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长得也不错嘛,你们男人不是多多益善嘛?”阿英泛着白眼说道。而就是这句话,我只觉的与阿英的约会了无生趣,甚至周围世界全然没有了色彩。
我将车停到路边,很生气的盯着阿英:“你下车,我最不喜欢无事生非的女人,你自己打车回去。”
阿英很委屈的不肯下车:“好啦,我不说了嘛,你就忍心扔下我,这里可没有公交车。”
我也觉得自己做事比较过分,嘟囔着,“我还不是你什么人呢,就敢这样?”阿英有些要哭的样子,连说自己是开玩笑,见状我便开回五洲宾馆,将阿英送到五洲宾馆后我就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阿英打来电话,说自己很委屈,我也有些自责,男人都是这样,对轻易送到手上的肉,通常便不会珍惜。在这一点上,我对阿英是不是过份了?想到这里,我回了个短信给阿英:对不起,在我眼里,小曹是个孩子,你这样说,我有些受不了。对不起,改日请你吃饭。
第二天上班,一大早小曹就来到我的办公室,一进门便审问起我来:“哎哟,天总几天不见气色好多了啊,是不是被爱情的滋润啊?”话虽这样说,可是脸上还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堆文件摊到办公桌上:“别瞎扯了,快点把这些文件帮我拿到行政部去,弄好给我。今天下午和我去一趟老左那里,我们这边与老左的合同要结束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快去。”她只是回眸一笑,似乎很调皮的样子。小曹临走时的那一笑,久久在我眼前闪现。要说起来,一个女人能打动人的方式真是太丰富了,可是,我为什么会想小曹?是因为昨天晚上阿英的提醒吗?小曹其实也是个绝对美女呢,可是为什么我对她没有感觉?
小曹拿着文件出去后阿英又打来电话:“亲爱的,早上好,上班了吧?”语气优美极有风度,一点也没有提及我昨晚的粗鲁,她越这样,我越觉得有些内疚。
“嗯,刚到公司,什么事?”我不想再伤阿英,也是的,阿英长得漂亮,聪明能干就不用说了,还是中戏,性情热烈,自然也都属优秀之列,人家怎么找也是跟自己上过床的,不能因为心里总想着莫如就把人家当成国民党女特务?人家跟你上床是主动了一些,可是,这也不是人家的错啊?我天佑有什么优势?脾气好?那就是窝囊废呀。长得帅?根本没人这么说呀。聪明?就学那点哲学没屁用!有气质,狗屁!有品味,狗屁!只要我没有真正成为老板,还是没钱没地位,其它的一概狗屁。
“晚上我约了几个老总,你能不能抽空过来陪我去应酬一下啊?”我开始警觉起来,这妮子不是要那我当枪吧?
“晚上我这边走不开,非今天不可吗?明天行不,明天我有空!”拒绝也要有窍门,不说我不去,是因为我实在有事,明天没问题,但是,约好了今天的聚会能取消吗?哈哈。
“明天也行啊,我只是想看你忙不忙,你说哪天就哪天,昨天你生气了啊,对不起哦。人家想你了!”晕,这女人还真实诚。
“没有生气啊,那明天你给我电话,我等下要开会了,就这样啊,会见。”一句标准的北京话。
小曹将文件送到行政部后回来:“天总,行政部说某老秘书发过来的文件还需要北京那边确认一下,你打电话催一下他们。”小曹硕长身体看起来突然变得动人起来,几乎没有粉黛的面孔也似乎也比阿英洁净单纯了许多。
“怎么呢?文件有问题吗?”我看着销售部送来的销售报表皱着眉头。
“不是有问题,行政部说还要他们的回执什么的,我也搞不清楚,要不你去问一下行政部?”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好像一块温润的碧玉。
“好的,这件事我来处理,叫秘书跟踪。那么,麻烦你帮我约老左,晚上七点,地点你随便定个吧。”小曹离去,我忽然感到脸有些热,怎么啦?
