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摇头说:“不可能,十三原始魔主里面没有叫萨麦尔的,你不要骗我!”
冯甜在旁边不耐烦地说:“喂,你跟一只猩猩唠得这么欢,难道是有共同语言?说什么呢,赶紧说说!为什么不说人间的话,随便什么语言都比恶魔语强吧!”
我一想也是,这货自称在人间潜伏了几十万年,亲眼看着人类一点点进化成现在的样子,就算再没有语言天赋,这么多年下来,应该也能精通几门外语了吧。
谁知道那猩猩一撇嘴说:“我可是血统纯正的恶魔,诸位面至强种至高种族,怎么可能去学习人类这种弱鸡种族的语言,那对我是严重的侮辱,我放弃魔躯,已经够没有尊严了,难道还要去学习人类的语言吗?”
我皱眉说:“你是因为不屑于学习人类的语言才变成猩猩的吗?就你这潜伏法,能探听到人间什么重要消息?哪个会把重要消息告诉一只猩猩?”
那猩猩恼火地说:“这个任务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没有潜伏成人类?只不过当时我错误判断,以来这条进化线能够最终成为人间的主宰,谁知道最后居然是一帮猴子进化成了人类!不过,我探听到的消息是关于人间的,又不是关于人类的,就算是潜伏成猩猩,我也能打听得到!”
我一听,明白了,“哦,原来当初你是上错身了,以为猩猩这一线能进化成人间的统治生物,你这智商得钱治了!”
说完,也不理猩猩如何暴跳如雷地发脾气,转过头来,把刚才我们两个说的话向众人翻译了一气。
冯甜听完,眉头不由紧锁,喃喃道:“从理论上来说,地狱和人间属于同一维等,时间流逝频率应该相同才对,地狱时间频率比人间高出那么多,本来就不正常,难道以前是人间的时间频率比地狱高吗?时间频率这种恒定标的会变化?难道是有强观察者干涉吗?”
她的脸色一下变得异常难看,若有所思地抬头往屋顶上看了看,一时沉吟不语。
本来是送康永泰的骨头过来检测的,谁知道中间居然又闹出这么一档事儿来,这猩猩的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我一看冯甜大有在这里变成思想者的驾势,一琢磨,这可不行,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觉,今天再不睡,这么熬下去,能不能成仙不知道,成鬼是十有**了。
我便对冯甜说:“师姐,这猩猩的事儿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反正它在这里关着也跑不掉,我们是不是先回家休息一下,你昨天晚上就没睡好,白天又折腾一天了,就算有修行在,也不能这么熬不是?”
潘教授一听,立刻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小冯同学,你现在还年轻,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觉一定要睡足,不然伤根基,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去,等明天你们再过来继续研究就是了。”
冯甜神情凝重,却也没有反对我们的建议,点了点头,就心思重重地往外走,我们一帮人跟在后面,我想起检测康永泰骨头的事情来,就问潘教授检测出什么结果来。
潘教授就说:“外力侵独导致骨骼发生异化,我们推测,这应该是他长期使用什么药物之类的东西导致的结果。”
虽然他说得含糊,但我可是参加过缉毒作战的,一听就明白了,“你是说康永泰长期吸丨毒丨导致的变异?什么丨毒丨品能把人变成恶魔?”
说到这里,我猛得想起了地下制毒工厂里那些被认为是浴盐的丨毒丨品,不由心中一动,对潘教授说:“我要是能弄些可能是康永泰之前吸的丨毒丨品的样品来,你们能检测出成份吗?”
潘教授笑道:“这是小事,实验室里随便抽一个人都能做。”
我点了点头,立刻掏出电话给吕志伟拨过去。
刚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起来了,吕志伟那边挺乱的,喊叫呵斥,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我便问:“吕大哥,你那边什么情况?”
吕志伟隔了一会儿才回话,听筒里的嘈杂声明显变小,想是找了个僻静地方,“刚在你们遇袭的现场找到了些线索,就动员人过来排查情况,目前没什么发现,老弟,你有什么事情?”
我就说:“吕大哥,之前追捕康永泰时不是发现了个制毒工厂吗?剿获的那些丨毒丨品你拿一些到山南大学来交给潘教授,让他在实验室检测一下,我怀疑那些丨毒丨品有特殊成份!”
吕志伟试探着问:“是指哪方面的特殊成份?跟法术有关?”
“差不多。”我含糊地应了一句,毕竟说吸丨毒丨会吸成恶魔这种事情太过悚人听闻,我觉得在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传出去好。
“我就说那康永泰那小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从小到大一直不是个玩意,怎么可能还有时候去修炼当剑仙,原来是靠嗑药嗑出来的本事。成,我明天安排人把东西送过去!”吕志伟一口答应下来后,又用试探的口气问,“刚才见面的时候太急,有件事情我忘了问。老弟,郑厅长下午找我谈话,想把我借调到特别治安事件处置领导小组去工作,你看这个有没有得搞头?”
吕志伟的语气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他在公丨安丨厅里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搞出借调这么档子事儿来,也难怪心里会犯嘀咕,十有**是担心来这么一出,会影响他的提升。不过话又说出来,如果这个借调对提升能够有帮助的话要是拒绝了,那就太傻了,毕竟借调跟借调不一样,有的是借两天当奴隶用用,用完就扔回去了,既又影响本职,又没有好处,有的却是行借调之名实际上却就是真正过去工作了,搞一段时间就在借调人员的基础上成立一个新的部门,到时候就是新部门的元老,比在原单位直接提拔可强多了。
他突然这么问我,想来是心里没底,又没有什么太亲近的人了解这件事情,所以只能找我咨询了。
我回想之前许克说过的话,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才说:“吕大哥,我也不瞒,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个小组以后会变成一个长期部门,专管相关方面的工作。不过,据我现在初步掌握的情况,成立这样一个部门,反对声音和阻力非常强,失败的可能性也是极大。”顿了顿之后,我又说,“我以特聘专家的身份兼认小组办公室的负主任,负责常务工作。”
“恭喜老弟啊!”吕志伟虽然是在说恭喜,但声音里却透着些犹豫,显然在思考是不是拿自己的前逞和未来赌那么一把。
人人都有赌性,但赌多大怎么赌,那就看胆子大小了。如果吕志伟选择则了借调,那么就等于是把自己的未来压在这一铺上,一旦输了,再回到公丨安丨厅,也没有任何反身的机会了。
官场这种地方现实得紧,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位置不知多少人在红眼盯着,就指望着坐着那屁股挪动出空来好上去抢呢,一次机会把握不住,可以永远也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