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曦儿白我一眼说。
我道:“算你狠!——”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夕儿的来电,我按了接听键——
“保镖先生,你现在在忙什么呢?——”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道:“在执行任务!——”
“想我了么?——”夕儿说。
我瞟了一眼旁边的曦儿,对手机里说:“现在在执行任务,不方便说——”
“就一个字嘛!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么?——”夕儿在手机那头说,她在撒娇——
我笑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字?我说是两个字呢!呵呵——”
“‘不想’?——”夕儿说。
我笑笑道:“我可没那么说。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
“你出呀!——”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瞟了一眼曦儿,她正扭头看着车窗外——
我对手机里笑道:“两木相连心相连,打一个字,这个字就是我对你说的回答!——”
这是我偶尔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字谜,两木相连心相连——想!
“是什么?——”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道:“你猜!——”
“我猜不到嘛。”夕儿撒娇说。
我道:“那你接着猜!猜到再告诉我!呵呵——”
“那好。如果我猜到了,有什么奖励么?——”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有。”
“是什么?——”夕儿说。
我道:“吕。”
“吕是什么?——”夕儿不解地说。
我道:“吕就是我给你的奖励呀。”
“可吕是什么呢?”夕儿说。
我道:“你猜——”
“又要我猜?哼!——”夕儿在手机那头撒娇说。
我道:“我在执行任务,先不说了。你猜到再告诉我,猜不到晚上我再告诉你。”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喔。宝贝。”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真乖!亲你一下。啵——”夕儿那头说,还发出一声很像接吻的声音,大概是她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我:“嘿嘿——”
“傻笑什么?你不亲我一下么?——”夕儿说。
我道:“我不方便——”
“亲不亲嘛?不亲我不让你挂电话——”夕儿说。
唉!陷入热恋中的女人就是缠人!
我:“呃………啧啧!前面的车怎么回事?——”
“嗯,亲是亲了。就是有点不认真,这次先放你一马,下次亲得认真点喔。”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好。”
“晚上我会去‘西西里庄园’——”夕儿说。
我:“啊?——”
“啊什么啊,我去做饭给你和我妹吃!”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喔。”
“你怎么不是啊,就是喔?真是!——”夕儿说。
我:“嗯。”
“噢!老天!被你气死了!晚上再收拾你!”夕儿在手机那头佯怒地说。
挂了夕儿的电话,我瞄了一眼旁边的曦儿,谁知她也正好拿眼瞄着我——
她蹙眉盯着我说:“你们俩个真肉麻!——”
“装什么傻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谁通话么?——”曦儿瞪我一眼说。
我:“………我、我又没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暗语么?让我告诉你那首谜语诗的全部内容吧!两木相连心相连,尔等出门须人伴,白勺煮酒无意义,悔时无心已有泪,二人无缘难相配,吞下口去悄无声。两木相连心相连——想,尔等出门须人伴——你,白勺煮酒无意义——的,悔时无心已有泪——每,二人无缘难相配——一,吞下口去悄无声——天。所以这个谜语的谜底是——“想你的每一天!”
听曦儿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我抬手用力摸了下鼻子,接不上话来——
“还有‘吕’字是一个谜底,谜底是‘互吻’!——你们俩个人真恶心!——”曦儿怒视着我说。
我勾着下颌,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曦儿还没完,怒视着我说:“喜新厌旧的家伙!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跟这个女人可以暧昧,跟那个女人同样可以暧昧!男人真是世上最恶心的生物!——”
我转脸瞟她一眼道:“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吧?——”
“形容你,恰如其分!——”曦儿怒声说。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瞟她一眼道:“谁喜新厌旧呢?是谁把我一脚踢开的,又火速跟那个中法混血球搞在一起的?还有,我跟你姐之间不是玩暧昧,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不像某些人,对爱情的态度就像五月的天空,说变就变了!——”
“你说谁?——”曦儿怒视着我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低声道:“我说那中法混血球不行么?——”
曦儿怒视着我说:“你有什么资格说丹尼尔?他至少像个绅士!——”
我道:“你还护着那个骗子呢?据我所知,你现在不是也选择离开那个中法混血球了么?你也终于发现他只是个骗子了吧?——”
“谁说我离开他了?我为什么要离开他?真可笑!——”曦儿说。
我道:“你可以不承认,你也可以欺骗别人,但你无法欺骗你自己的心!——”
“我欺骗谁了?——”曦儿瞪视着我说。
我道:“你心里清楚。”
“明天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离开丹尼尔了?!——”曦儿怒声说,抬脚朝前踢了出去——
没想她的小腿胫骨被车前台硌了一下,痛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好意思喊疼——
我转脸看着她道:“痛的话就喊出来了,不是任何痛苦你都可以一个人承受得来的!——”
“要你管啊!………”她冲我嚷道。
我道:“最好用手揉揉,气血顺畅了,也就不疼了。”
大概是疼得受不了,也顾不上要面子了,她马上俯身,抬起小腿,快速揉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小腿胫骨,曦儿的痛苦表情才慢慢缓解了——
我转脸笑看着她道:“怎么样?我说的办法还是有效吧?——”
“不怎么样——”曦儿冷声说。
我目视前方,抬手摸了下鼻子道:“有些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曦儿瞟我一眼说:“懒得理你!——我现在要跟我男朋友通电话了,你不回避一下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道:“男朋友?你跟那中法混血球还没分手啊?——”
“顾阳,”曦儿觑着我说,“你这心态可不好,天天盼着人家分手,你不是心理变态了吧?——”
我道:“我是为你好——”
“你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曦儿瞟着我说,“好吧,你不回避我没办法,我也不介意你偷听我们的‘情话’——”
说着她低头拉开包包,伸手进去摸手机——
接着令人窒息的一幕出现了,她摸出手机的同时,把一块粉白色的卫生棉带了出来——
俩人同时僵住——
紧接着曦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卫生棉重新塞进包包里,面颊微微发红——
我暗自好笑,嘀咕了一句说:“难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