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看看师父没吭气,关局长索性直接下达了命令:“小孙,你领一组同志,今天凌晨之前,我要在这里看到赵长河。小王,你带痕检组几个人去,依法搜查赵长河家,争取找到线索。对了,金属探测器也带上,房前屋后都给我仔细搜一遍,抓到金项链金戒指,我看他还怎么抵赖!”

“是!”“是!”

走出会议室,大家都赶紧回办公室去准备行动了,我默默的跟在师父的后面,心里还在琢磨他刚才的话。既然师父也说了,赵长河嫌疑很大,那抓他又何尝不可呢?至少目前我们还没有另外的线索可用啊。

“这样,小叶,下午你跟小王的车,”师父突然转过身来说道,“正好也让你见识下物证搜查。”

“好啊!”我痛块的答应了。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新手呢,对什么新鲜东西都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真正动手抓人,远比我想象中的简单。那个赵长河估计刚吃完晚饭呢,我们往门口一站,工作证一亮(那个时候还没全国统一配发的《警官证》),很明显就吓傻了,瘫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他媳妇儿倒是嚷个不停,一直叨念着是我们弄错人了,他6岁的小女儿则在一旁好奇的看来看去,打量着眼前这些身穿警服的陌生人。

“把小孩带进去吧,看着不好。”孙警官低声的说道。他媳妇儿一抹眼泪,把小孩抱进屋了。

“赵长河,我们是钟楼区公安分局的民警。我们怀疑你涉嫌一起抢劫案件,现经局长批准,依法对你采取刑事拘留,”一个兄弟走上去,很仪式化的说了这么一段话,把《拘留证》放到了他面前,“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啊,公安同志,我,我什么都没做啊!”赵长河并没有接孙警官递给他的笔,而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你们要相信我,我也是当过兵的人,真的是什么都没做啊,你们搞错人了。”

“做没做,回局里再说。”孙警官这种场面估计是见多了,冲着后面会摇摇手。两个民警迅速走上前去,一边一个把赵长河拽起来放回了椅子上,随即喀嚓一声给他戴上了手铐。

“真的,我那天出了医院就直接回家了呀,根本没去过商场,你们不能冤枉好让人呀~”赵长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叫着,被孙警官他们迅速押下楼取。看着这么一个壮汉如此哭哭啼啼,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小王师兄他们的事情了。给他媳妇儿出示了搜查证明,她抖抖索索的签上字,我们就开始动手了。赵长河家不大,两组人不到半小时就给翻了个底朝天,金属探测器也仔细的过了两遍,马桶水箱、雨棚、床脚,什么能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一无所获。眼看夜深人静,又没什么发现,小王师兄挥挥手,带着我们就往外撤。没想到走到门边,他媳妇儿也给我们跪下来了,还拉着小女儿跟着也要跪下,求我们查清案子,说他家老赵不会去干坏事的。半夜三更,哭闹声在那种老式的单元楼里传的很大,弄得我们极其尴尬,只能说我们保证依法办事之类,草草收场,只留下一个刑警在车里暗暗盯住他家楼梯口。

第二天上午,小王师兄又带着我和一票兄弟,仔仔细细的把赵长河家楼下的小花坛、车棚(老建筑特有的附属品,一般是一排小单间的简陋无窗平房,修在单元楼附近,分配给各家住户用于存放自行车、煤块等等杂物),乃至于宿舍区后面的荒山野地都给翻找了一遍,结果是除了扒拉出一堆不知哪个年代的垃圾之外,什么也没找到。

“王队啊,要不我们把这些废铜烂铁送收购站去,估计还能卖不少钱呢。”一个刑警实在郁闷不已,给小王师兄开了个玩笑。

“去,你拖过去卖啊,”小王师兄很显然也倍受挫折,“卖来买包子吃,吹了一天的风,人都冻死了。”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局里,听说预审那边也没啥进展。赵长河态度很好,但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干,对于抢劫杀人的事情一无所知。几个老侦查员轮番上阵,好说歹说政策攻心什么都用上了,折腾半天还是没问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不奇怪,”一个老刑警苦笑着对我说,“一斤金子,两条人命,不判死刑才怪了,他才不傻呢,从宽,能宽到哪里去?”

“那,他如果死咬着不说,岂不是永远都破不了案?”我有点心虚了。

“继续审呗,”老刑警摇摇头,“只要他开口,说出金子藏在哪儿,就什么都好办了。”

“回来啦,感觉如何?”一进门,师父不紧不慢的对我说道。

“还行,就是他老婆蛮惨的,哭得稀里哗啦。要是真定罪了,这家有老有小的,可就真没法过了。”我悻悻的回答说。

“如果真是他做的,那是天也救不了他。”师父扔下报纸,“收拾下,跟我出一趟差,去南通。”

“是!”我立刻答应了,心里暗自高兴不用再去吹冷风了。按照关副局长的指示,搜索物证的范围已经进一步扩大,今天小王师兄他们技术组集体出动,要沿着商场到赵长河家的马路仔细查找,花坛、垃圾站之类都要搜一遍,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些赃物,估计又是累个半死。

到了火车站,师父让我去排队买票,他自己去旁边的超市逛去了。等我们碰头时,我惊讶的发现他拎着两大包卤菜、蜜饯、点心之类的食物,似乎还有一只真空包装的盐水鸭。

“师父啊,到南通就几个钟头,至于要带这么多吗?”我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奇怪的问到。

“又没说是给你吃的。”师父看了看车票,“走。”

那天,我们坐了近4个小时的火车,可师父压根就没动袋子里的零食,只是很客气的拿出一个吐司面包,撕了一半给我。我并不是喜欢吃零食的人,所以倒也无所谓,但却非常想不通师父这是唱的哪出。

下了火车,我们又走到长途汽车站,换乘客车继续走,摇啊摇啊,大概过了两个钟头,车子停了,师父拍醒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下车了!”

抬头一看,我一下明白师父为啥要带那么多吃的来了:面前的高墙、电网和灰色大铁门边上肃立的哨兵,都毫无疑问的告诉每一个来客:这是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

我们刚走近警戒线,哨兵就猛然拉了一下枪栓。师父是见怪不怪,亮出了警官证,到旁边的值班室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后,一个监狱警察从里头走出来,给我们挂上“贵宾通行证”的小牌子,把我们迎了进去。

“老蛮啊,这次又是来榨油的啊?”那个狱警的警衔挺高,看样子至少是分监区长一级的干部。

“嘿嘿,说对了,”师父从袋子里抽出一袋盐水鸭,递给了狱警,“这就是你上次嚷着说好吃的那个。”

“哈哈,我们这穷乡僻壤,等于是陪着犯人坐牢哇,难得有好东西吃。”狱警笑笑,“是来探望张鹏啊,还是来看王老五?”

“就王老五吧。”

很快,我们坐到了监狱里的亲情探视室。片刻之后,一个身着囚服、干瘦的小老头跟着干警走了进来,朗声喊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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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小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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