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资源卫星,说白了就是侦察卫星,真不是一般人能掂记的。
又挽着张五金胳膊,凑到他耳边道:“跟你说姐夫,你别大意,我这表哥看着大大咧咧,其实狡猾得很,而且皮子特别厚。”
“没事,不是还有你在这边看着吗?你肯定帮我的吧。”
张五金笑。
“那当然,你是我姐夫嘛。”
谢红蝶小小的卖萌:“姐夫,我对你好吧。”
她这么说着,手还挽紧了点,让张五金的胳膊感受那深陷的弹性。
张五金已经知道了,这丫头就喜欢玩这一套,前面个胡萝卜,后面必然有个钩子,警惕的道:“又想要什么?”
“果然是我姐夫,就是了解我。”
谢红蝶给看穿了,一点也不脸红,反而嘿嘿笑的卖萌,涎着脸道:“姐夫,这边毒贩子好多的,再帮我捉几个好不好?”
她这口气,笼子里捉鸡呢。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
长弓团一举摧毁哥拿军,显示了强悍的战力,但也引起了周边所有黑帮尤其是几个大黑帮的警惕。
现在周边大些的黑帮,都在招兵买马,也同样开始装备装甲部队和直升机,而且严防死守,再要开战,没那么容易了。
“不是才抓了个乔马哥拿吗?等一段时间吧。”
张五金还不好直接拒绝,这丫头属牛皮糖的,要是直接拒绝,她搂着胳膊,大肉包子磨起来,张五金真吃不消,所以只好搪塞一下:“再说了,你立功太勤,同事也妒忌啊。”
“本姑娘天生丽质,从小就是给人妒忌大的。”
谢红蝶终于松手,叉着小蛮腰,得意洋洋,到没有再缠着张五金。
合同一签,周汉风和苏强立刻行动起来,很快就运来了工程队,还有各种技术设备,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现在中国全世界找矿采矿,只怕没有矿,一说有矿,勘探建设开采,那是全挂子的本事。
别小看啊,一个正规的大矿,从勘探到建设到开采出来再到卖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反正长弓团自己是玩不转的。
只说一点,别的国家,就采出矿来,卖还是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在周汉风这边就不叫问题,直接运回国就行了。
这边的矿脉非常好,尤其是里哈山区的铜矿,估计是个世界级的大矿脉,要建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而随着矿区的建设,各种供应商接锺而来,或是周汉风的关系,或是苏强这边的关系,一提起来,在国内都有根脚。
张五金这下算是了解了,什么叫做能量,什么叫做关系网。
也明白了谢红萤说的,为什么中央都拿着这些人头痛,要送出去,实在是太多了,也太可怕了。
只要一张网形成,就可以因不同的利益,再形成无数张网,好东西都给他们网了去,别人吃什么?
不过张五金也管不了这些,来的都是客,他都笑呵呵的接待,除了建矿,要办厂什么的,也欢迎,反正长弓团就一招,地皮和安全保护,其它的不管,厂越多,经济越发达,越好。
短时间内,长弓团警备区形成了一个投资建设的**,姑娘们也都高兴坏了,警备区建设得越好,她们以后才越有保障。
因此也形成了练兵的**,一个口号:练好本事,保卫家园,谁想打警备区的主意,必叫他有来无回。
其实啊,长弓团女兵现在凶名在外,她们不打别人的主意,各方势力就偷笑了,打她们主意,还是算了吧。
一句话,真惹不起金长弓这大色鬼。
矿业集团上了正轨,张五金寻摸着,去跟米切尔混几天,就回去了。
这天谢红蝶却突然急火火跑过来,进门先拿个仪器在张五金办公室里扫了一圈。
这是张五金的总司令兼警备区区长办公室,姑娘们还是看得很严的,一般人进不来,谢红蝶却又来这一手,到让张五金莫名其妙。
“怎么了,干嘛呀?”张五金眼光跟着谢红蝶转了一圈。
谢红蝶上身穿了件桃心领的红衬衫,弓着腰,衣领下垂,可以看到里面好深一条沟。
下身一条白色及膝裙,这么弓着腰,臀形同样美丽绝伦,前后都有着无边的风景,是个男人,眼光就不可能移得开。
谢红蝶扫了一圈,没扫到什么电子窍听器什么的,凑到张五金边上,道:“姐夫,那个巴塔共和国的总教官,也是你,对不对?”
“啊?”
张五金吓一跳,他跟米切尔的事,一直瞒着谢家姐妹,没想到还是给谢红蝶知道了,国际刑警,到还真不是吃干饭的。
“啊什么啊?”谢红蝶咬牙:“而且米切尔总统还是你的情妇,对不对?”
这是什么都摸出来了啊,张五金啊都不敢啊了,就看着谢红蝶发愣。
“你气死我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谢红蝶也不要他承认了,一顿足:“你等着。”
说着就跑了出去。
她这么风风火火的来,又这么风风火火的走,还说了一通怪话,可怜的小木匠,彻底就傻在了那里。
谢红蝶到底是什么意思,让他等着,又要等个什么?
去跟谢红萤告状,然后让谢红萤来收拾他,那不可能。
就一个理由,警务区遍传张五金色鬼之名,一夜要睡一百个女人的,这个谢红萤都不当回事,凭什么睡个米切尔就塌了天了?
不可能嘛。
“这魔头,到底唱的哪一出。”
张五金实在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没等多久,晚上就接到了谢红蝶的电话:“到游艇上来,一个人。”
“红姐过来了。”
张五金心中忐忑,立刻动身,他沉着脸,只说一个人有事,莉莉也就没敢跟。
到游艇上,谢红萤果然就在等着。
“红姐。”
张五金下了飞机,到谢红萤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谢红萤咯的一声笑:“原以为你只打下个长弓团,结果居然还扶起个总统,还把人家美女总统给骗了。”
“对不起。”
张五金搂着谢红萤的腰,一脸欠疚,他非常害怕谢红萤生气。
“傻瓜。”谢红萤轻抚他的脸,一脸柔情:“有什么对不起的,借寒子的话,我才不会为不相干的女人生气呢,说个正经事。”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正,道:“五金,你对米切尔总统的影响力怎么样,能说得上话吗?”
“有什么事吗?”
张五金问,搂着谢红萤的手紧了一下:“红姐,你真不生气?”
“真的拉。”
谢红萤轻捶他一下:“为这个生气,非气死了不可,你那个长弓团一万一万的女兵,蝶儿都说了,你一晚上要睡一百个呢,把她好奇得要死,还问我---。”
说到这里不说了,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又咬牙:“谢红蝶,好啊,亏得我什么都纵着她,还是打我的小服告,下次再问我要东西,哼哼。”
“不是打你的小报告。”
谢红萤越想越好笑,整个人都软在张五金怀里,张五金搂着她,只觉得非常的舒服,又实在好奇:“她到底说我什么了?”
“她没说你什么?”
谢红萤笑得喘气:“她是问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生得特别一些,否则怎么可能一夜睡一百个,那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