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脚踢他:“里面去一点点,这么没眼色。”
张五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对吧,这是我帐篷啊。”
“再说我就杀了你。”
朱朱瞪眼,不过脸颊儿红红的,似乎又想笑出来。
张五金已经明白了,这丫头胆小,晚上在这山野里,不敢一个人睡。
不过他不敢说穿,万一恼羞成怒,真给他踹两脚,没地方叫冤去,嘴里就故意嘟囔:“抢人家帐篷还这么凶,真是的。”
往里面移了一点点,朱朱躺下了,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在那里偷笑。
“这丫头。”张五金暗笑摇头。
躺了一会儿,朱朱转过身来,张五金就装做闭眼,朱朱哼了一声:“你明明没睡着,装模作样的,大骗子。”
张五金只好睁眼,有气无力的看着她。
朱朱咯的一声笑。
她睡袋只掩到胸口,露出好大一片胸肌,张五金眼光落上去,朱朱就哼了一声:“眼晴往哪里看呢,跟你说,敢胡思乱想,我就杀了你。”
张五金没好气:“我一晚上给你杀十次了。”
朱朱咯一下笑起来:“谁叫你讨厌来着。”
这也讨厌?跟女孩子就没办法讲道理,张五金无语,朱朱笑了一下,问道:“你说,山上到底有没有鬼?”
“嗯?”夜半说鬼,这应该是男生骗女生的桥段啊。
张五金摇头:“应该没有吧。”
“可是。”
朱朱侧着耳朵听了一下:“我好象听到一些怪怪的声音。”
原始山野,自然会有各种怪声,张五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这时突然不知一只什么鸟在帐篷顶上飞过,而且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
朱朱顿时就吓到了,呀的一声叫,一下掀开张五金睡袋。
张五金不喜欢裹紧了,又不冷,所以一边拉链是敝开的,到是方便了朱朱,一下就钻了进来,直接扑进了他怀里,而且死死抱着了他,口中还呀呀的叫。
她就一件睡袍,还是吊带式的,再然后,里面还什么都没穿,这一家伙扑进来,那感觉,张五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是什么,是什么,是不是怪物?”朱朱却是真的吓到了,连声问,声音都有点儿打颤。
“不是。”张五金摇头:“应该是什么鸟飞过去了。”
“哪有鸟这么叫的。”朱朱半信半疑。
“呀。”张五金便学着叫了一声:“也没什么特别吧。”
“你吓我。”
朱朱作势扬起拳头。
她睡衣吊带式的,钻得急,带子滑了下去,扑在张五金怀里就还好,这么一扬拳头,身子移开,那就精彩了。
朱朱先没发觉,注意到张五金的眼光,忙把带子撩上去,恨恨的瞪一眼张五金:“再看,挖了你眼珠子。”
这丫头全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就如一只肥肥白白的大白兔,偏生还就一张嘴凶。
张五金只好把眼光移开,不过两人这么抱着,没反应是不可能的。
朱朱也觉出不对,可她实在是害怕,又不敢离开,想了想,道:“拿你的睡袋打开垫着,我的睡袋做被子盖。”
说到就做,直接把张五金的睡袋掀开了,然后把她自己的睡袋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眼晴一闭:“睡觉,不许胡思乱想啊,否则我杀了你。”
“又给你杀一遍。”张五金嘟囔:“十一遍了。”
朱朱咯一下笑出声来:“不许出声,否则我真杀了你。”
“十二遍。”
“咯---。”
朱朱这下真的笑翻了,笑了好一会儿,侧头看张五金。
张五金也看着她,月光从帐篷顶上透过来,在女孩脸上映出淡淡的柔光。
很漂亮的女孩子,很纯。
“喂,傻看什么?”朱朱嘟嘴。
张五金摇头,不想说话。
朱朱脸颊上突然泛起红晕:“傻乎乎的,要不,我们做---那个吧。”
“嗯?”
这话太突兀了,张五金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南美女子热情开放,没什么贞节之说,爱就做,不爱拉倒,但朱朱突然来这么一句,张五金还真是非常的意外。
不过也许是他瞪眼的动作太夸张了一点,朱朱突然又后悔了,猛一下转过身去:“不行,我后悔了,睡觉,不许动啊,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这臭丫头,逗人玩吗?
张五金恼了,手抬起来,朱朱背后却好象长了眼晴,立刻尖叫:“不许碰我。”
杀猪呢,这么叫。
张五金眼珠子一转:“你碰我怎么办?”
“才不碰你。”朱朱转过身来,耸着小鼻子:“你那么臭。”
“我刚洗了澡。”
“洗了澡也臭。”
“那你是不是也臭。”
“我才不臭。”朱朱得意洋洋的拿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我好香的,男人才是臭的。”
只有女权,没有男权,中国好象也只有妇联。
小木匠哭晕在厕所。
突地手指着帐蓬门,眼珠子瞪大,偏偏什么也不说。
他这个表情,立刻就吓到了朱朱。
“什么?”
不等张五金回答,她直接就扑到了张五金怀里,颤声叫:“是什么?”
张五金暗乐,果然是香喷喷的大姑娘,又香又软。
“我也不知道啊。”张五金强忍着笑:“好象是一只鸟飞过去了。”
他还是笑了一下,朱朱发现了,抬头:“你吓我。”
这是要暴走的前奏,张五金立刻转换话题:“是谁说不碰我的了?”
“你个大骗子。”朱朱捶他。
她睡衣宽松,肩带老是往下掉,这一捶,肩带滑下去,好看极了。
朱朱发现了,瞪眼:“再看我挖了你眼珠子。”
这个样子,却更诱人,张五金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
朱朱吓到了。
张五金不答,看着她眼晴,慢慢的把唇凑过去。
“不,不要。”
朱朱嘴里喷着热气,手撑着张五金肩膀,不过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张五金慢慢的吻下来,挨着了她唇,轻轻一吻,抬头。
只这么蜻蜓点水的一下,朱朱却仿佛给电打了的小鱼儿,立刻就红晕上脸,眼眸发潮,呼吸也喘了起来,嘴里却还在叫:“不,不行,大骗子。”
张五金又吻一下。
这下更严重了,朱朱就如一枚花辨落进了水里,整个人都有了一种潮潮的润润的感觉。
“坏蛋---骗子---你不许弄疼我的---否则我就杀了你---。”
这丫头属鸭子的,全身都软了,嘴还硬。
张五金轻笑:“还是让我来吧,我的刀子更厉害些---。”
好久,帐蓬中传出昵音:“坏蛋,大骗子,真的给你杀死了,我一点儿都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