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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老赵,咱不提这些事好吗,来,我敬你一杯。”

他也忘记他的三高了,端起酒一饮而尽。

“小张什么态度?”

“小张?赵见,别提她们好吗?你说咱男爷们离开女人就活不下去吗?”

“肯定一时死不了,但是还真不能长期没有女人。”

“为什么?”

“报纸上说的还少吗?离婚男人的患癌率在癌症病人中占的比率很高,酗酒、抽烟、患抑郁症的比率也很高,这一切都来源于失落和孤独,这种感觉会促使人内分泌失调,免疫力下降……

“赵见,你今天怎么了,这么低沉?”

“北桐,万不得已不要离婚,离婚以后万不得已不要再婚,再婚万不得已不要找有孩子的女人结婚。结发夫妻再闹,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那是他们的记忆、他们的历史、他们的辉煌,再婚就不同了……

“喝酒喝酒,你今天是哲学家了,你到底和嫂子怎么了?”

两人又干了一杯。

赵见又把酒满上,高高地端起。

“男人啊,难人,困难的难啊!喝!”他自己一饮而尽。

醉爱 第四部分(2)

“不就是老婆回个娘家吗?至于这么感慨?” 柳北桐睁大眼睛望着痛苦的赵见,老赵那天的确和平时判若两人,男人实际上比女人还脆弱。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把一瓶酒弄完了,赵见又从哪里摸出一瓶,最后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喝完了。那天的酒喝的有点莫名其妙,两人都在抒发感情,可具体事情谁都没说。他到底怎么了,柳北桐临走也没弄清楚。

一切都很顺利,周四那个学生家长就来电话说护照已办好,已经用特快寄到上海了。他又托铁路的朋友给他定了星期五晚上到上海的卧铺。周五早晨,他开始准备行装了。

还有一件事他还没做,那就是囡囡下周一要来电话的事。这件事很重要,不能穿邦。但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必须有筱晴的配合。周五晚上,他犹豫了一会,终于拨通了筱晴的电话,这是二十天多以来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通话。他把那天囡囡来电话的事讲给她听了以后,她半天没有吱声。

“你听清楚没有,你下周一晚上必须来一趟,我已经答应她了。”

……

柳北桐听到了她的隐隐的抽泣声。他的心一下又软了,他最不能看筱晴掉眼泪,这是他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

“你怎么样,过的好吗?”

……仍然没有声音。

“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不是才二十多天吗?”

“我想孩子了……我想去美国。”

“怎么回事?马涛欺负你了?那天你在民政局门口怎么说的——等囡囡18岁再告诉她,那时你为什么不想她?那时你为什么不想去美国?你觉着这都是儿戏吗?”

一股火气直冲柳北桐的头颅,他在劝筱晴离开那个公司的时候曾经有过这个提议,她根本就没理他。而这仅仅过了二十来天,这女人怎么了?

“北桐,别跟我吼好吗?我是在和你商量。”

“柳一春是你的女儿,你是她的妈妈,你和她商量就足够了。跟我商量什么?我算是个什么东西啊?缺钱吗?我这里还有五万。”

“你是她爸爸呀,我是想和你商量……我不是说的钱……”

“好了,什么也不说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定吧。存折还在老地方,我把钥匙放到传达室里。你周一务必来一趟、务必要接囡囡的电话。”

“你到哪里去?”

“我要出趟远门,明天晚上走。”

“哦……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你自己多保重吧,我挂了。”

柳北桐放下电话,睁着眼睛楞了半天,他简直不能相信刚才和他通话的就是那个盛气凌人的筱晴,就是那个好为人师的筱老师,就是那个二十天以前那个冥顽不化的刚强女人。

太累了,不想了,柳北桐开始考虑下面的行程。

三十九

柳北桐到了上海,才知道他们这个演出团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是星期天早上6点到的上海站。一辆兰色的私家车来接的他,那个司机告诉他林如玉上午9点乘飞机到上海,他先带他到宾馆休息。

柳北桐下榻的宾馆就在上音附近,柳北桐参加工作以后曾经在上音进修过两个月,是文化部举办的一个作曲学习班。再说囡囡就读的音乐学院附中也在这附近,所以他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

他的房间在18楼,从窗户上可以鸟瞰淮海中路一带的大片房屋。他立刻就找到了囡囡的学校,就在这个新崛起的饭店附近。他甚至还找到了筱晴陪读时租的房子,好几年过去了,不知为什么还没拆迁。那是一条细细的弄堂,她和囡囡住在一个有天井的石库门里,那间房子大概有10来平米,除了一张大床,就是些杂物了。筱晴和囡囡就这样生活了两年,他有时来看她娘俩,三口就这样挤在那一张床上。

现在想想,那时的日子真是很窘迫,但是很快乐。现在的日子大大改善了,可为什么却这么苦。人活着就是折腾的吗?

