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
(二)
且说二妹及欢欢那夜自火锅城里下班后,照例去网吧聊着QQ。聊着聊着,一个闪动的消息发给欢欢:美女,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后来,由于二人对网络世界的懵懂,便信了此男一切的甜言蜜语。
聊得投机,自然相约见面。二妹及欢欢出网吧门口时是揣着憧憬的心情跟此男见面的。因为承诺两千一月的工资比起她二人现在的薪水简直是天壤之别;到现在我仍然相信她二人当时去赴约不单单是为一月两千块钱的工资而前往的 ,可能夹杂属于她们那个年龄的太多情感在里面——当然我不是本人,也只能怀疑而已。
在一张面包车上,没二妹她们先前所向往的那样单纯。也没有起先QQ里跟她们介绍的只有一个男孩——一共四位身强力壮的年青人,把她们带到了离上海不远的一座江南城市。二妹记得,面包车在高速上飞奔着,就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而车内却静得如死了一般,二妹及欢欢是发不出声音的,因为她们的嘴被胶带封住,手也被反绑着被按在车座底下。路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虽妹妹们很胆怯,但依然竭力试图发出些微弱的求救声。殊不知,这声如熟睡后的细微鼾声般微弱,一嗓子发出后车外头没听清,里面却遭到了更加残酷的对待。甚至其中一男子拿刀划破二妹的手腕,血嘀嘀嗒嗒流出,不曾为她止住……
可能是她们实在太乏了,昏昏沉沉被他们四人押进了一栋偏僻的居民楼里。但到底里面是几室一厅她们不曾记清楚。只知道,被推进一间没有床的屋子里依然被绑着。而同室的另一间屋里则时不时传来有女孩们的惨叫声,这样的声音在静夜如鬼哭狼嚎一般,让她们毛骨悚然。然而,事实不会因为她们的害怕而改变,也更不会因为隔壁女孩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而改变。终于,二妹及欢欢被四个年轻人在双手依然被反绑的状态下一遍又一遍地遭到凌辱。欢欢那夜还是经期期间,二妹分不清是她双腿间流出的处女膜破例的鲜血还是经期的血,反正一并染红了垫底的粉红色的被褥。点染了一朵斗大的血花,给这异样的粉红蒙上既羞耻又恶心颜色……
待续......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可谓地狱一般地活着。
二妹不曾想到,这二十一世纪文明发展的今天,竟会有人将地狱搬上人间,将私刑疾苦强行施加给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他们意欲何为?他们是否清楚人与兽最根本的区别在哪里?
假如这类恶人还残存点点善意的话,二妹及欢欢绝不会在余后的日子里遍体鳞伤……
自去那间‘地狱’后的第叁天,为首一位自称‘猫哥’的人便凶巴巴地告诉妹妹们让跟屋内其他女孩一样,去夜总会接客赚钱。且还告知跟其同时进来的几位女孩都已经答应,并且开始为他们赚钱了。假设二位不愿意,便会用她们意想不到的方法加以对待!二妹跟欢欢自然是不同意的,且一口咬定假设让其去就会死在当场;以死相逼的女孩估计在这类恶人中见得太多太多了。以至于他们不会因此而胆怯,更不会枉自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食’而轻易地丢下。
二妹及欢欢外加另外两位‘不听话’的女孩被关在一间房内。每日被脱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在一起不得动弹,只留一个外号叫‘长毛’的小弟看守她们。每人一天则由‘长毛’喂一袋方便面给她们充饥,大小便却全拉在屋拐角处一个红色的塑料桶内。假如‘长毛’不倒掉它的话,则臭气熏天,无法安住!
这天晚上,‘猫哥’见四位依旧没有顺从的意思,便叫来了六个男青年一起对付她们。由起先的一起凌辱,到后来便拿出鞭子、刀子要挟她们口交。再后来,把精液射到她们的嘴里,把小便射到嘴里……就是这般严酷对待她们,而她们却没有一人同意的。殊不知,余下恶人们的做法竟如魔鬼一般,不得不感叹就是当年的阿强一干人等对待我跟小倩也没如此过!
写到这里,作为旁人的我无以感知那时她们的痛楚。但此刻的心却真实地感到滴血一般。不!仿佛是他们拿把并不锋利的刀子笨拙且迟缓的割着我身上的每一块肉,让其慢慢痛死。我只感觉此刻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如果真要把罪恶归结某一人身上的话,相信这辈子,甚至是下辈子,被伤害过的灵魂不能,更无法去原谅这类恶行!
另外两个女孩的奶头上,身上,甚至是舌头上都被烟头烫过。她们记不清那夜昏死几次,也记不清下身到底被多少种物体插入过;血水、泪水、口水、尿水参杂在一起的脚臭味、口臭味、尿水味、精液的腥味、酒味、烟味、蜡烛燃烧味、甚至是血腥味一并充斥在这间窗帘紧闭的屋内。而裸体的女孩、晃晃荡荡的男性生殖器、筷子、蜡烛,加之头顶上一盏昏黄的灯,加之这血腥的场景,已然构成了一本中国版的《德州电锯杀人狂前传--人魔出世》。
“自那夜后,我是想通了,与其对抗,还不如顺了他们。有什么,姐,你不也……”二妹擦干脸上泪水,很平静地说:
“况且他们答应,只要为他们赚两年钱就可以放我们走。后来我仔细想想,也是,女人这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混口吃的吗?用得着用命去跟他们抵抗吗?
“再说,满大街的高楼,没有一间是你的。满柜台的高档衣服,没有一件属于你。还有那化妆品、手机、电脑……这一
待续......
接第二段
二妹拿起烟盒,点着叁根烟递给我跟欢欢。虽强忍泪水,但我依然能感觉出她的心也如我一样在滴血……看看欢欢,看看二妹,早已泪眼婆沙。
“你们……你们怎么也会,学会了抽烟?”
“心里难受,就抽,抽了会好点。”二妹用手撩起耷拉在脸上一缕栗红的头发,欢欢则不语,只顾狠命地吸着烟。
“那么当时,当时,你们怎么不去报警呢……”我心疼地问道,只见欢欢的眼泪此刻早已汇成一条绵绵曲曲的线,湿了雪白脖子。而脸上泪水滑落处的残妆,一黄一白的,及不协调地贴在欢欢那张仍旧美丽的脸上;假睫毛及双眼皮上的眼影早已被擦泪时拭得两边各不相等,并不笑,双颊上也还遗有淡淡的红晕……
二妹记不清他们几次把一大把筷子插进自己的下身,只感觉下身处一阵阵揪心的疼,如百蚁般直爬进大脑里,疯狂吞噬她每一组细胞,以至于昏死在当场……待她再一次被凉水浇醒时,只见两人把欢欢的两腿提上,使得欢欢头朝下倒立状。而生殖器则裸露在手拿蜡烛的‘猫哥’面前,只见‘猫哥’把点燃的蜡烛油一滴一滴滴入欢欢的下身……至此,我深信,痛苦在她们身上已然不比人世的罪恶更让其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