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在他们面前说一句米切尔的坏话,一定会给活活打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不会有任何人管。
所有这些政策,让米切尔的威望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水平。
在巴塔,没有任何人能撼动米切尔的地位。
即便如此,米切尔也还准备了另外一手:秘密丨警丨察。
她本身就是燕子,KGB那一套,她太熟了,所以一进入兰雅,立刻就成立了秘密调查局。
巴塔穷人对米切尔感激涕零,但富人则恨得她要死,明里不敢说坏话,不敢搞破坏,但暗里当然不会客气。
他们自以为行动诡密,却不知道,兰雅的每一条街道,都在秘密丨警丨察的监视之中,只要他们敢于行动,立刻就会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后就是革命铁拳的镇压。
不仅仅是兰雅,秘密丨警丨察如瘟役一般,全国扩张,到处都有他们的触手,就如当年的KGB。
如果把巴塔比做一张网,米切尔就是网眼中心的那只蜘蛛,任何一个角落里,任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全都瞒不过她。
所以,张五金去找谢红萤,当然也是瞒不过她的,米切尔立刻就知道了。
“原来那个谢红萤也是他的女人,难怪,他说我其实算错了,中国政府并没有给他指令,原来他是在帮他的女人,这个谢红萤看来对他很重要。”
想清楚这一点,米切尔不但没有半点醋意,反而非常高兴。
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虽然强势无比,但在张五金面前,却如一个输光了的赌徒,没有任何筹码。
但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敏锐的抓住了张五金的弱点,心软,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看得特别重。
而谢红萤明显是他一个极其看重的女人,否则他明明跑了,天天打电话撒娇放嗲专机接也不肯来,却突然自己跑回来,就是因为谢红萤需要他帮忙。
谢红萤在他心中份量越重,就越好办。
米切尔随后就约见谢红萤,一次餐叙之后,她就宣布,聘请谢红萤为她的国策顾问,并封谢红萤为伯爵。
做为西班牙曾经的殖民地,这边仍然有贵族的残余遗风,革命了也没改。
米切尔是一个极为现实的女人,革命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夺取权力的工具。
即然都是国策顾问了,自然即要顾也要问啊,所以米切尔几乎每天都要召见谢红萤。
她最初只是一种策略,无非哄张五金开心而已,同时让张五金多一份牵挂,这边不但有她,还有谢红萤,不怕张五金不过来。
但相处久了,她发现,谢红萤确实不错,有着极好的品性和素养,不但大气,而且有一股女人中少见的英气,敢作敢当。
这让她感慨:“难怪五金看重她,果然是出类拨悴的女子。”
到后来,真心的把谢红萤当成了朋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张五金在这边,也给谢红萤做了一张床,七夕止水根也可以闭阴养气,但没有床那么好。
他有种感觉,短时间内,谢红萤可能回不去了。
除了做床,还做了一件事,巴塔矿产多啊,警备区那边的好处,给了谢简几家,他自己还有兄弟啊,就给尚锐古明成打了招呼,随后尚家古家也派了人来,甚至余山子的情人杜丹红也来占了一股。
又呆了近一个月,这天,秦梦寒打电话来,说她快生日了,问张五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个娇娇,自然就是要张五金回去陪她过生了,二十五岁,平常生而已,不过对这娇娇女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张五金要是不陪她,哼哼,后果自负。
见识了那张神奇的床后,米切尔对张五金所有的事都特别上心,盘根问底。
百岁不老啊,这个男人不缠死了,她就不是米切尔了,而要抓住这个男人,首先就要了解他。
所以张五金重要的女人,秦梦寒秋雨她也是知道的,一听秦梦寒说要生日了,她就知道,留张五金不住了。
不过这会儿她也不怕了,约好,她生日的时候,张五金也要过来陪她,然后,她得意洋洋的告诉张五金,巴塔共和国将成为中国的战略合作伙伴,不久之后,她就会访问中国。
为此,她不惜再送出一份大礼,让中国在大西湾建一个码头,租期九十九年。
当然,这礼物,她首先是送给谢红萤的,她已经知道了,在张五金的心里,秋雨谢红萤秦梦寒最重要。
而这份礼,是真的重,等于是一个海外基地啊,尤其是在美国的后院。
谢红萤现在是上校,仅仅是拿到大西湾,她想直升少将,怕还不行,但有了这个大西港,那就是铁板钉钉了。
谢红萤因此很感谢米切尔,张五金跟着领情,中国政府也一样。
而这正是米切尔的阴谋或者说目地,还是她的那套端水理论,她给中国政府的东西越多,中国政府就越舍不得,也就会越看重她,于是,她也就成了中国政府最重要最尊贵的客人。
访问,太好了,来吧。
身体不舒服,要住一段,行啊,住多久都有。
有一只叫张五金的小木匠会中医调理,快,立刻抓过来,二十四小时随时陪护。
米切尔这个还是阳谋,她直接就把这话给张五金说了,张五金这才明白,对这女人的心机,又气又笑,直接抽了一板。
结果米切尔翘着美臀,一脸妩媚的让他再抽,随便用什么抽都行。
“真是只妖精。”
坐上米切尔的专机,张五金还发了一声感慨。
回家。
到北京,出机场,一眼就看到了秦梦寒,这美妞儿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很短,也没穿裤袜,一双长腿,就那么白生生的坦露在空气中。
秦梦寒也一眼看到了张五金,立刻飞奔过来,裙摆飞扬,张五金顿时就心惊肉跳。
到面前,秦梦寒还一下跳起来,直接扑到张五金怀里。
张五金一手接住,另一手立刻按着裙子后摆,一堆的人跟着秦梦寒看呢。
“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都走光了。”
张五金黑脸。
秦梦寒全不在乎,咯咯笑:“看得着又吃不着。”
“不行。”张五金生气。
秦梦寒才不怕他生气,嘟着红唇儿:“吻我。”
张五金还装做生气呢,结果秦梦寒直接吻上来。
好吧,不气了,深深长吻。
唇分,张五金这才发现,秦梦寒妈妈吴昕远也来了,在远处笑看着他们呢,顿时脸红,上前叫了一声阿姨。
吴昕远来北京几天了,一是来吃酒,一个表舅满七十,最主要的,还是逼婚。
张五金在纽约的表现,吴晓荷回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吴昕远,吴昕远都听傻了,心中也更急。
但给秦梦寒打电话,这死丫头却总是要死不活的,总是说不急。
她不急,吴昕远可就急得死,这样的女婿,要是跑了,可真是没处找去,所以借着亲戚大寿的机会,索性就请了假,跑北京来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张五金只是看秦梦寒漂亮,玩玩就算,反复的问,结果秦梦寒烦了,就把房本车本还有银行卡都拿给她看。
车就不用说了,张五金给秦梦寒买的别墅,三千多万呢,吴昕远一看房本落的秦梦寒的名字,先就松了口气。
然后看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