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巧并未因为我的表态,而放弃虐待我的耳朵,她大义凛然地说:“刘让,你个破一玩意儿,在本姑娘跳楼之前,非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不可,让它为我去殉葬!”
只要一个耳朵,这样看来,她并不残忍。
我因疼痛而美化到扭曲的脸,赶忙展现坚定,说道:“阿巧,你快放手,受不了了。我以胡主席的名义发誓,肯定来得及。”
“怎么个来得及?”
“你不用管,只要我明天准时上你的节目就偶开了!”
“那偶开,就再信你一次。”
我的耳朵解放,火辣辣的烫。:)
那天晚上,我仔细看了一遍【最后一次给了90后】,并下定了播出的决心。我不能让陈林巧去跳楼,估计她也是吓唬人,但我决不能再让耳朵享受180°旋转的痛苦。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放弃,不能放弃粉红色的绿裙子。
就在秦小可第一次点名的时候,她带着兴奋和喜悦的话语却让我刺骨寒冷。
【白天工作繁忙,晚上回家关手机写。谢谢大家】
我正端坐于电脑前,使劲亲吻着烟屁股,安分守己思考稿子的修改问题,骤然响起专属手机铃声:娘子驾到!快接啊!娘子驾到!快接啊!……
忍不住看了下手表,已是21点10分,这才感到诧异。
今晚貌似小可的第一次查岗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不是貌似,娘了个腿儿,是确实。
能打破长时间养成的习惯,那肯定是有事,能让小可连拨手机的时间都没有,将人生最重要的任务之一放到一边,看来这事小不了。
我啪地一声推开了NOKIA。
她的心情看来跟宁波阴冷的天气隔绝,广东的秋天原来依旧阳光灿烂。
秦小可的喜悦之情振奋了手机,手机又一股脑塞进我的耳朵,她说:“叔叔老公,今天我好开心啊。”
三十余年太多的经历,早已让我在遇到事情时不露声色,更不会迫不及待去追根问底,我也笑着说:“既然有好事,那分享一下的说。”
“我被学校的话剧社录取了。”
“恭喜娘子。”
她的话匣子彻底打开:“还有啊,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一直在接受一个学长的培训。他老是夸我,夸我聪明呢。”
“学长?”
“是的啊,那个学长超有能力的。”
“何以见得?”
“演什么象什么,对了,他还是话剧社的社长!”
小可崇拜的语气,令我的房间醋味飞扬,很是不爽。
我又问:“他没夸你漂亮吗?”
“当然,你家小娘子是什么人啊!是好大好大的美女。”
我呸!我能千里之外看到那个什么狗屁学长,想泡小学妹的丑恶嘴脸。
抽了口烟,继续问:“你那个什么学长,可是帅哥?”
她好像察觉了什么,咯咯笑着说:“也就那样吧,跟老公你差不多。对了,你吃饭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吃过了,在家呢。”
“我还没吃呢。”
“快去吃。”
“嗯,我们话剧社里的人一起去校门口小饭馆吃。睡觉前给你电话,老公88”
“88。”
我轻轻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使劲抽烟。
我对大学的周边熟悉得讨厌,有林立的小饭馆,客人往往以聚会和谈恋爱的学生为主。而与规模庞大的宾馆比起来,小饭馆只能穿着黑西装站在旁边打伞,宾馆里总有无法停止的肉体吻合与青春呻吟。
诚然,小可万不会如我想象的那么龌龊和放肆,因为爱应该还在。
但是。
任何事情都有她的起因、开始、发展、高丨潮丨和结局。
我和秦小可目前处在哪个位置,似乎是清晰的,可无法迎接的是,假如有了一个广州开始!
起身,狠狠拉开了落地窗,风带着冰冷刺向我,清醒。
我俨然看到了达尔文在引吭高歌,在爱情里,理智是退化论的真谛。
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理智其实是思想和行动的桎梏,情感才是人类繁盛的根本,我应该给小可打个电话。
接通的时候,小饭馆里的喜庆快乐之象仿佛就在眼前,我深情款款:“小可,俺想你了。”
我能听到她的脚步,广州变得安静。
她说:“老公,我也想你。”
“明天是周六,我等下让单位的小王给你定明天的机票,你回来下吧。”
她没有迟疑:“好的。”
“那就这么定了。”
她变得更开心起来,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多开心的事!”
