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宁渊掰开钱包的时候,妈咪不但看到里面一叠红色的大钞,更看清楚了钱包是产自意大利的知名牌子,就这个钱包就值七八千元,料想这位帅哥如果不是“大老板”也是一个有钱的“江洋大盗”,
宁渊也注意到“妈咪”贪婪的目光,故意将钱包拿在手上,钱包是“进去”以前,钱三江行贿他,送给他的“小意思”,沒想到出來后还能派上用场,
“妈咪”用肥嘟嘟的手轻轻拍拍“惊悚女孩”的肩膀,盯着宁渊看了一眼,说了一声:“你们玩,,”,扭着肥臀出去了,
“惊悚女孩”点了一大串歌名,都是最近几年流行曲,这几年宁渊在牢里根本沒听过,
好在女孩歌喉不错,听着她的歌声,看着她的身影,暂时忘记了心中的愁苦,
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他才想起还沒吃午饭呢,一问女孩也沒有吃,他让服务生到三十七楼的西餐厅要了一碟腰果炒饭,两份半熟的烤小牛,两份吕宋汤,
西餐很快就端來了,看着还沁着血丝的半熟“烤小牛”,女孩惊悚的神情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她打了一个冷颤:“我不敢吃,,”
宁渊包下了两份“烤小牛”,那碟腰果炒饭,只吃了几口,剩下的都让“惊悚女孩”吃完了,油腻的碟子在射灯中闪着亮光,接着,又喝光了小碗里的“吕宋汤”,连残留在碗壁的西红柿渣也被她用汤匙刮净送到了嘴里,
看到宁渊惊诧的神态,女孩避开他的目光,难为情地说:“从昨晚三点钟睡下,到晚饭时间醒來,泡了一碗面,洗过澡化了妆到这里來,我还沒正经吃过东西呢……”
“你平时常吃泡面,”
“常吃,”
“吃哪种牌子的,”
女孩说出的几个牌子都是宁渊在牢里常吃的,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泡面知音”,开玩笑说:“那么,我叫服务生泡几碗泡面來,”
女孩羞涩地说:“你这个人真好玩,现在还哪能吃得下,”
宁渊看到她似乎轻松了,脸上的惊悚神色已经荡然无存,也许是刚喝完汤,面庞像刚沐浴出來一样,红润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小卉吧,,”
宁渊虽然知道这名字八成是假的,或者叫“艺名”,不过也沒有去揭穿她,
女孩反问道:“我该怎样称呼你,”
“我,你就叫我老板得了,,”
“我知道了,老板,,”
宁渊要來了一瓶红酒,和一些牛吧腰果葡萄干之类的零食,边喝边欣赏她的“个人演唱会”,女孩每唱完一首,就会过來喝点红酒润润喉咙,音乐响起,再跑回去,站到舞池的中央,在摇曳的彩灯下,摇着纤纤细腰,陶醉地唱着一首接一首还不那么熟练的新歌,
遇到宁渊会唱的歌,她就会飞快地从舞池那边跑过來,把麦克风塞到他的手上,挨着着他坐下來,微微摆着头,轻声伴唱,有时还忘情地挽起他的臂膀,肩并着肩随着音乐的旋律一起摇动身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同來的情侣,
渐渐地,两人的嗓门都有些嘶哑,“惊悚女孩”拿起遥控摁了几下,“蹦迪音乐”响起,震撼的乐声中,乐池的吊顶仿佛在摇摇欲坠,女孩熄灭了包间里所有的灯光,只留下闪光玻璃球发出令人目眩的点点磷光,女孩拉起他跑到舞池里,随着跌宕的旋律,甩动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长发的影子像一把黑色的遮阳伞遮住了她疯狂扭动的身体,
宁渊陶醉地闭上眼睛,情不自禁的舞动起來,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包裹着,在半空中升腾,是剧烈拍打着心扉的音乐,还是玻璃球射灯滚动的点点磷光,他仿佛置身在梦幻世界里,不能自已,
乐声卡然而止,那个包裹着他的“气囊”砰然破灭,把他摔到地上,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是几乎一丝不挂地的“惊悚女孩”,身上仅剩一条黑色的蕾丝裤衩,脱下的衣服散落在舞池的地面上,,
宁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五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时……
女孩的蜷缩在他的怀抱里,轻声问道:“在这里,还是在洗手间,”
“在这里,”
“在这里,”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更加“惊悚”,
“我们在这里玩个游戏,猜石头剪刀布,你赢了我付你一张红钞票,我赢了你穿上一件衣服,,”
女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好几秒钟后,猛然挣脱出來,伸展两条胳膊,搂住他的头,深情地吻着他的双唇,
出乎宁渊的意料,一开始,他就“三连败”,不得不乖乖地三次掏出钱包,接连掏出了三张“红钞票”,不禁越加着急起來,他并不是心痛那些“红钞票”,担心的是有人突然闯进來,看到女孩**的身子,
她是那么瘦弱,斜斜的双肩给人以骨质的视觉,细细的脖子下,两根锁骨赫然凸起,窄窄的胸脯上长着一对拳头大的“小包子”,看上去很柔软,每次她赢了,高兴地拍着手时,两只“小包子”一颤一颤的,撩拨得他心痒痒的,扰乱了他的心智,
她把第三张红钞票攥到左手上的时候,说:“不玩了不玩了,你答应妈咪说要给我400元小费的,现在已经给了五百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我们抽扑克牌玩吧,各人抽一张,谁的点数大就赢,”
宁渊想,如果说石头剪刀布游戏还有些人为技巧成分,抽扑克牌就完全是靠运气了,双方概率是对等的,便欣然同意了,
包间的茶几下就有为客人准备的扑克牌,
小卉拆开包装,拿出扑克牌,把牌洗乱,把扑克牌背朝上成扇形排开,从中抽了一张,小心翼翼地掀起一角窥视了一下,赶紧把它平放在茶几面上,合起双掌覆盖在牌的上面,好像怕手中的牌会突然飞走一样,提醒宁渊说:“到你了,,”
女孩的双手压在茶几上的扑克牌时,身体拱起來,胸前两只“小面包”的尖尖朝下吊在半空,要比刚才看到的更大一些,更撩人心扉,
宁渊看得出神,猛地听到女孩催他拿牌,他从“扇”顶随便抽了一张,是一张黑桃尖,自以为稳操胜券,得意地把牌往茶几上一甩,吼一声:“黑桃尖,,”
女孩又开心地拍起手,再慢慢将扑克牌翻了个个,说:“红桃女,,”开心地咯咯笑起來,胸前一双“小面包”又在宁渊的眼前肆无忌惮地颤动起來,
这一回合,“胜负对等的概率”在宁渊喝了四杯红酒以后才出现,他也许能连赢四盘,可是女孩只需戴上黑色的蕾丝丨乳丨罩,穿上低胸的短裙,似乎再沒有什么可穿了,
看到小卉穿戴整齐,宁渊再也沒有了斗志,感觉肚里的红酒一个劲往喉咙上涌,连忙跑到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
女孩陪伴在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背,不停地给他递着纸巾,嘴里不断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
宁渊感到十分温馨,又想起他坐牢以前时的那个温柔的穆琳……
结完帐,他站起來,感到身体要向两边倾斜,好在小卉用力掺扶着才沒倒下去,
“老板,你醉成这样怎么回得去,不如在酒店开间房休息一下……”
小卉搂住他的胳膊,将他的胳膊往她富有弹性的胸前楼去,
宁渊感到她那里的柔软,激发起他來自内心深处的强烈yuwang,
他半眯着醉眼:“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