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是:“红色苏维埃一定会复活。”
米切尔是燕子,中情局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张五金想出这么两句,腹中其实暗暗嘀咕:“无产者,靠,哥可是有产者,天生对头啊。”
他开着车满纽约的乱转,碰到警车或者警局就扔两枚手雷喊两句口号。
中情局抓米切尔,内部虽然大张旗鼓,外面人却不知道,张五金这一闹,好么,整个纽约都沸腾了,再联系中情局放出来的一点消息,于是谣言满天飞。
“红色苏联复活了。”
“**暴动了。”
“苏联放原子丨弹丨了。”
“不是原子丨弹丨,是氢弹,我刚才打电话问了,华盛顿芝加哥都化成了废墟。”
“上帝啊,世界末日到了。”
美国人传播谣言是很厉害的,半个夜晚,不仅仅是纽约,整个美国都轰动了,同时也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张五金却不知道这些,他跑了半个纽约,换了几台车,手雷扔光了,把背包衣服手套一扔,到自己早就停好的奔驰车前,换上,悠悠然开回酒店来。
他一个人,也仍然住着总统套房,回来的时候,两个服务小姐正在闲聊,然后有些惊慌的告诉他,可能是苏联人打过来了,正在核轰炸纽约。
“上帝啊。”张五金很夸张的划了个十字:“难怪外面那么乱,我想找个小妞消夜都不行。”
然后色眯眯的盯着两个服务小姐:“要不我们聊聊。”
声音放低:“一人十万美元。”
两个服务小姐的眼光立刻亮了,十万美元啊,而且张五金长得也俊,没说的,立刻点头。
必须承认,这种五星级酒店,服务小姐长得还是不错的,一夜双飞,乐也逍遥。
中情局查起来,哦,这位神秘的富翁昨夜花费了二十万美元,在跟酒店的服务小姐玩鹰捉小鸡的游戏呢,当然不可能有任何嫌疑。
于是第二天,张五金一路顺畅的登上了飞机,飞回了波哥大,虽然沿途警车林立,机场更是戒备森严,但五星级酒店用专车送来的尊贵客人,没有任何人阻拦。
回到黑山,家里没什么事,采矿证还在批,迟早会批下来的,这个不成问题。
矿业集团也在联系,但进展不大。
张五金不操心这个,他已经起心想要回去了,李二仙反正找不到,至于米切尔,他救了她这一次,她不会再对长弓团下手了吧。
不过也难说,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米切尔这样的女人,那心思,更是太平洋底下的针,天知道想些什么。
还好,回来第三天,朱朱打电话来了,说:“我师父找你呢。”
好吧,那就去一趟,反正要撕扯出个结果才行。
尼尼她们并不知道米切尔的真面目,一直把朱朱的师父当高人呢,听说请张五金去,也挺高兴,让张五金多问一下,这个矿业集团到底要怎么弄。
张五金应下了,自己驾车,直奔波哥大,也不要莉莉她们跟随。
到米切尔的庄园,朱朱迎出来,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次谢谢你呢。”
张五金笑:“怎么谢?”
朱朱眨巴眨巴眼晴,凑到他耳边:“晚上我好好谢你。”
672我来偷
这个好,张五金顿时就开心了。
见到米切尔,米切尔一身浅蓝色的裙装,衬出柔美的身姿,笑容亲切柔和,到仿佛老朋友一样,也给张五金道了谢。
她这个样子,到让张五金吁了口气,看来是要讲和了,也好。
下午到的,聊了一会儿,米切尔亲自下厨,居然做了几个中国菜,虽然味道不正宗,但心意难得啊。
中国文化的精髓,就在这个吃上,所以才有了吃货帝的称呼,一个老外要掌握中国厨艺,可真心不易。
“会不会在菜里面下药呢?”
张五金暗转心思,他当然不怕,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米切尔要是敢下手,他就好还手。
不过一尝之下失望了,就是糖多了点,迷药什么的,真心没有。
饭桌上,聊了矿务集团的建设招标之类,张五金其实非常好奇米切尔的燕子身份,不过米切尔不提,他也只好不问。
因为朱朱这个大嘴巴都没说,这似乎是一个忌讳。
吃了饭,又闲聊一会儿,米切尔说早点休息,自己回房去了,朱朱立刻就扑到张五金怀里,喷着热气道:“我们一起去洗澡,洗得香香的,我才让你碰我。”
这个好,张五金心中大热,突然冒出个念头:“米切尔待朱朱明显不同,她们不会是母女吧。”
不过随即就摇头了,米切尔跟朱朱的长像明显不同,朱朱是个小美女,但只是那种普通的小美女,而米切尔则明显是那种妖孽级别的,两者之间的美,完全不同。
洗了澡,再一起上床,小魔女兴奋得狠,可着劲儿折腾,张五金却留神听着隔壁的动静,米切尔应该在床上,没有象上次一样下床来偷听。
张五金微有些失望。
朱朱兴奋过头,从张五金身上翻下来,没多会儿就睡熟了。
张五金一时睡不着,听隔壁米切尔的呼吸声,也明显没睡着。
张五金心中突然一动,生出个念头。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那么的难以抑制,稍一犹豫,终于爬起来,从窗口跳下去,再从米切尔的窗口爬进去。
米切尔背对着窗子睡着,淡粉的短睡裙,遮不住雪白的腿,腰与臀之间,形成一个夸张的S形,让人一见就心生绮念。
张五金跳下窗子,走到床边,从米切尔略略加重的呼吸声里,他知道,米切尔已经发现他进来了,可米切尔并没有声张。
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张五金走到床前面,米切尔始终一动不动,他顿时就有些犹豫了,站着不动。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是打声招呼:“我来跟你偷情了。”
还是直接扑上去?
正自犹豫,米切尔咯的一声笑。
这一声笑,就如一记春雷,炸开坚冰。
张五金心中刹时就活络了,一下就跳上床,压在了米切尔身上,把她身子翻转来。
米切尔要笑不笑的看着他,湛蓝的眼眸里,仿佛汪着一湾海水。
“笑什么?”
张五金问,这女人的身子真是柔软,压在上面,太舒服了。
“我笑啊。”
米切尔笑意漾开:“某些人象贪吃的小猫,盯着火中的板栗,又想吃,又怕烫了爪子。”
“好啊,敢骂我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五金伸嘴便吻,手上也不客气,都是爪子了,还客气什么。
米切尔却挣开唇,嘴里喷着热气道:“你要温柔一点儿,再要象那晚一样,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这话中的意思,那晚已经是得到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