我到行政部把文件的问题处理了一下,原来行政部还以为北京方面是以正式报文的形式批复,他们哪里知道这是特批的,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回执了。处理好后,我叫秘书便通知各部门开会,三个小时漫长的会议开完后有些不负重堪了,出差才几天事情都压到了一起处理,我不由得在心里抱怨了一下董事会,怎么给我这么多活干?而且都是难事,不过也就是一闪念,不难,人家会给你那么高的年薪?自己苦笑一下,敲敲脑袋继续工作。
下午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便和小曹又去见老左了。到了饭店后。老左还没到。小曹打电话问老左到哪里了?很快老左就到了,然后大家坐下来边吃饭边谈合同执行情况的事情,我和老左已经合作多次了,有些事情也便很快都敲定了。我和老左随意的聊了聊,大家都说自己累,老左不由得感慨道,“许多男人的不容易,在于种种压力所构成的挑战永无止境。”我接着说,“这叫专拣重担挑在肩。”
小曹忽然说:“我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事情谈完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叫了服务员买单然后对老左说:“今天就这样吧,合同的事就按我们今天说的办吧。”
送小曹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个水果篮叫小曹带给她母亲,小曹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这孩子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
回到家里我急忙跑到浴室冲了个凉,躺到床上看中央十台的科学世界,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身边的电话不停的响着把我吵醒了,又是阿英打来的:“亲爱的,我喝醉了,那些臭男人好坏啊,我醉了。”
我我问,“你跟谁啊?是不是今早你说的那几个老总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吗?不是说改在明天了吗?”
阿英叽叽唔唔的说:“是啊,本来我说改在明天,可是,他们说今天那个台湾的董事长过来,要投资拍新电视剧。并且说明天那个董事长就要去北京了,我这才去的啊,谁知道那个台湾佬是个色鬼啊,他毛手毛脚的总是在我身上乱摸。他们还合起来一个劲的灌我酒啊。”听得出来她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
“那谁送你回家的啊?”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是徐导啊,我后来打电话叫徐导过来了,要不然我哪里走得了啊。”阿英似乎在洗手间,我听见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哦,原来这样的啊,看你喝得不少,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我打开床头的音响,然后在一段美国蓝调中倒在了枕头上,但是,手里还拿着电话。
“唔,,,,,不要嘛,我头好晕啊,我动不了啦,你能不能过来陪我啊?”然而,就在这时,我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看了看表,才十点钟便说:“你把什么打破了?好的,那我现在过来。”
我迅速的开车到了五洲宾馆,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阿英才费力的将门打开,门一开就象烂泥似的倒在了我的身上,将她放在床上后,阿英拿着枕头胡乱的拍打着,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那些色鬼,哈哈哈,今天晚上看不把他们一个人憋死,想上老娘,以为那么简单啊。”
阿英已经喝得胡言乱语了,但是,还是断断续续把整个事情的缘由都讲了出来。阿英说的那几个老总都是帮那个台湾董事长打工的,阿英原想用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讨好这几个老总,然后通过他们使得台湾那边董事长出钱投资拍一部青春偶象剧。阿英没有想到那个台湾巴子过来见到她后就动手动脚骚扰她,原本只是打算用徐导新搞的几个女孩子宠络那几个老总的,没想到这次差点连她自己也要搭进去了。
看来,这阿英也不是见谁就上床的,我以前可能误会她了,跟我主动并不一定跟别人也主动。想起下午,本来我不应该没问清楚就拒绝她,我是不知道台湾人会过来的,刚好又没陪她去,便把事情弄成了这样,我不禁有些内疚。
话语中,知道那几个想着当明星的女孩子陪几个台湾人睡觉去了,心里不禁有些唏嘘:这条明星路,一定要这样走吗?阿英和莫如是不是也是这样走来?
过一会儿,见阿英有些清醒了,我说:“先去洗个澡吧,早点休息,一会就酒醒了。你喝的太多了。”
她脸色绯红,拉着我的手,“我动不了,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