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张五金一个电话,居然在万里之外的匪帮里,把人捞出来了,这份大能,可就真心吓到了她。
她是有些世侩有些势利的,也放得下脸面,有心拉关系,仗着个地头熟的优势,果然很快就跟梅子秦梦寒打成了一片。
一通街逛下来,钱诗雅再次目瞪口呆,梅子和秦梦寒买东西,不看价格的,只要看中的,说买就买。
拿不下没事,谢言一个电话,那印度管家带了七八个佣人,开着好几台车,就在后面跟着。
秦梦寒梅子只要纤指一点,自然就有人包装打点再拿进车里,再不要操心。
什么叫扫货,这才叫扫货啊。
钱诗雅偶尔偷瞟一边的张五金,秦梦寒梅子的豪阔,其实都来自这个男人。
第一眼,很帅。
很二眼,原来有个好爹。
第三眼,这才是真男人啊。
“为什么我碰不到。”
心中一个隐密的角落,钱诗雅狂喊。
她二十九了,不肯嫁人,就是找不到合意的。
张五金几乎合乎她梦想中的一切,可是,她却不敢起半点想心。
秦梦寒的气场,几乎能辗压她的任何歪心。
不说漂亮,就那份气质,她就学都学不来,那真的是晶莹如雪,清丽脱尘。
跟秦梦寒抢男人,她还没自恋到这个地步。
不过她也不亏,半天街逛下来,收获不菲,香水,包包,衣服,鞋子,包括一条项链,加起来,也得有十几万美元。
她来美国几年了,通算下来,没有花过这么多钱,土豪的世界,果然出乎她的想象。
至于吴晓荷就更不用说了,在一个珠宝展台,秦梦寒看上一条翡翠挂饰,让吴晓荷戴。
吴晓荷皮肤白,微有些少丨妇丨的丰腴,配那滴翠的翡翠挂饰,特别出彩,不过那翡翠不便宜啊,一百多万美元呢,钱诗雅想都不敢想,吴晓荷平时也是不敢想的。
但到秦梦寒这里,直接就让吴晓荷戴上了,不让摘,自然有谢言去刷卡。
其它包包衣饰什么的,更多。
吴晓荷先还推辞一下,后来都麻木了——秦梦寒根本就不把钱当钱花啊。
中午钱家的饭,没请,晚上继续,吃了饭,又聊了一会儿天,秦梦寒张五金才回酒店。
女人们逛街,回家习惯性的要清点战果,反正昨夜已慰相思,今夜不急,秦梦寒把买的衣服什么的,试穿给张五金看,折腾半天,然后往沙发上一躺:“啊呀,累死了,不能动了。”
伸出双手,撒娇:“抱。”
好吧,张五金只好又抱了她去洗澡,早上帮她穿上,晚上再给她剥出来。
小木匠还就爱干这事,反而什么政治军事,权钱谋算,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把个秦大美人洗得香香的,抱到床上,慢慢的亨用,比什么都爽。
而吴晓荷那边,则在跟吴昕远通电话。
吴昕远打来的,头一句就是:“镇压下去没有?”
吴晓荷听了笑,道:“震傻了。”
吴昕远得意了,哼哼:“本来就一乡下土包子,以为到美国就成汉堡了啊。”
钱家是白水下面县里的,在吴昕远眼里,那就是乡下人。
这话把吴晓荷都说乐了。
当然,具体是怎么个过程,吴昕远是要问清楚的,吴晓荷也乐意说,女人嘛,好的就是这种八卦。
当听说张五金在美国有八套别墅,仅纽约就有四套,而且欧洲还有,吴昕远也听得吸气,随后就发狠了:“不行,一定要催那死丫头,赶快结婚。”
又问:“你在边上,看小张对梦梦怎么样?”
“不错。”吴晓荷打包票:“当个宝一样,梦梦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点到是可以放心。”
吴昕远吁了口气,还是不放心,道:“不行,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必须催他们结婚,扯了证才安稳,她跟你亲,你一定要催她,那个死丫头。”
吴晓荷当然也应承下来。
第二天,秦梦寒是老习惯,睡到**点钟醒来了,不肯起床,在张五金怀里钻来钻去,然后给张五金祭起金箍棒镇压了一次,老实了,却粘在了张五金身上,扯不下来了。
自己不起床,也不许张五金起床。
每次都是这样的,只要有张五金在,她一定是这样,所以以前张五金每次去北京,梅子都有意见,现在不拍戏了,梅子也管不着了,那更是变本加厉。
张五金也喜欢啊,这样的大美人,娇娇的粘在身上,各种可爱,他当然也就不想动。
所谓朝从朝游夜专夜,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张五金女人多,象苏珊也好,朱朱也好,都能给他各种快感,但总觉得缺点什么。
哪怕是米切尔那样独具韵味的气质熟女,哪怕是带有暴力的凌谑,也就是一种剌激感。
到是杨半山一脸兴奋,连连点头:“怪不得,昨天说猛龙帮要找麻烦,小张那一脸镇定,根本不当一回事,原来他有这么个身份,那是了,跟共党比,小小黑帮,算根毛啊?”
海外华人,对**看法不一,但有一点是公认的:**不怕事。
国内一帮子网民变着花样攻击中国政府是软蛋,却从来没去想,和平是打出来的,正因为开国数战,打出了威风,所以才有现在的三十多年和平。
但这一点,海外华人却是知道的,共党土气十足,但泼野凶悍,是个人提起,都要说一声:服。
“昨天那餐饭没请,今天补上,我跟小张好好喝一杯。”杨半山兴奋起来了,叮嘱了吴晓荷,随即兴匆匆回去准备。
钱诗雅也有些兴奋:“我今天请假,哇,红色007哎,好帅。”
吴晓荷没吱声,她能看出钱诗雅眼中的花痴,不过没用,秦梦寒随便拨根头发,都比她强得多。
没错,就秦梦寒那一头黑缎一样的长发,绝大多数女孩子就留不起来。
吴晓荷弄了早餐,让钱求真吃了去上班,这才给秦梦寒打电话。
秦梦寒这会儿正骑在张五金身上晨练呢,一头飘逸的长发,这时甩得如天女散花,听到手机铃声,秦梦寒死死抱着张五金:“好讨厌,不接,谁的都不接。”
张五金当然听她的,这个时候,去接的才是傻瓜呢,怀中的小娇娇,那叫一个美。
吴晓荷这个电话就打得悲摧,打了七八次,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才打通。
张五金本来还有火,谁这么不通味,一个电话打个没停没空,一看是吴晓荷的,得,这个惹不起,只好把手机给秦梦寒:“你小姨的。”
秦梦寒趴在张五金身上,软软的如一只剥了壳的雪玉蜗牛,一根手指头儿都不想动,只嘟嘴:“小姨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