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看到小姑娘,登时满脸淫笑地大叫了一句,“あなたはどこへ行って、私の小さな美人か!”
小姑娘打了个哆嗦,立刻不顾一切地拔腿向我这边跑过来,一边跑一边从腰里拔出把光闪闪的小刀来,向我大喝:“歩いて死ね!”
真遗憾,一句话也听不懂!
做为一个拯救了两次世界的男人,每每都被语言关打败,这种无力感,总是让我想捏死这些说我听不懂话的家伙。
为毛不能全世界都说普通话呢。
同一个世界,同一种语言,多好!
小姑娘跑得快,刀子一拔出来就到了近前,双手拔刀,侧放于左胸前,借着整个身体的力量冲刺。
呦,这是练家子啊,标准合身刺杀姿势,没有练过的可摆不出来。
我伸手把刀抢过来,然后一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推,当场把她推了屁股墩儿。
小姑娘发出绝望的呐喊,表情凶狠,好像被逼进了绝境的小兽,跳起来,又向我扑过来。
可真是没有眼力劲儿的小家伙,难道因为我长得面善看起来比较好欺负吗?
我比你身后的那个家难对付不知道哪里去好不好!
我又一伸手想推她的脑门把她推回去,打小孩子这种事儿我着实下不去手。
哪知道,这回人家有准备了,脑袋一扭,一张嘴,吭哧一口就咬在了我的手下。
痛痛痛痛!
我这还是人类的身体呢,不痛那说明我之前的重塑工作失败了。
赶紧甩了甩手,哪知道小姑娘咬得死死的,竟然吊在了我的手上,身子都被甩了离开飞起,也没能甩掉。
“松手,再不松手,我翻脸了!”
我冲着小姑娘大叫,琢磨着要不要先给她来个七分熟再说。
小姑娘没答理我,连话都没回,也是她那嘴忙着呢,根本没工夫回话表态。
我是不是应该找个翻译过来。
正琢磨着怎么解决这事儿呢,后面挤出来的那位已经踩着木屐咯噔咯噔地过来了,声色厉喝吼了一句,然后伸手往小姑娘后脖子上一抓,小姑娘立刻松了嘴,手足四肢无力垂下,就好像小鸡一样被拎在手中,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乱草头发的这位得意地发出大笑,先是对小姑娘很温柔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表情就很不好了,用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冷冷地说了一句什么。
我呆了一呆,诚恳地回复:“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跟你打听个事儿,纯子内亲王在屋里不?我叫苏岭,特地来拜访她,想跟她商量个事儿啊。”
乱草头发登时怒了,又哇啦哇啦说了一句,声色表情越加严厉,还指了指了手里拎着的小姑娘。
小姑娘本来一脸绝望,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发哗哗地淌着,嘴角还有一行鲜血,形象凄惨,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演悲情剧了。
好吧,那血是我的,我手上都快被咬掉块肉了好不好!
不过一听到我这句话,小姑娘眼睛却是一亮,浮出一丝希冀的表情,冲着我大叫:“我就是伊势斋王内亲王纯子,救救我!”
虽然语调有点硬,但发音还是挺准的。
“你懂汉语啊!”我不由笑道,“那刚才怎么不说?这要早说,不就没误会了?”
小姑娘不理我这些废话,惶急大喊:“救救我,救救我,求你救救我,不管你要求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应允你!”
“真的?”
靠,这位纯子内亲王虽然长相跟流传相去甚远,不过倒真是好说话,必须点个赞啊!
要不说,事儿就得亲自过来办,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看到没有,绕过看大门的,见到话事儿领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可以向天照大神发下誓言!”小姑娘惶急大喊。
“发誓就不用了,记得别反悔就行!”
我是真开心了,来港岛之后,就属这次办事儿就顺利了。
我们这正说着呢,乱草男不乐意了,突然就爆发出哇啦啦的怒喝,然后一脚向我踹了过来,同时一抬手伸向小姑娘。
我往旁边一闪,躲过这一脚,就听嗤啦一声,抬头一看,卧了个大槽,乱草男竟然把小姑娘的巫女服给扯得粉碎,再仔细一看,不由得大为惊骇!
女孩儿的皮肤极好,好像瓷器一样,白嫩光滑,只是这么好的皮肤上,竟然遍布着累累伤痕,淤青红肿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这特么是被人虐待过了吧。
但转念一想,着实没道理啊,如果这个小姑娘真是伊势神宫的斋王,天皇一脉的纯子内亲王,就她表现出来的牛逼哄哄的样儿,谁能虐待她?
小姑娘惊叫,奋力扭动,想要遮掩身体,可是不管怎么挣扎,四肢都软绵绵的垂在身侧,完全不听使唤。
乱草男一把撕了小姑娘的衣服,呼吸登时变得沉重起来,一伸手又要去扒裤头。
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至少照顾一下围观群众的心情好不好!
我当即义正言辞地喝了一句,“住手!”
乱草男咣一下就仰面摔倒在地上。
这就是正义的力量!
我收回随着大喝一起伸出去的拳头,把抢过来的小姑娘往地上一放。
小姑娘嘴巴张得老大,看着我一脸见鬼的表情,整个人都呆在当场。
靠,这算什么表现?我拯救了你的小裤头,打倒了意图不轨的犯罪嫌疑人,把你从暴徒的魔爪里解放出来,你就算不感动得立马表示以身相许,至少来个感激涕零也行吧,这一副看到大魔王的惊恐表情算怎么回事儿?
我就问她:“你们两有奸情?”
“什么奸情?”小姑娘呆呆反问了一句,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
我深表怀疑!
乱草男从地上跳起来,哇啦啦大叫了一嗓子,噌一家伙从后腰拔出把日本刀来。
瞧这刀,锃明瓦亮光闪闪,一看就是开了刃见过血的真家伙。
我就好奇了,刚没看到他背后背着刀啊,这是从哪儿拔出来的,跟我一样随身带着空间呢?可为什么搁到屁股后面,这种爱好真是令人细思恐极啊。
乱草男举起刀子,啊哇哇大叫着,高举过头,奔着我就冲了过来,到了近前,刷一刀当头砍下。
靠,这人真是太没素质了,一言不合就掏刀子砍人,一看就是横惯了的主儿,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育的,就这么放着外边乱跑,万一真砍死人了怎么办?
我抬手把他的刀抢下来,然后一耳光扇过去,当场把他给扇的原地转了两圈,反手再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回来
哎呦,这平衡感不错啊,这么扇竟然不倒!
我就于加上一脚。
撩阴脚!
当场把乱草男踢得嗷地一声,原地跳起老高,咣把顶棚撞了个窟窿,摔到地上,又把地面砸了个坑。
这回老实了,就在那里躬着腰捂着要害,嗷嗷叫唤,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我把抢下来的长刀一提,走到乱草男身旁,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就算是言语不通,那可以好好比划嘛,只要努力沟通,总能想互理解不同,哪有随随便便动刀子砍人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懂不懂,难道你以为自己暂时性精神病啊,砍人不用负责!今天教你一个乖!”说完,我一抡刀,准备用刀身再抽他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