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白的脸色不变,回以微笑,谦虚的道:“过奖过奖。”
易楠臣笑了起来,靠回了沙发上,若有所思的道:“让我先来猜猜,你最想问我什么?”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看了一眼苏睿白喝过的那牛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我猜,你最关心的问题应该是,我最长一次能有多久,这关心到你以后的幸福嘛,对不对?”
就算是赢了也要被这厮反过来调戏一次。苏睿白懒得理他,道:“那应该是你自己最关心的事才对。”
易楠臣笑了一声,慢悠悠的道:“我当然关心,但你更关心。难道不是吗?”
磨嘴皮子苏睿白哪磨得赢他,端着牛奶浅啜做表示自己拒绝回答。
她的唇边带了些白色的牛奶渍,莹莹的沾在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看起来说多诱人就有多有人。
易楠臣的目光深了一些,手麻利的将棋给收了起来,道:“问吧,很晚了,今晚不玩了。”
苏睿白早就想好了问题,想也不想的就问道:“易楠臣,在你出国的那几年,你是不是见过我?”
她问得也太委婉了一些,易楠臣笑着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很干脆的道:“见过。”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睿白一眼,道:“你就这点儿出息啊,我以为你会问……”
说到这儿,他没有再说下去,又意味深长的一笑,留给苏睿白自己想象的空间。将棋子收好,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来走了。
像易楠臣那么傲娇的人,这对他来说应该是算是一个不愿意透露的秘密,他不是应该死死的守住上风不放的吗?竟然会承认得那么爽快,完全就是出乎苏睿白的意料。
苏睿白回过神来,想起易楠臣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又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这厮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仍在沙发上坐着自己同自己斗争,易楠臣却已经放好了棋子回来。见她漫不经心的啜着牛奶,从她的手中拿过喝了一大口,拍了拍苏睿白的头,微笑着道:“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这语气多轻松,好像完全不知道他自己是罪魁祸首一般。
苏睿白当然不会那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用力的摇摇头,暗暗的想着以后再试试他。
苏睿白大概是不知道她的嘴角有牛奶渍的,擦也没擦一下,易楠臣看得心猿意马。低笑着道:“没想什么的话我们就睡了,我忘记了,除了牛奶,还有更好的助眠的运动。”
边说着,他边又喝了一口牛奶,直接俯身吻上了苏睿白的唇。
苏睿白本以为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喂她的,死死的咬住牙关不松口。谁知道这厮还更可恶,竟然就亲着她的嘴角,任由着微凉的牛奶从唇间缓缓溢出,滑落到锁骨,一直顺延着往下滑。
微凉的感觉刺透肌肤,苏睿白立即就要躲开,却被他霸道的给摁住后脑勺,任由着那牛奶滑落再滑落……
沾着牛奶的光滑莹白的肌肤沾上牛奶呈现了另一种视觉效果,暗黄的灯光下竟然有几分的mi/艳。
易楠臣的指间滑过那奶渍,染上点点,攀上了那……
半敞半露的衬衫/内已是另一种风光,他却并不解开,只是大掌一寸寸的下滑。
室内的温度一点点的高涨,旖/旎的春光下粗chuan一点点儿的荡漾开。那放在手边的半杯牛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茶几上倒落,乳白的奶渍洒了一地……室内暖黄的扥光下更添了几分的奢////mi。
有衬衫的扣子掉落在道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骨碌碌的滚到了角落中。
“易易易楠臣,你别这样……”明明是制止他用扯的,那声音出口却是极度的jiao媚。苏睿白自己倒先红了脸。
“乖,明天让人重新送过来。”易楠臣的声音已是暗哑到了极致,又有几粒扣子跌落发出清脆的声音,苏睿白的口中却只余了低低的娇chuan……
周一要上班,苏睿白本是要坐早班飞机赶回去的。最后易某人却自作主张的替她请了一天的假,让周二早上再赶回去。
这两天都没出去,难得的晴朗天气。苏睿白打算出去转转,顺便买些特产回去。
E市的建筑风格明朗,一律的红砖灰瓦,屋顶檐角飞侨,从街头一直延伸到街尾。
被雨水冲刷过的城市空气特别清新,难得的晴朗,路边玩耍的孩童清脆的笑声响彻老远。
酒店本就在市中心,步行十几分钟便是商场林立。苏睿白在超市买了好些特产,看见可爱小宝宝的衣服又忍不住给林宝宝买了一些。
林宏宇的女儿还没正式的取名字。乳名就随口叫了林宝宝。
从超市出来看见品牌男装店,逛遛了一圈后给易楠臣买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领带。
其实他穿浅色系的衣服应该挺好看的,可他好像更偏爱深色。一衣柜都差不多是同色的,不注意根本辨不出。
苏睿白第二天头还昏沉沉的就赶了飞机会洛城,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飞机的时候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易楠臣早有安排,来接她的是徐成岩和易冉。易冉明显的很高兴,这高兴表现为一上车就将苏睿白带的特色小吃都翻了出来和叽里咕噜不停的说话。
徐成岩则是一脸荷尔蒙失调的哀怨,易冉权当没看见,并且转移着话题努力让苏睿白将他当成是隐形人。
从E市过来的飞机事六点的,苏睿白到公司刚刚好。没有迟到。
才刚到位置上坐下,赵开边敲了敲她的桌子,一脸严肃的示意她跟他进办公室。
他还很少有那么严肃的时候。苏睿白诚惶诚恐的,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不可弥补的错误。
谁知道进了办公室,赵开一改之前的严肃。嬉皮笑脸的道:“小师妹,你要是没给我带礼物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啊!不过,你师兄我这人是很大度滴,要是没带的话——那我就自己去挑啦,到时候你报账就是。”冬夹岛弟。
嗯,确实的,他简直就是大度到了极点了。不过他这消息更灵通。居然一回来就问要礼物。
幸好苏睿白早有准备,给他买了个钱夹。赵开乐得合不拢嘴,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后又笑眯眯的问道:“你更应该给你余带师兄备上一份厚礼,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护花’使者啊!”
易楠臣不再的那几年,余带确实就是一护花使者,替易楠臣赶走了好些的苍蝇。
赵开说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打着哈哈道:“说错了说错了,这好像不该你来准备。”
苏睿白已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呆愣了一下,道:“师兄,余师兄是……”
她一直都以为,余带教她那些是受肖骁的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