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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放寒假的一天放学后,她哭丧着脸,一付疾病缠身的样子告诉我:“昨个夜里,我下身流了好多血,娇儿,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疾病啊!我真的好怕。”“告诉婶没有?”我急切的问。“哪敢告诉她,家里的农业税还差两百多没交上,一头过年猪也被乡里牵去卖了,跟妈妈说还不得让她愁死。我好害怕呀!”说着说着小倩流出委屈的泪来。说真的,我从没见小倩这般沮丧过,从小我们都是外向的性格,没因为天冷没袜子穿,家里有好吃的给弟弟妹妹,从而委屈哭过。而每次双方的父母打我们,相互必跑过去解围。但今天,也许小倩真害怕自己因下身流血会死去。又也许害怕得了重病,贫寒的家负担不起乡卫生院昂贵的医药费而担心受怕的

生病没钱治疗,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下村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得肺炎后一年死掉,这是我们亲眼所见。听大人们说,他家穷得吃饭都是问题,子女多,又独自一家在海拔一千三百五十米的白崖山山头上居住。自家开荒的几块荒田种出的粮食都挨不过六月就没吃的了,青黄不接时吃野菜糊口。叫庆生吧,那名字。直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因为她大姐嫁在我村,并生了一对女双胞胎。其姐五官端正,出落得楚楚动人,也算是攀上了高枝,嫁给我村唯一的一名赤脚医生。生活过得还凑合。

庆生长的跟他姐一样清秀,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且没有山里人的内螺旋腿。这是他没得病时见到他最初的印象。病发是因为在山上放牛淋了一场秋雨,高烧七天引起了严重的肺炎,没钱吃药,就找土方子治咳嗽。差不多吃了一个月吧,病没好,倒是越来越严重,痰里咳出血丝。得知这样的噩耗后,她姐姐便接她下来要去镇卫生院,他姐夫不高兴了,说自己是医生还去什么医院,真是多此一举。

大半年过去后的一天黄昏,母亲跟父亲在门外站着说,白崖山头上的庆生,得的是绝症,他姐夫说无药可治了。每天用些药护护,病人想吃什么就给他吃些什么吧。我也无能为力。你说多可怜的孩子呀!才十八岁,长的那么好看。今天我还和小倩的妈特意每家捉了一只老母鸡送上去。那家徒四壁啊,什么都没有。可怜她那老母亲眼睛都快哭瞎了。我掀开庆生的被窝,那身上只剩下了皮包骨。眼睛塌下去剩个窟窿。我就问庆生:“你好些了吧?”哪知那孩子那么懂礼,还说:‘姨,这么远的路,你上来看我,真是累了你。我没事的,下山那么多好心的叔叔婶婶都来看我,不好也会好的。你放心吧,我会好起来的。’“看得我那个心酸啊”,母亲说:“当时我是跑出他住的黑屋,站在道场上哭的,这心啊!到现在还揪着,你说看人家的儿女有病我咋就那么伤心呢?好个懂事的儿子呵!”母亲一股脑说下去。而眼中的余泪却久久不愿退去,伤心依然。父亲听到此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在家什么都肯做。那穷家也是他长大后才渐渐好转的。你说生女儿有用吗,四个姐没一个在这时拿出钱的。我就不信得的是绝症,再说我村也没个得绝症而去的人啊 !他那姐夫有什么医术,连个小伤小痛都看不好……”沉默良久父亲说:“那孩子的棺木听说都赶制好了。家里还没钱给上个漆……”

在一次一次请半仙,杀鸡取血画在镜子上依然不见庆生好转后。一个炎热的午后撒手而去,丢下的是他泪眼婆娑的双亲孤苦守在白崖山头上……

新婶是被疯五叔从后山追下来后,看见我和小倩在路边哭的。见了我们,疯五叔便自言自语起来“卧路牙子,上下折腾呢,天变了,新媳妇也变了。卧路牙子,上下折腾呢……”说会儿后,便扬长而去。新婶红着脸,裤子上沾满了草屑,衣冠有些凌乱。见小倩哭,便上来问原由。我把小倩的原话及她的担忧一股脑儿告诉她。不料,新婶却哈哈笑起来,且说:“从昨夜起,我村又多了个女人。我们的小倩长成女人了。”——且一并说了一些关于女人初潮来时的必要护理;比如把卫生纸夹在裤头上,每个月要来那么一次,一次可能是一两天,也可能是六七天等等。莫后还说,跟你妈妈说一下,让她去买些卫生纸,要是今天家里没有,回头来我这拿点过去。

