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司徒海很震惊的连忙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
原名叫魏依依的女孩很不苟言笑说道:“我今天过来找你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的,所以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我只是想单纯的跟你聊两句关于我父亲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请我进屋?”
司徒海在回过神后,很爽快回道:“当然没问题!”
在让她进屋后,司徒海立刻就把韩正宇跟布莱迪两个赶了出去,魏依依就坐在那张简陋的餐桌旁,她先是随意打量了一下这套屋子的布局,随后才开口说道:“在前段时间我父亲还没去世的时候,他就经常在我耳边唠叨着你的名字,说是很看好你,我本来还有点不屑一顾,但今天见到,也确实觉得你挺不简单的。”
司徒海有点愕然,疑惑问道:“哪里不简单了?”
魏依依笑回道:“你曾经跟我父亲走那么近,像他这种人的一举一动那都是被很多人关注的,不管是仇人还是敌人,肯定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而如今我父亲去世了,你不但不怕自己惹祸上身,并且还很大胆的依旧在这边住上这么久,这要是一般人的话,估计早就吓跑了吧?”
司徒海呵呵笑回道:“现在应该不兴株连九族那一套了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安然无恙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不是吗?”
魏依依笑了笑,轻声回道:“的确是。”
司徒海长吁一口气,索性很直接的跟她问道:“说吧,你找到到底什么事?”
魏依依轻轻叹了叹气,轻声说道:“我父亲在去世的两天前,他单独找我见了一面,并且特地跟我交代了一件事,说是他死了之后,可以让你来保护我跟我弟弟,虽然当初我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甚至是现在我依然不怎么相信你,可毕竟我父亲打过招呼,那我最起码得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司徒海思索了一会,微笑回道:“我当然愿意。”
魏依依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头,如果你做的不够好的话,那我随时都会赶你走,虽然我父亲很看好你,可我未必就看得上!”
魏正天死了,这个很震撼的消息像暴风一样席卷了整个上海滩。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欢喜的是那些个曾经对魏正天恨之入骨的人,忧愁的自然就是那些以前跟魏正天走的比较近的人,比如说姓夏的那个老家伙,也就是那位眼镜男夏成玉的父亲,这老家伙现年已经差不多五十岁了,他在七十年代初期就来到了上海,最开始只是一个街头瞎混的流氓,后来跟着一位大佬开按摩店洗浴中心,然后就开始上位,直到前些年他才开始漂白,如今的他是某传媒公司的老总,身价也早就踏入了真正富人那个圈子。
他原名叫夏金国,外号“夏大亨”,之所以叫他大亨,那是因为他在娱乐圈有着很高的地位,以及很强悍的人脉,传说中国内大多数一线明星都被他给潜规则过,当然这也只是传说,真正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夏金国这辈子其实也算是比较传奇了,一个毫无文化水平,并且没有任何背景就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这也的确算是点本事了,至少在外人看来他这辈子是风光靓丽的,可其实背后里他也是无比辛酸,因为他走到今天似乎再也没有前路可走了,往后退貌似也不知道该怎么退,再加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整天给他找麻烦,这让夏金国当真是伤透了脑筋。
直到后来,他才想法设法给自己找到了一条安枕无忧的路,起码他自己认为这条路是可以行得通,那就是靠上魏正天这棵大树,但没想到这才不到半个月,魏正天死了,并且死的毫无征兆,这让夏金国当初那点美好的愿望彻底落空。
今天的夏金国一直都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直到晚上的时候,他才打电话把自己儿子喊了回来,父子两人坐在书房谈话,夏金国靠在椅子上抽烟不停,在外面跋扈但在家里始终都很老实的夏成玉就低着头半句话都不敢说。
许久之后,夏金国才开口说道:“你魏叔叔死的那天,本来是想来找我的,但在半路被人袭击,虽然到现在都还没人知道害死他的人到底是谁,但这难免会让人怀疑是我们动的手,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是给我安分点,千万不要在外面给我惹事,尤其是不要跟姓魏的走的太近,听到没有?”
夏成玉连忙点头回道:“明白了。”
夏金国很没好气撇了一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语气冰冷问道:“上次你跟我说那个欺负你的人找到没有?如果没找到那就算了,这点小事也不要去纠结了,就当是给你个教训。”
夏成玉抬头愣了一下,尴尬回道:“人其实已经找到了,但据我得到的消息是,那家伙好像跟魏叔叔走的挺近,他们还住在一个小区里,很多人都看到魏叔叔经常去找他喝酒聊天,所以后来我就没敢跟你提起这事了。”
夏金国皱了皱眉头,“不对啊,当初你这事我是跟你魏叔叔提过的啊,我还指名道姓跟他说了,那为什么你魏叔叔当时没跟我打招呼,说这个人跟他走得近?难道这老家伙是在暗地里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