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可没有闲功夫去谈你们那些八卦的事情,你自己找到的吴**你就跟他说,这事我何况根本不知情,你瞎在人家面前提我干什么啊?你知点趣行不行啊?”我很愤怒的将阿英的手甩开。阿英冲上前来再次拉住我:“你是不是不肯啊?什么意思呢?”
“我是不会去管的,我可跟人家不是什么深交。我也帮不了你。”我说道。
“你凶什么啊,我不知趣?你好意思讲我,玩了我就想甩了啊?谁不知道你跟姓吴的是研究生的同学?”
我转过身狠狠的盯着阿英,怒不可揭的大骂道:“我警告你别太过份了,游戏是你开始的,就别违反了游戏规则,让我找吴**给你拉赞助就免谈。我不能因为你的所谓赞助搞那些没脸皮的事情。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提起我的名字我都还没有追究你,你反倒过来讲我的不是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不就是想玩我吗?”阿英嚷着:“难道你现在就玩烦我了,是不是现在没有快感了,觉得我恶心了?见我要你帮忙了就怕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玩了老娘就想这样不管了啊?”
我冷笑着道:“如果你要做女主角,想成名,这些都与我不相关,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也请你非常清醒的明白是你情我愿的。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跟郭董出去开房不回来,也可以在庆功宴上拿李总充当面门,之后又来拿我充当面门,还有和刘总乱搞男女关系也都是你的事,我也从来不会过问。路是你自己走的,别怪别人。”
“是啊,我和郭董出去了怎么了啊?和刘总搞男女关系了怎么了啊?我是把你当我的面门了又怎么了啊?可是你和我上了床就是铁证,你说吧你帮不帮?”阿英象是威胁的说。
我心里想起老左说的偷拍一事,难道不成她真的有把我和她上床的场面偷拍下来,我于是问道:“铁证?什么铁证?”
阿英也气冲冲的回道:“你难道还要证据不成?你是男人你就敢承认?”
我苦笑的讽刺着说:“好,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告诉你,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任何承诺,也没有过什么以物换物的约定,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
阿英怔怔的站在那里欲要大发雷霆,我嗤笑道:“阿英小姐,还请你说话时自重点。我还有事。”便拂袖而去。
一出房门我就觉得很后悔,不管阿英在影视圈里人品咋样?人家对我也没什么,至少没有太过分。人家今天把我找来,不就是想认识吴总吗,干嘛对人家恶语相向?我是不是因为别人的一些议论,从骨子里就把她当成坏人了?
走到楼下上了车子,我有点沮丧。这跟什么后悔遗憾之类的有关,想到自己的刚才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冲动是魔鬼这句话,想打个电话跟阿英道歉,可又怕从此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走下车子,远远的像阿英的窗口看过去,未免多少还是有些空落,心绪不宁的徘徊了一阵。尽管,你可以笑话我那时的举动,可以不屑、痛心,可是人生能有几回傻,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忘乎所以的投入一回,也就得算是相当的不容易了。我这样跟阿英丧心病狂,是因为我内心已经有她的位置了吗?
手机在手里面,却不知道拨给谁?
一个号码,是小曹的。她接起来,“天总,这么晚了有事吗?”她说话慢悠悠的,似乎很无聊。
我说,“自己正开车回家呢,你什么有没有空儿,咱俩喝咖啡去吧?”
小草说,“得了,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了。你不是今夜无聊是不会想到我的。”
我说,“怎么这么说?不无聊就不能打电话给你?我今天不但不无聊,还想跟你有料。”小曹自然知道有料的含义,就说,“那敢情好,咱们马上开个房去,那该多幸福啊。”
我哈哈大笑,“说你的幸福就这个定义吗?那可太容易幸福了,是不是怕给我造成压力,保护我这种深受打击的老男人的自尊心呀?”
小曹道,“咋这么说呢,你这么好的男人,深圳独一份儿啊。别说小明星们喜欢你,我也天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啊。”
忽然感到了某种危险,我立刻冷静下来,说,“唉,还是你理解人,这么快就修复了我心中的创伤,得,你休息吧。”
小曹追问道,“怎么,不请我喝咖啡了?”
