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打开门,家里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等着时,你的心里,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你是幸福的,我的女孩,我的爱人。”
张五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张五金一天没有出门,中午的时候,秋晨奇怪了:“姐夫,鬼吹灯抓到没有,你怎么呆在家里不出去啊。”
“出去也抓不到啊,难道到街上随便乱扫?”
“哼。”秋晨眼珠子乱转,她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过没有太大把握,扯了秦梦寒道:“梦梦,我们去逛街。”
这丫头天天逛,北京城都给她踩平了,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兴致,秦梦寒也觉察出张五金情绪有些不对,道:“你跟娇娇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
秋晨眼光在她脸上溜了溜,哼了一声,扯了李娇娇出去逛去了。
秦梦寒给张五金倒了杯茶,坐到他怀里,道:“怎么了?”
这丫头,越来越能体谅人心了,心中有了爱,果然还是不同啊。
张五金搂着她的纤腰,看着她,手抚着她的脸颊,面前的这张脸,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精致。
“梦寒,你跟着我,觉得委屈吗?”
秦梦寒愣了一下,看着他,笑意慢慢从脸上漾开,然后用力点头:“嗯,委屈极了,我都想咬死你,然后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再不吐出来。”
她的样子,可爱至极,张五金忍不住大笑起来,直起腰,道:“呆家里没意思,要不我陪你去逛街吧。”
“好。”
女人果然是一种街头生物啊,秦梦寒立刻就欢蹦了起来。
张五金想把一切都忙掉,但别人没有忘掉他,下午,聂菲打了他的电话,告诉他,吕贯西的病好了,她也跟吕贯西离婚了,就是刚扯的离婚证。
张五金这才猛然想起,那个缺耳还关着呢,忙打电话让尚锐把人放了。
尚锐应了一声,也没问,直接就把人给放了,不过后来他还是问了一下。
张五金跟杨部长之间,有一种奇怪的默契,国安即要借助张五金的本事,但又没办法真个把张五金扯进国安里来,所以就成立这样一个所谓的组,专做他的后援,其实就是个联系通道,张五金有事,需要国安,跟尚锐说一声就行,国安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需要张五金,通过尚锐找张五金,也很方便。
所以给张五金的权限就很大,或者说,给他尽可能的提供便利,就是棒棒糖哄小孩子的意思,尽量哄着,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只要不是太过份。
不过即然向上面汇报了,所以尚锐就还是要问一下。
张五金不太想细说,只大概说了一下,他找到鬼吹灯,达成了协议,鬼吹灯这次不伤人,也不会有什么大规模的群体**件闹出来,尤其是后者,这是国安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有这一句,一切就都交代得过了,至于具体的,随便张五金怎么糊弄都行。
国安交代过了,但有些人,张五金却不想放过,他问聂菲,有没有胖子的相片什么的,聂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给他发了电子邮件,里面有很多胖子换夫的资料,聂菲以为他要这个呢。
这些资料,是聂菲从吕贯西的手提电脑里发现的,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拿着这些资料,可以要挟包刮吕贯西在内的一帮子官僚权贵,张五金当然不需要,他甚至不敢看,生怕在里面看到伍兰。
他只截取了几张胖子的相片,快递给曾媚娘,独立师现在跟国内关系不错,生意做得很火,也有联络点。
相片发到联络点,这是免得电子邮件给人截留,留下证据,然后张五金才打电话给曾媚娘:“割了他的老二,拍下照片给我。”
曾媚娘本就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张五金放权给她,她也就放开手脚大干,不但精训军队,也培训了不少的杀手,接到电话,立刻行动。
胖子虽然人在国外,但生意在国内,用的也是国内的全球通手机,曾媚娘的人轻易就找到了他。
他们把胖子剥猪一样剥光了按到台子上,然后割的割,拍的拍视频,张五金收到的,便是血淋淋的视频,还有胖子杀猪一样的嚎叫。
这个效果,比张五金想象的要好,张五金随即便给吕贯西寄了过去,手机发了句短信:娶伍兰,好好待她,否则,胖子的今日,就是你的明天。
吕贯西看了邮件,惊得目瞪口呆,他出身权贵之家,从小嚣张惯了,而且也很有心机,一般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但张五金的狠辣,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却让他全身颤栗。
两天后,伍兰给他发了条短信:我结婚了,谢谢你,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今生无缘,只求有来生,我一定等你来娶我,哪怕等到白发苍苍。
张五金心底,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没有回伍兰的短信,一个人,信步上了街。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前面是一个红灯路口,他停下来,抽枝烟,吸了一口,抬眼,眼前突然出现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以一种诡异的一姿势,猛地往路中间一跳。
马路对面,车流正如争食的恶狼,蜂涌而至,即便前面的车看到了想让开,后面的车也让不开。
这红衣女孩是纯心找死。
张五金想也没想,一个箭步窜出去,扯着红衣女孩的手一甩,就如甩一个麻布袋,把红衣女孩甩到了人行道上。
503叫天天应
这时最前面的一辆车已经撞上来了,他已经没时间躲,不过车子想撞到他是不可能的,身子微微一跳,一屁股就坐到了车头上,借势一个翻滚,翻上车顶,然后斜身一跳,也跳到了人行道上。
红衣女孩给他甩下去后,还踉踉跄跄的,张五金随后就到,顺手扶了她一把。
他没事,红衣女孩也没事,那个小车司机却吓到了,往路边一停,赤白急眼的跑过来:“你们是找死呢还是玩杂技呢,要玩杂技去马戏团,要找死去傧仪馆,这大马路牙子上面,搞什么搞?”
他口沫横飞,红衣女孩一直有些呆呆傻傻的,这会儿似乎给骂醒了,突然往马路边上一坐,勾着脑袋,肩膀一耸一耸的,哭了起来。
“你还知道哭?”那人还要骂,这下张五金烦了,伸出一个指头:“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抽你一巴掌,十个字十巴掌,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张五金本身是单瘦的体形,长得又象个小白脸,不是那种骠形大汉,说起来,这司机体形还要壮过他呢。
但张五金杀人多了,即便不运功,只要一瞪,眼中也自然有一股杀气,那司机跟他眼光一对,平空里打个寒颤,真如腊月天给人浇了盆冰水一般,彻骨头缝里都凉了,往后退了一步,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有人舞着菜刀说要杀人,没有人信。
有人只伸一个指头说要揍你,你却一定会信。
张五金就是后者。
昔日的小木匠,到今日,已经有了一种无形的摄人之威。
先前的烟丢掉了,张五金又抽一枝出来,点燃了,靠在电线杆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
顺便看了一眼红衣女孩,红衣女孩腿很长,好象跟秦梦寒的差不多,胸也很鼓,虽然是伏在那里,在侧面仍然看到比较丰耸的形状,张五金回想了一下,虽然先前只是扫了一眼,但还是有印象,这女孩子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