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感到惊讶,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來到,”
小卉不好意思说:“那天你从酒店出來,我一只就跟在你的身后,看见你进了这间套间,,”
宁渊一语双关说:“好呀,你竟敢盯我的梢,看我怎么惩罚你,,”
不知为什么,小卉一言不发,只是孩子般地盯着他的面,一脸有苦难言的样子,
宁渊看看她身边装得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问道:“打定主意了,跟我一起干,”
小卉抬起眼看看他,欲言又止,重新低下头去,
宁渊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小卉回头看看穆琳的房间,看到房门紧闭着,
她鼓起勇气说:“你结过婚,”
“是穆琳告诉你的,”
“嗯,,”
“她沒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告诉了,可是她说你们还经常睡在一起,,”
小卉放声痛哭,低头朝门外冲出去,
宁渊一把搂住她,说:“别走,,”
不知为什么,小卉的情绪突然失去了控制,拼命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双手在半空中乱抓,在宁渊的脸上抓出了几道指痕,可是依然沒有挣脱出去,急起來,张口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的剧痛使宁渊不由得**起來:“哎哟,,”
小卉猛然松口,看到宁渊的手腕上流出殷红的鲜血,她紧张地张大了双眼,张着的嘴上还残留着他手腕上的血,
宁渊松开了搂着环绕小卉的臂膀,从茶几的盒子上扯下一张纸巾,捂着还在淌血的手腕,
小卉慌忙问道:“对不起,伤的重吗,你家的药箱在哪,”
“那边的柜子里,,”
在宁渊的示意下,小卉找出了消毒水、止血贴,动手给他上药,一边上药还一边还轻轻吹着气,
小卉的气息吹在他的伤口上,就像一缕温暖的春风从他心里拂过,他看着她仰着脸,撅起双唇,他情不自禁地把双唇凑过去,,
小卉将头一偏说:“都是我不好,都因为你前妻的一句话让我失去了理智,,
宁渊恶狠狠地说:“她这是在胡说八道,回來看我不揍扁她,”
小卉说:“答应我千万别这样做,要不我就离开这里……”
说着,挎起來双肩包,
宁渊拦在她面前:“别走,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小卉看了一眼穆琳住的房间,忧心惙惙地问:“你前妻会不会生气,我还是出去想想办法吧,”
宁渊的脸有点搁不住,说:“什么话,有我呢,跟我來,,”
拎起小卉的双肩包走进了房间里,
小卉还在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宁渊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搂到怀里,小卉旋即便倒在他的手臂里,
她屏住气,接受他缓缓地吮吸着她的嘴唇时,刚才的各种呕气荡然无存,
宁渊吻着她的香唇,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撩起她的短裙,
“你慢点,急什么,真是的,瞧你现在这个样子……”
小卉露出嗔怨的样子:“等一下,我去冲个澡,”
“不用了,这样挺好……”
“不行,身上净是汗,”
“沒关系的,”
“不行……”小卉再度挣扎了一番,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为时已晚,才一会,她已经被宁渊剥得一丝不挂,
宁渊感受着她滑腻温馨的肉体,凑到她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你,”
“不行,我可不喜欢那样,”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为了你,我今晚就要变成一个坏男人來折磨你,”
小卉仍旧不情愿地使劲摇头:“我还是去洗洗,,”像泥鳅一样滑下床去,
宁渊一把沒抓住,她已经赤着身子小跑着进入了浴室,
宁渊在后面叫着:“喂,,走错了洗澡间了,,”
小卉从里面出來,有些不知所措,
宁渊开心地看着小卉赤身luoti面对着他,半天才说:“那间是穆琳的,这间才是我的,,”
小卉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么说,他们真的已经一刀两断,如果不是,不会分得这么清的,
她高高兴兴地进入了“宁渊的洗澡间”,不一会,从里面传來了花洒的水喷洒在大理石板的沙沙声,浴室里水气氲氤……
宁渊走出客厅,眼睛紧盯着浴室的门,在焦急地等待小卉从浴室里出來,
突然浴室门半开,小卉伸出头來问:“老板,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洗浴液吗,”
宁渊回答:“当然可以,”
无意中看到她暴露在半开门缝的瘦削luoti,他的裤裆有撑得满满当当的,他想,好在穿的是特大号的睡袍,要不被她看到了该多囧,
他又冲着浴室说:“以后你不要叫我老板了,还是叫我宁渊吧,,”
“哎,,”
小卉答应着,浴室里飘來一阵阵洗浴液的芬芳,
手机响了,是穆琳的來电:“那女孩走了沒有……你要让她住下來,你别忘了,这是我的住房,让你住下來是念及咱们往日的感情,你可别想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了,你又怎么样,女孩正在洗澡,一会我们就要上床了,,”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宁渊,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你要是真的跟那女孩在我家里乱搞,明天我就把野男人带回家,”
“你敢,看我不打断你们*夫**的腿,”
“我是*夫**,你和那女孩又是什么,打断我们的腿,还不知谁打断谁的腿呢,,”
电话戛然挂上了,
宁渊苦笑摇着头,回过头的瞬间,看到洗浴后出來的小卉,被她妩媚的娇容吸引住了,
小卉身上穿的是宁渊白色的浴袍,浴袍拖到了地上,松垮垮的浴袍显不出她身体的曲线,可是那张轮廓秀美的脸,红扑扑的,像水果店的火龙果,
她盘在头上的发髻已解开,一头柔软的长发拖在身后,沒过她的臀部,黑黑漆漆的,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着幽光,
宁渊赞叹道:“你,你可以当秀发模特,”
小卉笑吟吟地问:“喜欢吗,”
“喜欢,知道吗,刘德华就喜欢长发披肩的女孩子,我也喜欢,可是我从沒见过那个女孩有这么长的头发,”
“我们那里的女孩子都是这样,从生下來到死,头发从來不剪,都留着这么长的头发,”
宁渊羡慕地说:“哇,那以后我一定要到你们那里去,”
“真的,”
“真的,”
小卉的脸上抹上了忧伤的色彩,宁渊她还在为被S姐克扣的护照发愁,
他安慰她说:“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工作,不出一个月,我就能赚够钱为你赎回护照,带着你到外国去,,”
小卉说:“我不要到外国,我要回家乡去,在家乡,我们女孩子用采油茶树得果子、柚子树的叶子洗头,洗过的头发那才叫柔软发亮呐,这里用的是洗发水,头发越來越难看了,”
“好的,我答应你,我陪你一起回去,再也不回來了,,”
宁渊已经为自己找好退路,计划将小卉的家乡当成他的藏身之处,
“真的,”
“真的,我要娶你,,”
小卉动情地勾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
她的嘴唇紧贴着他的嘴唇喃语道:“我一定会做一个温柔的妻子……”
“我现在就看看你是不是一个温柔的妻子,,”
宁渊说着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横放在床上,
床头灯透过金黄色的灯罩映射到床上,被褥、枕头的玫瑰红色使宁渊更加亢奋,
他紧贴着小卉睡了下來,他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从她的脖颈到胸部,再往下从平坦光滑的小腹滑下去,,
小卉说:“灯还亮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