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五金却应得干脆,身子仰天躺在水面上,手张开:“来吧,把我当成滑板,当自己在冲浪就好了。”
这个话,秦梦寒一下就理解了,尖叫起来:“呀,冲浪我会。”
爬到张五金身上,她还不肯坐,站着,又站不稳,只好蹲着,反手扯秋雨:“雨姐,上来。”
秋雨并不知道张五金有这个本事,还有些懵,道:“他带你一个人就行了,再多他带不动。”
“没事。”张五金哈哈笑:“说了我自己不用力的,就是借力。”
“可你要浮在水面上要用力啊。”秋雨还是没明白。
秦梦寒却已经明白了,因为上次有过一次,叫:“不是的,他会气功,鼓起气,就是个皮球,皮球在水面上要用力吗?”
这个解释清楚明白,秋雨终于理解了,又惊又喜,借着秦梦寒的手,爬到张五金身上,她老实些,跨骑着。
先还有些担心,生怕张五金受不起,结果张五金就象个橡皮伐子一样,直挺挺的浮在水面上,好象完全不受力。
秦梦寒叫:“现在信了吧。”
“信了。”秋雨点头,脸上终于绽开一点笑容:“那我们不要死了?”
“能淹死我的水,还没生出来呢。”张五金大笑:“坐好了,五金号冲浪板,冲啊。”
借着一个浪头过来,他带着秋雨秦梦寒猛地冲出去,虽然没有自己一个人冲得那么高,也冲上了峰顶,足有五六米高。
“呀呀呀。”秦梦寒放声尖叫。
秋雨却有些害怕,死死的抓着张五金的衣服,前面又扶着秦梦寒的腿。
“又来一个大浪,再来一次爽的。”
张五金顺着水势,再一次借浪而起。
这一次冲得更高,最少七八米。
秦梦寒兴奋得尖叫,张五金更是哈哈大笑。
他是真的高兴。
秋雨永远善良,虽然想得多,却永远在为别人考虑,哪怕生死关头,她也宁可自己死,要让张五金生。
秦梦寒永远高洁,或者说,永远骄傲,她不在乎钱,不在乎房子,不在乎张五金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有没有结婚证。
爱就是爱,爱就爱成火,把自己烧化。
恨就是恨,恨就恨成冰,把自己冻结。
如果是平时,或许有些作假,她到底是演员,可在这生死关头,却呈现出她的真心。
她绝不会为自己生,而贪图那件救生衣,她宁可死,只要有一缕头发与张五金一起烧化就行。
秦梦寒就是秦梦寒,生也骄傲,死也骄傲。
“这就是我的女人啊,我的爱人。”
这句话,张五金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在心里狂喊。
在这一刻,他是如此的开心。
“我要站起来。”
秦梦寒叫。
这傻大胆玩疯了,什么也不怕了,当然,也是张五金给了她这份信心。
“行。”张五金扶着她一只脚。
秋雨却还有些担心:“小心摔下去。”
也扶着秦梦寒另一只脚。
秦梦寒终于站直了,呀呀叫:“又来一个大浪,快快快---呀,我飞起来了,好高啊---。”
一浪又一浪,一次又一次,秦梦寒大声尖叫,秋雨又是笑,又还有些怕,但是,骑在张五金身上,却又觉得那般的安稳。
这个男人啊,给了她太多的奇迹。
秦梦寒叫得嗓子都哑了,回头看秋雨:“雨姐,你也站起来,冲一把。”
“不要。”秋雨忙摇头:“我怕。”
“怕什么,最好玩了。”秦梦寒叫,眼珠子突然一转,扭头对张五金道:“五金,我要玩更剌激的。”
“行啊。”张五金无所谓:“你要怎么玩?”
“我要玩浪震。”秦梦寒发横衣乱,眼眸中却亮晶晶的,就象有火在燃烧。
张五金先还没这么想过,她这一说,顿时就起兴了,道:“好。”
“太好了。”秦梦寒尖叫:“我要最剌激的,到最高处爆炸。”
她说到就做,让秋雨到前面来,她换到后面。
秋雨看呆了:“你做什么,你---呀----,这个时候---?”
秦梦寒的行动,完全颠覆了秋雨的世界观,在车里,在船上,哪怕大白天的,也就算了,可居然在这个时候,这样的大风浪中,太疯狂了。
她扭头看张五金,觉得张五金有些太娇纵秦梦寒了,可与张五金眼光一对,张五金的眼光是那么的亮,好象眼眸里藏着两个太阳一样。
她不知道,这是张五金气场张开,阳气凝聚之故。
那些拳场上的武士,眼光都是这样的。
秋雨不懂,但这个眼光,一下就让她迷醉了。
于是,在秦梦寒疯过一次之后,她给秦梦寒推着,半推半就的,也疯了一次。
当给浪头冲上半空,而身体内,张五金却如一团燃烧的火。
撑着她,烧着她,胀着她。
她有一种要死去的感觉。
对于一生脚踏实地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她来说,实在太疯狂了。
这个记忆,永生难以磨灭。
就这么玩着,回到了岸边,然后张五金借浪上岸,找到自己的车,回到酒店,至于游艇,赔钱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梦寒与秋雨,往日也很亲热,但无论如何,总还是有一点点隔阂的,但这一次之后,风雨之中,生死相依,那一点隔阂,再也没有了。
后来秋雨把这事说给谢红萤听,谢红萤也感慨:“寒子平时看上去好象有些不懂事,但到生死关头,到比一般女孩子洒脱,不错,我喜欢。”
这就是张五金最高兴的。
只可惜秋雨只有两周的假期,秦梦寒死缠硬泡,她才打电话回去勉强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到周六,就一定要回去了。
张五金知道她是个这样的人,不过三周相聚,也差不多了,秦梦寒也一起回去。
要依秦梦寒自己的脾气,她才不走呢,张五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多舒服啊。
演艺圈中,她名气太小,真正肯捧着她的人不多。
惟有在张五金身边,她才是真正的天皇巨星,任何事,撒撒娇就可以了,任何东西,勾勾小指头,张五金自然会帮她弄过来。
这是真正的宠。
不过梅子不干啊,那边选好了剧本,已经在选演员了,秦梦寒是老板,怎么能不回去把关。
秦梦寒撒赖:“你帮我把关就行。”
其实这事本来就是梅子在干,秦梦寒即便在剧组,一般也都是梅子拿主意。
但真听了秦梦寒这话,梅子却稳不住了,酸梅子的修行到底还是不够,生怕撑不住台,万一塌了,她还是吃不消,必须扯了秦梦寒回去顶着。
“不回去,好讨厌,就不回去。”
秦梦寒撒娇,她跪在张五金双腿上,双手勾着张五金脖子,小腰儿扭得象麻花。
这小妖精穿了一条短短的红皮裙,里面配着黑丝袜,红色的高跟鞋高高翘起,简直迷死人。
张五金搂着她腰,装出很严肃思考的样子,道:“梦梦,你发现没有,梅子其实胆儿小,平时凶巴巴的,场面稍为大一点,就撑不住。”
“那我也胆小。”秦梦寒还是不干。
“你胆还小啊。”张五金到笑了:“雨姐都说你就是个傻大姐儿,简直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