我调侃:“问问宋祖英就知道了。”
【深夜寂寞,谁能随心所欲】
第二天,宁波的太阳圆得温暖。
力帆力帆立马就翻,我开着自己永远不翻的小破车驰骋在鄞州大道上,冲向神往的栎社机场。
极富节奏的音乐,彰显着久别重逢的冲动。
已经让政府接待办给我打过电话,破力帆驶进贵宾通道。
等小可,只剩15分钟!
足足40分钟后,机场扬声器才很负责任地通告:由广州飞往宁波的铁鸟到达!
我再次审视了自己的穿着,并数次抚摸自己罕见柔顺的头发!
晕,这接谁呢?不是接自家娘子吗!至于吗!
秦小可出现,可爱的笑容早就提前于身体到达,她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这很不好。
女人的幼稚和男人的老练一样可贵!
她背了个运动包,手里是N多个纸袋,全是广州货色。
我张开了双臂,她小蜜蜂一样蛰进来,撒娇地说:“还不帮我拎东西!”
我说好来,直接把人抱起来,奔向力帆。
她咯咯笑:“回家喽!”
短短几个月的分离,派生了许多情愫。
破力帆简直就是无人驾驶,还是不翻!
小可温柔地把脑袋伏在我的膝盖上,诉说着相思,还是晚期;我的双手颤抖着感觉方向盘已经脱离,欲望横飞!
我们的家,曾经一个人独守,此时旅行包掉落,纸袋滚蛋,我和小可的嘴唇在短暂的激烈斗争中,让渴求必须马上成为现实。
我再次抱起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
为什么这个时刻的扔,是那么美妙?!
我直奔下三路,粗鲁地拽掉小可的短裙还有米色的丝袜,看到了纯洁的地方。
黑色的成熟让粉红的内涵隐藏,想念,男人的想念。
它是干净的,在宁波的秋天里光滑还没有湿润,因为几个月的尘封,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陌生。
久违之后,增加了我的坚硬和她的狭窄,在我充满的时候,小可的惊叫甜蜜着忠贞。
最珍贵部位的包裹,无法控制摩擦着诉说衷肠。
我爱妳。
妳爱我。
是真的吗?
多么熟悉的脸庞,随着我的运动熟悉加剧。
我看着她的脸,什么时候成了表现喜怒哀乐的地方?她的眼睛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摇摆着那么畅快。小巧的鼻孔张大了,用几乎最后的呼吸品味我的真情。还有发出最迷醉声音的嘴唇,让牙齿快乐的显露。
血充来了,她的腮逐渐粉红。我感觉到坚硬彻底被水分淹没,那么柔滑和战栗。
擦了下她没运动而悄悄溢出的汗,我缓缓**中爱怜地褪去她的上衣。
丨乳丨房,我倒了下去。
如果是奶香,正是承接男人最弱的根源。
水,不只在快感中,还在我的双眼,她是我的。
小可的指甲插进了我的肩膀,咬着我的耳朵催促:“好老公,快点!”
我用胳膊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用坚硬的速度征服着身下的女人,又疼痛期待被她淹没成柔软。
心不在焉,成全了我,成全了小娘子。
我的耳边响着大学同学倪秋的哲学思想,他说,刘让师父,知道**和**的区别吗?不知道吧!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那叫**;一个男人费劲**的力气脱光女人的衣服,那叫**!
我呸!
高丨潮丨,正是我和小可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她泛滥的潮流,随之是跳动的收缩。
我也能感觉自己百步穿杨的力量,死了也心甘。
可却是,在她的蜷缩之中哀伤,高丨潮丨之后是哪里?!
尽管如此,我还是幸福的。小可有气无力地趴在我的胸膛上,此时的女人是爱和性同步的,她绝对依然是我的。
点上一根事后或者胜利烟,刚吸了不到半口,就被软绵绵的小可没收,摁死在了烟灰缸。
她对着的胸部说:“老公,以后不许抽那么多烟!”
“遵命!”
抱得久了,难免会有第二次需要。我板过她的身体,亲吻着她雪白的背,同时把她的大腿拉近自己的膨胀部位。
她依旧是湿润的。
久别后的疯狂终于被打破,是陈林巧,我在小可的身体里已经完全忘记了和她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