时气不打一处來:“你大爷的,你才高烧40度呢,你是想烧傻了我,是不是,”
刘晓鹏丝毫沒有因为我的夸奖而骄傲,他和宋双积极的商量如何处理我身上的内忧外患,最后,他们做了一个痛心疾首的决定,
“为了防止他传染我们,我看,先把他隔离了吧,”宋双瞪大着眼睛看着刘晓鹏,
刘晓鹏叹了口气:“哎,也好,”
接着,他们把我搀扶进自己的房间,
刘晓鹏看见我吭吭唧唧的,一致认定我可能是中邪了,结果,这货拿出我家的锅碗瓢盆,开始在我身旁敲上了,一边敲,一边还唱着东北神调,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沒关,鸟奔山林虎奔山,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钱的哥们上了梁山.帮兵我家此地,头顶着天.一步两两步三三三就转到台前,來到台上往下观,看热闹來的真全.我给大家沒有别的唱,唱唱一段东北的二人转神调大全.咱们说的是在左手拿起來文王鼓,右手拿起來二狼神的竹芥鞭.......”
本來我就难受,这让刘晓鹏这一折腾,我就更难受了:“滚,滚犊子,”我嗓子开始疼了,连忙对着刘晓鹏大叫道,
“哇靠,发脾气了,看见沒有,果然是有异物上身了,”刘晓鹏若有所思道,
宋双叹了口气:“你看你,竟弄那封建迷信的,來,给你几根体温计,量一**温就好了,能量的地方都量,”
刘晓鹏对宋双点了点头,接着,他果然,把能量的地方都插上了体温计,
甚至连我稚嫩的菊花都不放过,
我大叫着:“诶,你往那里插呢,不用量那里,,”
这一下,把刘晓鹏吓了一大跳,立马又把我翻了过來,接着,把准备量菊花的体温计,直接就要插进我嘴里,
我当时眼神特别绝望,但是嗓子哑了,交不出來,
宋双眼疾手快:“这些体温计够了,”
接着拿过來刘晓鹏手上的体温计,笔直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宋双走出不到三十秒,刘晓鹏就把体温计拔了出來,挨个看了一眼:“嗯,三十五度,三十六度......”
“宋双,白哥沒发烧,”接着,刘晓鹏对着外面大喊,
宋双回來之后,手上拿着一壶开水,给我泡了杯热茶,
“诶呀,别拔出來啊,插回去,时间还太短呢,”
“太短吗,我感觉是时候拔出來了啊,”
“插回去,快点,听我的,插的时间越长越有用,”
好吧,这对话太邪恶,我不忍心,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几分钟,宋双拿起体温计,挨个看一眼,皱了皱眉头:“天哪,还真发烧了,”
刘晓鹏奇怪的看着宋双:“那怎么办,”
“我给他拿点药去,”接着,宋双又走出了我的卧室,
刘晓鹏可怜的看着我:“白哥,要么,你先抽根烟,等一会,”
我再次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等宋双回來的时候,她手上又多了几粒药,他把药放在我嘴里,然后扶我起來喝了一口水,接着,笑着亲了我额头一口:“吃过药,很快就好了,”
我感激的对宋双点了点头,看來,还是宋双对我好啊,
这时,刘晓鹏的话语,差点让我崩溃:“诶,不对啊,”
宋双回过头奇怪道:“怎么啦,”
“貌似,有效期至若干年若干月若干日,,”
接着,二人大眼瞪小眼道:“这么说......药品过期了,”
我顿时,面色苦涩的看着她们俩,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么,我们带他去楼下诊所打一针吧,”宋双皱着眉头说道,
“好主意,”刘晓鹏想了想,点了点头,
接着,二人一左一右夹着我,我们一起下了楼,
经过刚刚过的折腾,我浑身出了点汗,已经好多了,
到了诊所,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对医生说:“医生,我嗓子痛,说不出话,看样子是发炎了,有点发烧,所以也不排除扁桃体发炎,所以给我开点感冒药,在扎一瓶罗红霉素就好了,我青霉素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