那夜我破例跟小倩同睡一床,聊了很多不懂的事。小倩脱去最贴身的衣服后,我看见其双胸微微凸起,似有鸭蛋那么大。而我以前一直担心自己长在胸口如夏天的白枣样的怪特征,这下也放心了不少。小倩这时候似乎若有所思又喃喃自语:要是我们班班长到初中也一直当班长该多好,他家就那么一个儿子,怎么就教养得那样顽皮。要不是上次抓个虫子放进我书包,我也不会那么恨他了。娇儿你说,我恨他为什么还盼着他一直把当班长下去呢?

初经

(二)

且说疯五叔,人虽疯,脾气怪。但四年前的一个秋天为一件事,村里人突对他敬重起来。疯五叔,高挑的个子,宽实的肩膀,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总拿着一根干枯的棍子,且村前村后地转悠,周而复始!为何村里人都叫他疯五叔,我不得而知。的确,他又是家里排行老三。听大人们说,先两位双胞胎(也就是他两位双胞胎哥哥)之前死了一对龙凤胎,可能是这个原由吧。八几年的时候疯五叔去过鄂皖交界的薄刀锋上挖过煤。在那之前五叔是读过书的,现在说来该是初中毕业吧,那时学堂名为乡野遗留‘私塾’;固也是村里的文化人,写的一手好字,还能清唱出一首首完整的山歌。为什么会疯?因为那时的五叔结过婚的,过门后几年媳妇不生。为了找生孩子的方子,本已贫寒的家渐已折腾个家徒四壁。且听说鄂皖交界处的薄刀锋有私人开的小煤场,工钱很高,春种秋收还能拿现钱回家。疯五叔便同同村里几个有力气日子过得特别艰难的当家主卷着铺盖去了。不曾想,半年没过,小煤窑后山上的泥石流滚下,封住了正出窑门口疯五叔及他的工友们。这次事件死了几个人我不清楚,但刚出窑门口的疯五叔正巧被滚落下一个碗口大的石头砸中脑门子,昏了过去。同村去的还有三旺他爹也被盆大的石头砸中了双脚。两人在医院相继住了半年,一人拿着煤老板赔付的一万七千块钱回到村里。

自疯五叔回村的第一天便说自己是神仙来世,能知古今。手里的棍子乃是大闹天宫孙悟空的金箍棒,转借他用。用此棍打倒程家村一切的不平事。当然疯五叔也有打不过他人的时候。这不,回村的第二年他媳妇跟来村的一位江湖骗子远去了江西,听说还去了大城市。从此疯五叔便空虚了,没媳妇的家不像家,再说夜里也不能小动作了。说起这事,隔壁的胖娘就来劲,逢人都说五叔媳妇没走的那一年,小木窗子里经常传出这样的声音:‘女的说,你个要死的一晚要来几次。男的却说,喂饱我哪成,还有我的金箍棒呢,莫得罪了孙悟空下来把白崖山下的那口老井废了,让你生不成双娃子(双胞胎)。’话到此处胖娘就笑个不停,张大个嘴接着说:“屋里啊就咚咚咚地响,男的还说我是神仙啊的叫个不停。本以为疯五(胖娘一直这么称呼他)那时也不成,哪知他没疯呢。不曾想,脑子不好使,却变得好色起来。”话说疯五叔的媳妇走后,疯五叔记忆里似乎没了这么个人,但好色依然。总撵着村里的嫂子新媳妇们屋前屋后的跑,逢人便说:这是个有色的世界,我不日人,人也不日我,我若日人,人便随我……这不,二栓的小叔刚结婚,疯五叔就看上了那小媳妇。一个农忙的下午,村里人除了老小留家外其余的都上山干活了。二栓家的新媳妇,结婚不多久自然留家呆着。趁其上厕所时疯五叔跟去了,那媳妇刚立在茅坑两块木板子上准备脱下裤子时,五叔急忙用手撩开厕所门上的旧布帘。吓得那媳妇赶忙捞起裤子,用极高的声音喊回了正在地头上锄草的丈夫。经她这么一嗓子,疯五叔倒是吓住了,呆呆立在厕所门口,口里轻轻吐出:我不日人,人也不日我,我若日人,人便随我……那次新娘子的丈夫狠狠揍了疯五叔一顿,嘴角还打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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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三年暗访,详细记录从事特殊群体女孩们的灰色生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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