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让她跪在他面前,为他吹号。
米切尔眼光上抬,瞟了一眼张五金,眼波中,竟微微带着了一点媚意,随即张开了红唇。
她眼中媚,心中却狠。
打不过张五金,甚至子丨弹丨都打不中张五金,这太奇怪了,但是,把那玩意儿咬到了嘴里,她不相信,会咬不断。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后续的动作,先乖乖的顺从他,让他兴奋一会儿,然后再突然下嘴,一下重咬,身子立刻后缩,滑进床底。
一是可以闪躲张五金重伤之后乍起的反击,另一个,则是因为床板下面,还用胶带绑着一枝枪。
她是燕子,她的家里,到处都是武器。
张五金重伤,暴怒失神,必定到床下来搜她,甚至有可能把床一下子掀开,那时候,她趁机开枪,难道还打不中?
不可能。
这就是她的全盘计划。
她自觉一切都天衣无缝,哪怕是抛出的媚眼,都无可挑剔。
可在下一刻,她的媚眼猛然惊讶的瞪圆了。
因为张五金突然伸手,在她的腮边摸了一下。
一股电流,一下打进她体内,她的腮帮子立刻就生出一种麻木酸软的感觉。
这种情形下,别说咬,甚至嘴巴想要自然的合拢都不可能了,红唇一下子张开来,随即就给塞满了。
“唔---。”
她惊呼出声,手上想要动作,张五金的手却到了她颈后,在大惟穴上摸了一下。
同样是电流一样的透入,双手立刻酸软酥麻,再没有半丝力气。
然后脑袋被按住了。
米切尔刹时间心血下沉。
她本是偷鸡的狐猩,这一刻,就反成了鸡笼中的困兽,完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了,只能被动的任他羞辱玩弄。
“你是魔鬼,不是人。”
米切尔心中羞愤,却叫不出声,只是恨恨的瞪一眼张五金,羞辱的闭上了眼晴。
但她这一眼,没有让张五金恼怒,却反而更剌激了张五金。
这样一个优秀甚至可以说是强大的女人,被彻底的制服玩弄,她屈辱的眼神,只让他更加快意。
从地下,到床上。
黑暗之火,在熊熊燃烧----。
明月从窗口洒进来,夜风轻拂,无名的虫子,远远近近的鸣叫着,夜晚因此而显得更加的安详静谧。
但却始终有一种时高时低的悲鸣,掺杂在夜风中,是那么的不和谐。
不知过了多久,夜,终于安静了下去。
虫子们欢叫起来,终于和谐了有木有。
张五金下了床,倒杯水喝了,长吁了一口气。
爽啊,全身十万八千仿佛都打开了,通体舒畅。
他点了枝烟,终于回头看了一眼。
米切尔瘫在床上,平日柔美如缎子的金发零乱的披散着,身子无力的摊开。
那情形,让人想到台风过后的花枝,是那般的凄零。
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戾火过去的张五金,到是有点儿欠疚了。
但是心中随即刚硬。
如果不是他真的有点儿本事,尤其是神秘的第六感,他也许早在她手底死了很多次了。
她会同情他吗?
也许吧,不过张五金非常怀疑。
“好了。”张五金吹出口烟,道:“我们两清了,以后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保证,今夜的事不会重演。”
米切尔脑袋动了一下,却没有力气抬起来。
张五金没有再看她,转身出门,直接出了米切尔的庄园。
大半个晚上折腾下来,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
直接回黑山城,他回来,尼尼她们自然非常开心。
朱朱没有跟来,电话都没再打一个,张五金也没打过去。
米切尔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到底会怎么样,他没有把握,不过也不怕。
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米切尔若再挑衅,嘿嘿。
米切尔不仅仅是长得美,那种熟透了的气质,和远超出一般人的智慧手段,才是最吸引人的。
征服这样的女人,会比征服一般的美女,更具快感。
而蹂躏她,剌激还会加倍。
不过米切尔那边无声无息,而这边事也多,虽然米切尔另存居心,但她组建矿业集团的提议还是很不错的。
张五金回来,就跟尼尼几个大会小会的开,进行具体的操作。
首先是要申请采矿权,虽然不申请也可以采,但申请,却是一个洗白的必须途径。
只有拿到了采矿权,然后组成的矿业集团,才是合法的企业。
这个不难,有钱送就行,不过过程比较繁杂,比较拖,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批下来的。
这一点,在世界任何政府都是一样的——不让你等一下,怎么能显示政府的权威?
等待的过程中,其实也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即便有了采矿权,也不是说采就能采的。
以前的黑山也好里哈也好,其实属于乱采乱挖,效果不好,也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
长弓团即然要组成大的矿业集团,就要规模化现代化科学会采矿。
要做到这一点,至少有两件事要做,一,关停一些到处乱挖洞的小矿。二,找专业的矿业集团合作。
关停小煤窑小矿洞,在中国国内也是个癌症,象中国的稀土,就怎么也控制不了。
不过还好,长弓团是黑帮,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选。
加之女兵们凶名在外,里哈一仗,杀得尸山血海,热情的南美人民,哪见过这个啊,彻底吓到了,所以关矿还是容易。
到是找专业的矿业集团合作比较难,本来可以引用国际上的一些作法,可还是那句话,长弓团是黑帮啊,别人就怕跟你合作了,没有好下场。
西装革履的来,结果光着屁股回去,那才叫个笑话呢。
反正吧,事一堆,还不太顺。
张五金不得不感慨,做点正事还真难,反到是混黑帮容易,真心什么事也不做,一个月也能坐收三千万美元以上。
有一点好,尼尼玛丽她们都是肯做事的人,年轻精力好,虽然没读什么书,见识不够,但难得是肯学,没日没夜的忙乎,张五金还是可以做他的甩手掌柜。
他也确实不擅长这些,真要帮忙,反而越帮越忙,抓个总,然后放权让姑娘们去做,效率反而更高。
正闲得蛋痛,秦梦寒打电话来了,开口一句就是:“气死了,你要帮我出气。”
叽哩呱拉一说,张五金才弄明白,原来是吴晓荷的事。
吴晓荷老公在美国,吴晓荷隔三差五的过去一趟。
很多国人崇洋媚外,外国的月亮圆,外国的烧饼香,知道吴晓荷跑美国,她家里的一些亲戚,表妹啊姨妈什么的,就老是托她带东西。
带东西还好了,关健是,这些亲戚们还爱占小便宜,觉得吴晓荷老公在美国,那是老发财了,所以每次说带东西,只张嘴,不给钱,经常就要吴晓荷垫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