醉爱 第四部分(3)

他走之前,把家门钥匙交给了传达室的李师傅,那还是筱晴自己的那一串。他把离婚时分给自己的5万元存折放到沙发桌上。密码还是离婚前的老号,筱晴再熟不过了,如果她真的需要就让她带走吧。他自己用不着什么钱。现在囡囡已经自立,他自己每个月的工资就有三千块,一个孤家寡人,足够了,既不用买房也不想买车,钱多钱少对他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昨晚一夜他都没有睡好,中铺一个喝醉酒的胖子打呼噜打的震耳欲聋,半个车厢的人都起来了,但没有一个人有办法,人家没有违反任何条例。列车员过去拍了拍那人,那人毫无反应。直到早上快到上海,那人才吭哧吭哧起来了,等他洗完脸走过来,竟非常热情地招呼柳北桐。柳北桐定神一看,才发现他是中州市那次合唱比赛领唱的一个男中音,他还提到上次的演出,请柳北桐给他的表演提点意见。哎呦喂!柳北桐心里想你打呼噜的水平比你的歌声高多了。

上海的天气很潮湿,柳北桐在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那一觉他睡的很沉,醒来时已经11点多了。他看到沙发桌上放着一些水果,床头放着几张已经译成日文的节目单和一些演出的背景资料,那上面的林如玉笑嫣如花,正在向他微笑,他一下坐了起来。

床头柜上有一张手写的纸条:

“柳老师,中午12点在一楼餐厅吃饭。我到音乐学院去一趟,你醒了先看看材料。”

看了材料,柳北桐渐渐知道了这次活动的全貌。

这是林如玉的个人独奏音乐会,主办单位是日本大岛音响公司。这个公司柳北桐不止一次听说过,曾经包装过国内不少歌星和器乐演奏员。这次他们将在大阪、仙台各演一场。大阪那一场声势浩大,不少曲子都是交响乐队伴奏,只有那首《心灵的手》是钢琴伴奏。仙台的那一场是钢琴伴奏为主,还有几个曲子象《二泉映月》、《闲居吟》等都不用伴奏。柳北桐有些紧张,小林也太大胆了,后天就演出了,他们现在还没练过一次。

中午柳北桐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林如玉已经笑盈盈地站在大厅门口了。她身边还有几个很年轻的人,她都一一做了介绍。他们都是音乐学院的民乐老师。他介绍柳北桐时说,作曲家、我的钢伴柳北桐先生。

那几个年轻老师和林如玉都很熟,都哄着让她请客。她说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啊,我可是客人。他们说谁叫你是林大师呢?林如玉红着脸告诉柳北桐,一个台湾记者在上音学报上发表一篇文章,称林如玉为林大师,这不叫捧杀吗?他们吃饭时仍然在哄,原来他们几个都是上音附小的同学,林如玉以前是在上音读的小学,柳北桐真的不知道。原来囡囡和她是前后的校友,柳北桐啊柳北桐,你这两个女儿真是非同小可。

餐桌上有一瓶红酒,是林如玉专门为他要的,被他挡住了。他的理由是下午要排练,后来就和那几个一起喝了点饮料。

他们是在新落成的贺绿汀音乐厅里合练的,台下来了不少人观看。这几年林如玉名噪大江南北,已经有了不少崇拜者。尽管是星期天、尽管他们做了保密工作,仍有一些学生和老师知道了,她的那几个朋友一直在阻拦着台下的观众,但仍有人找空请她签名。

他们除了《心灵之手》之外,其它曲子均没合过,但柳北桐在来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那几首二胡曲,他已经听的烂熟。除了一些特殊处理的地方,他已经驾轻就熟。第一首曲子过后,林如玉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微微的惊讶,她一定知道,柳北桐在艺术上就是这样负责的人。

他们在音乐中那惊人的默契很快就在合作中体现出来,开始几遍还仅仅是节奏速度的配合,但很快就上升为强弱之间的磨合,到下午最后一遍,她的同学给她录像时,他们已经达到了音色和情感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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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男女情感挣扎:醉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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