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错了,隔一会送饮料的那是头等舱的服务。也就是说语璐可以安静睡觉,但最终她一路上也没大睡觉,下了飞机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三点,我的闹钟响了。最后确认了没落下东西后,我们换上了衣服,准备出发。
玉爵大酒店离我们也不大近,坐着公交车要半个多小时。不过还好公交车上可以拎着行李,这样就不用叫出租车了。
锁上门后我把钥匙放到了单肩包的一个小夹层里,正好还不会丢。拉着旅行箱上了公交车,这会还不是下班高峰期,车上的人还不多。到了酒店门口,确实有辆略微豪华的大巴车停在门口。
我拉着箱子,走向了一个看着很像司机的人:“您好,您是这辆车的司机吗?”
那个人还真是:“对,我是。”
“这辆车是往机场开对吧。”
司机点点头,说:“对,你要坐吗?一张票四十,六点半开车。”
我的妈呀,四十,才一张票。好贵的感觉,可是想了想,飞机场应该不在市区吧,那估计要挺远了。可是六点半才开会不会太晚了,虽然是晚上的飞机,但我怕夜长梦多。
我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想好。语璐看我不坐大巴车,问:“那咱怎么去啊,要是做出租车会不会更贵啊?”我还是摇摇头,出租车可能还真不便宜。
我环顾了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带着我俩去机场。别说,边上还真有几辆停着的出租车。不过有几辆车是空车,不知道司机去了哪里。离我们最近的这一辆边上站着个大叔,估计是司机,问问他。
“你好,你是。。。”我指指旁边的出租车“司机吗?”
那个司机眼睛倒是很尖:“去机场的吧。”
我点点头,玉爵大酒店也是个高星级酒店,估计从飞机上下来的人都拉到这里。“去机场六十。去吗?”
六十?怎么比大巴车还便宜,我看看语璐,示意要不要坐?语璐没说别的,淡淡的说:“六十啊。。。”要是光比价钱的话我就选出租车了,其实就这么个距离,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估计也没有“坑”这一说。
哪位司机看我们有点犹豫,又开口:“五十五好了,看你俩都不大,不多要你钱了。”语璐想了一小会,朝我点点头。我对司机说:“行,你开下后备箱,我把箱子放进去。”
上了车我俩都坐到了后面,大叔看我们都不大,和我们聊了起来。这大叔看着面善,我们也就没有多少顾忌。
“你俩是去旅游吗?”大叔开了口。
“嗯”我点点头。
“刚考完试是吧?这个时候好多学生和家长都出去玩。”
“嗯,我俩是这届的高中毕业生。”
“看你俩应该考得不错,要不然不可能出来玩。”
“对,考得还可以吧。”
这时大叔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俩一眼,笑着说:“你俩是不是男女朋友啊,出去玩应该都是家长和孩子啊。”
我有点汗,不过我和语璐又不是龙凤胎,看着不像。打眼一看可能真和男女朋友似的。我还没说话,语璐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丢丢玩味:“你猜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男女朋友吧,不过你要是这么问,倒好像又不是男女朋友。是兄妹吗?”大叔挺聪明的,猜了出来。
我笑笑,点了点头:“对,我俩是兄妹。”
大叔又看看我们,说:“兄妹?长得不是很像啊。”
大叔疑惑地看看我俩,说:“兄妹?长得不是很像啊。”
我点点头,说:“对,我比她大一岁。”
“哦~”大叔想明白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云南。”
“哦,哪里挺漂亮的,我原来是想去的,一直没空。”
我不知道怎么接,但还是问了问一个挺疑惑的问题,转移了话题:“那个去机场怎么这么贵啊,刚才边上那大巴车一张票还四十呢。机场里这里很远吗?”
大叔点点头:“就是挺远的,现在还在市区开的挺慢,一会往机场的方向没车了我开得快点还半个小时呢。”开得快点,要是按四十迈的话算一算,还真不近呢。
“还真不近啊,那平常去都要多钱啊?”我问大叔。
“七八十吧,和大巴车差不多。但是大巴车到晚上就不开了,就刚才那个就是末班车。再说能坐飞机的人也不在乎这些小钱,他们的时间比钱贵啊!”
大叔说的挺直白,但说的很对。就像比尔盖茨掉了一千美元都不捡,因为捡了功夫人家又挣了一千美元。
半个多小时后,车缓缓停下了,面前就是我们市的飞机场。下了车我给了那大叔六十块钱,都不容易,六十把我们带过来已经损失他挺大利益了。
“走吧。”我回头叫了一声语璐,拉着她的手进了大厅。大厅内部比我从外面看着的要大得多,里面设施倒是应有尽有,土特产、零食、箱包、手表。。。难道说礼物已经可以在机场买了?
大厅里有很多关于我们市的事物,市标,市吉祥物都有,而且很大。我掏出照相机,问语璐:“要不要照一个?”“当然。”靠着市吉祥物我就照了一张,至少证明自己来过机场嘛。
转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走到了一个类似于检票口的地方,问人家:“那个,我是报旅行团的,你看我这个怎么换机票?”面前的售票员看了看我的信件,说:“您好,把您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给您换。”
我拍了拍四处乱看的语璐,说:“拿身份证。”
“啊?还要身份证?”语璐这一句话立马把我吓到了,她不会没拿吧!“啊,你别告诉我你没拿!”我就快吐血了,这一来一回,又要花掉一百多块钱吗?
语璐却出乎意料的淡定:“我拿了。给。”
噗,我的血。
不管怎样换了机票就行,换完售票员指指旁边,说:“您可以从这边进去。检票的是两个女的,又不是空姐,我也没把注意力放到他俩身上。
检票员说:“把您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放到这里边。”说着指了指一个小篮子“把行李箱和包放到这上面,还有把手表摘了。”我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钱包、手机、耳机还有两块怡口莲。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我剥了一个塞到了嘴里,然后把另一个给了语璐。语璐和我在一起不拿钱包,手机和耳机在我单肩包里。她到是挺轻松。我看检票员没再说什么,就想过那个门,谁知人家立马拉住了我。
“等等,我要检查一下。”说着拿着金属探测器吗?就在我身上探了探,我又不是金刚狼,怎么会响?然后人家就放我过去了。
另一个人探了探语璐,可金属探测器却突然响了起来。“滴滴滴滴。。。”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不会是金刚狼吧!语璐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胸:“我那个。。。”检票员倒啥也没说就放她过去了。
拉着行李箱我看着她,边看边笑:“你竟然还响了,太牛掰了就是。”语璐撅撅嘴,想解释:“什么啊,我那是。。。”突然小脸一红,低下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捏捏她吹弹可破的小脸,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钢托嘛。”语璐听了小脸更红了,抬起头瞪着我:“老哥,你怎么这么变态啊!”我一脸无辜:“什么啊,我本来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