我说,“我怕我犯罪。”说完,匆匆放了电话。
拨莫如的电话,想去她那里睡觉,可是一直没人接,我骂了一声,“准是跟哪个导演鱼水情呢。”
提示音,是小曹的短信,“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个随便开心的人?”我回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第二天上班来到公司,迎面碰上小曹,这小女子似乎没睡好,眼圈有些黑,一脸严肃状。我微笑着向她问好,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了我一下。
我来到办公室里将一些要打印的文件交给秘书,秘书问我,“今天需要安排会议吗?总经理办公室主任何歌上两天有询问推广部的一些情况。”我点了点头说,“好吧,你通知一下。相关部门主要负责人都到会议室开会。”
大家各自都将近期的工作作了总结,并且提出了一些问题,小曹在会议上没有出声,这跟她平时有些不一样。我对着小曹问,“今天怎么会上一句话不说,难道没有什么需要大家配合的吗?”小曹笑了笑干巴巴地说,“没有。”
有些同事便向小曹投去好奇的眼光。平时一贯的开朗张扬,突然变得如此沉默寡言让大家觉着奇怪。还有一些人也向我投来了狐疑的眼光。我拿起手上的笔记本站起来,“那就散会吧。”
这样的气氛我能感觉出一些与平日里的异常,我叫来秘书询问,知不知道小曹有何事,秘书摇了摇头说也不知道。
我有些疑惑的拿起桌上的电话叫小曹来到办公室里。小曹进来站到沙发上手指打着圈,颀长的身体似乎很不自然的扭来扭去。
我从抽屈里拿出一盒朋友送的巴西咖啡,问到小曹,“是不是没休息好,泡点咖啡喝提提神。”
咖啡的包装很精致,我一直都没能忍心把它拆开品尝,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咖啡的味道,若加糖也就失去了喝咖啡的意义,可是不加糖我却还未能令会它能给人带来的味觉享受。
小曹很勉强的笑了笑,说,“不用了我自己那里还有。”我知道她喜欢喝咖啡,在我面前也从来不会客气,可是她却并没有从我手上接过她最爱的咖啡。
我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我正想要问她时,她勉强笑了笑,可是却是非常勉强,无法让人找到平时与她相处时的感觉。我问,“是不是昨晚我说什么过份的,你生气了?”她说道,“我真的没什么啦。”
小曹慢慢的走出我的办公室,我摇了摇头将咖啡扔在办公桌上,然后拿起电话拔给阿英,可是却关机了。我的心中有些心神不安起来。老左的话也在我的脑海中萦绕,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些后悔,昨天是否对阿英过于卤莽了些。我还是应该停止在这种无缘由的猜测,免得给自己带来一些无名的烦恼。况且与阿英争执时,她的表情看起来并非像老左讲的那样,会将我和她的事偷拍下来呀?我发了个短信给她: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这不是道歉,但至少希望她不要因此对我产生恨意吧。
男人往往就这样,明知道错了,去也死不承认,而这样,许多的误会和遗憾就由此产生了。
其实,我想想,自己对阿英那个态度本来就不对。人家是什么人?人家是演员,同时也应该是某些人的外包,或者情人。人家的生活就是不断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用自己的直奔追求最大的利益。你天佑算什么?你除了给她刷过三万块钱的卡,你为人家做过什么?阿英跟你睡过觉,你就像指挥人家?纯属脑子有病。
对我,人家阿英还是是投入了全身心,人家干什么也不瞒着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她惟一没从我身上身上得到过更多物质利益的交往对象。郭董毕竟为那部戏付出了几百万,而刘总和李总是执行者,人家阿英服务一下也是值得理解的。跟他们比,你天佑除了老周在年龄方面的优势外,再一个可能就是床上表现能让她感到格外满足吧。毕竟那些老家伙们尽管都比我有钱,但一是都有家,让阿英没了进一步发展的想象空间;二是也许他们的功能已退化,这在性欲极强的阿英看来,就不用说有多没意思了。所以,我想,我应该换个角度来看问题。因为那样看来,阿英不但是没有对不起我,相反还是付出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