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大家国庆节自豪,中秋节团圆。:)
七月七日,小和尚在天涯情感区不经意发了个帖子,哪曾想天南地北的朋友纷至沓来。于是乎,我就象拜**因做了干爹,上了瘾。就连酒鬼亲爹都时常高举着威武的筷子,恶狠狠边敲俺的脑袋边大叫:“媳妇都让你上跑了,你还天天上天涯!媳妇都让你上跑了,你还天天上天涯!”
我姓刘,刚刚过了32岁生日,生日晚宴隆重而又热烈,遗憾的是只有两个人参与。一个是我,另一个是19岁的姑娘秦小可,俺的女朋友。
自从有了这个女朋友,我就在身体的裆部画了一个圈。当然,我没邓爷爷那么伟大,改革开放站起来,轻描淡写就在祖国的南疆画出一个深圳来。我是画圈为牢。
我承诺等秦小可四年,并决定戒酒。
想当初,我喝着酒绞尽脑汁盘算怎样和不同的女人上床;
而如今,我饮着茶苦思冥想计划如何拒绝想和我上床的各色女人。
反正都是苦活。
很容易算,秦小可比我小13岁,13,好像是个很不吉利的数字,她目前正在广州读大学。所有的朋友都给了一个断论:刘让和秦小可不靠谱。
我总是义愤填膺地反问:“怎么个不靠谱?”
高丨潮丨迭起的劝告犹如毒蛇猛兽扑面而来:不靠谱就是跑调了!
我炯炯有神的单眼皮双眼迅速将赞同隐藏,扛着上书“你管我呢”的鲜红旗帜高唱属于自己的爱情之歌。
没有革命先烈的前仆后继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我刘让的为爱跑调就没有真爱的杀伤力。
见鬼,在貌似雄赳赳气昂昂的情绪感染下,我很无耻地体察到了底气不足。我找到了她,她能设身处地为我着想,她是我无话不谈的朋友,也是我在堕落时期唯一下不了手的女人,她是我的红颜知己,她叫曼陀罗(为防止侵犯姓名权,真实姓名隐去,见谅)。
她第一次没给我任何看法,而是说:“刘让,给你听首歌,只有你能听得懂。”
【前车之鉴,必须声明】——本帖纯属真实,如有虚构,那是因为你多疑。:)
【青岛,她发来想出轨的短信】
青岛,流亭机场。
飞机一落地,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一条短信“滴”得一声模仿我的猴急到来,是曼陀罗。
她的内容:刘让,我决定了,在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前我要出轨,你觉着呢?
我笑着扫视了下了机舱里神态各异的人类,取下了行李,走过通道、长长的机场二楼的时候,回复她。
刘让:坚决支持。
我知道,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对她的救赎。我明白,其实每个人的心田都埋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种子,一经出土,就会发现长出来的是背叛。
曼陀罗:真的吗?
刘让:严重真的,你时间、地点、对象都有谱了吗?
曼陀罗:没。要是你同意,我就不用愁了。
刘让:去死,我已经退化成良民一名了,你想都别想。
曼陀罗:不帮忙拉倒,你就做你的僵尸吧。
四年多了,未曾踏上山东的土地。
一出机场,熟悉的风亲近着我,很明显的感觉,真正秋天到来的感觉,很凉,只是没有沂蒙山这个季节的成熟芳香,毕竟还是城市。
舅舅家的表弟带着个女人早就等我两个多小时了,重要任务立马提醒我。舅舅和舅妈之前电话嘱咐:刘让,你要想尽办法把你表弟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分开。
这种伤天害理的活儿,我很不愿意干。
表弟一把接过了行李,我来不及寒暄,掏出329,说:“弟弟,你的打火机呢?我的被机场没收了。”
他把烟给我点上,我用了吸女人哺乳部位的力气猛抽一口,浑身轻松。这才想起递给他一根。
表弟我很熟悉,他年轻的让忍嫉妒,只有24岁,大学毕业刚1年,实习期就跑到宁波找我了。他很听话,但没有狗的习性,他叫上虎。
上虎也使劲抽了一口,然后递给身边的女人,说:“是大中华。”
女人一直不说话,只是浅笑,可是她抽烟。
以我的经验,烟瘾明显不小!
手机响了,我接圣旨一样按了通话键。
秦小可:“叔叔老公,到山东了吗?”
我立马汇报:“刚到青岛,表弟在接我呢。”
秦小可:“现在都晚上8点多了,还有回家的车吗?”
我:“完全没了。”
秦小可:“那快点找个地方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回家。”
我:“遵娘子命!”
表弟的女人拦住了正在拦出租车的我。
我竭力摆出长者的威严,严肃地问道:“拦我作甚?”
女人继续浅笑,答:“哥,打车不合算,咱们做机场大巴吧?”
表弟急忙上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张华丽。”
我说:“早有耳闻。”
然后,我掏出100大元给他,又说:“虎子,去买车票。”
对于青岛,我是完全陌生的,第一次来。
而虎子就不同了,从宁波回来后,他就游览了这里的大街小巷。
足足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机场大巴2号线的终点站——青岛火车站。
纯粹是浪费时间!
这个火车站在个山坡下,看上去很小,并且建筑风格明显有崇洋之嫌。
五千年的文明都能轻易遗忘,刹那间殖民地的经历却成永恒,不愿苟同。
后来才知道,真是小瞧了它,走进去就会豁然开朗,大大的要西!
车站周边林立着N多小型宾馆,价格相当洞察民情,基本都在100大元出头。
我表示要两个单人间,张华丽再次华丽地阻拦了我,说:“哥,没必要多花那个钱,我们仨要一个标准间就可以了。
我转头问虎子:“这样也可以?”
虎子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样最好!”
我明显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又“滴”了一声,肯定是曼陀罗发来的。
她的出轨大计,干嘛非把我扯进去?!娘了个腿儿!暂且不理。
拿到房卡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女服务员对另一个女服务员说:“听到没?这个南蛮子山东话说得怪好的!”
靠!我直接冲到前台,强调:“我是地道的山东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波人说我是山东人,而山东人说是南方人,我已经没有了家,只有宾馆熟悉的味道。
安点之后,对我有着酒鬼之徒印象的虎子提议去吃夜宵。
并耳语张华丽:吃夜宵是假,陪哥喝酒是真。
但我已经戒酒。
在决定戒酒的那天,我列了一份“希特勒”名单,上面共有七人,包括虎子。
对于这七个家伙,我将破戒,会跟他们喝酒,但是要声明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别再让我喝酒了。
虎子和张华丽把我带到了青岛啤酒一厂附近的大排档,据说这里的扎啤很地道。
扎啤很凉,青岛初秋的夜风也很凉。我开始时不时打量张华丽,她不但烟瘾不小,酒量更是不凡。
我想起了舅妈对她的控诉:你表弟找得那个贱女人抽烟喝酒,还干过KTV,最要了俺们全家命的是她刚离婚还带了个1米多高的女儿,这都不算完,贱蹄子和县城里的痞子乱搞关系……
我笑着同情地看虎子,虎子以为我要喝酒,连忙举杯。
这小伙子估计是小弟弟进水了,象张华丽这样的女人只在床上就能把他玩死。
可从他幸福的脸上,却让我发现,他已经把绿帽子当作了美丽装束,还不忘心灵手巧地在上面绣着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