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帅想起浪秦说过自己家乡穷的只能逢年过节才能吃上面片,今天是亲身体会了。但,这家人虽然穷,对待陌生人却如此热情好客,不禁让申帅万分感动。
不一会,茶水豆浆煮好,老农端了过来,之后又找了个大汽油桶放在里屋做澡盆,倒进热水和醋,将门带上和孩子们悄然走了出去。
申帅将茶水豆浆给慕容服下后,准备给慕容洗澡时却犯愁了,因为慕容还处在半昏迷状态,身子软的像团棉花似的,根本无法自理,但帮她洗澡,肯定要脱衣服,必须要接触到身体,之前的慕容只是半裸,申帅就受不了了,洗澡时要全裸,申帅不知自己是否能把持住,所以一时踌躇起来。
不管怎样,还是救命要紧,想到这里,申帅一咬牙,对着空气说:“孩子王,再给我上堂思想道德品质课吧。”
“还是对你进行一次革.命传统教育吧...”“孩子王”欣慰地说。
说完,申帅轻柔而迟缓的帮慕容轻轻的解开衣物,一个玲珑、凹凸、粉嫩、香艳的**顿时暴露在申帅眼前,光洁的粉颈,耸立的雪峰,还有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让申帅的呼吸加速,心率加快,大脑轰地一阵眩晕,身体像是爆炸了一样迅速膨...起来。
幸亏“孩子王”及时在他耳边念了一段马.列主义毛.著思想,才把他体内的邪火给压住。
他抱起慕容轻轻地放进汽油桶,然后闭上双眼,一边听“孩子王”给他讲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故事,一边颤抖着双手给慕容洗了起来。
“毒王”说的方法果然有效,大概洗了十几分钟,慕容身上的红潮逐渐褪去,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她长长的眼睫毛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看见申帅拿着毛巾在擦洗自己的身体,她刚想大叫,鼻子里闻到一股浓烈的醋酸味,这才醒悟申帅是在帮她治病,抬眼偷看,又见申帅双眼紧闭,忙合上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干脆装作从未醒来的样子还好,要不,自己光着身子怎么和申帅四目相对?那场景肯定是尴尬至极。
心里想着,慕容继续保持着昏迷状态,但此时的身体已恢复了正常感觉,想着一个男人正在给自己擦身,心中不免升腾起浓浓的娇羞,一抹红晕悄然浮现在了粉腮。
估摸着时间,申帅感觉洗得差不多了,就睁开眼睛将慕容抱到炕上,用毛巾将水珠拭干,然后给慕容穿衣。
穿衣可比脱衣困难多了,身体的接触面自然也大,幸亏申帅在接受了一番革.命教育的洗礼后,已没了**.
但慕容在肌肤的触摸下可受不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开始有了反应。
就在申帅给慕容穿小上衣时,他突然惊奇地发现慕容胸前的两团小山在洗澡前还瘪瘪的,洗澡后却变得坚挺起来,尤其是两粒...像熟透似樱桃的变大变硬了,申帅不由自主地用手轻轻地拨了一下,两粒...俏皮地颤了颤,更加坚硬地挺立起来。
慕容差点叫出了声,身子痉挛了一下,强忍住内心的羞耻,面红耳赤地任由申帅摆布。
看见慕容动弹了一下,申帅吓得不敢再轻薄下去,手忙脚乱地帮慕容把衣服穿好,赶紧将里屋的门打开。
看来帮美女洗澡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至少到现在为止,申帅的神经依旧是紧绷着,直到走出房间外,他才长长的喘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过了十几分钟,慕容才装作醒来睁开了眼睛,假意地哼了一声。
申帅一直在旁边守着,见慕容醒来,高兴地说:“慕容,感觉好点了没有?”
“啊,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慕容装模作样地问道。
“啊,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咱们脱险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申帅激动的语无伦次。
这时,老农的女儿过来叫他们用午饭,二人这才恢复了正常,起身到了堂屋坐下。
“娃娃的病就好啦,看来茶水煮豆浆还挺管用的,好的很,好的很嘛。”马大伯高兴地说。
“慕容,咱们是碰上好人了,如果没有马大伯忙前忙后的,你可真的就危险了。”申帅对着慕容说。
“谢谢马大伯,给您添麻烦了,您是我的恩人,我没什么表示的,这里有张卡,密码是6个6,您拿着。”慕容说着朝马大伯鞠了一躬,然后双手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
马大伯忙站起来推辞道:“你个娃娃这是弄啥嘛,万能的真主说过,正义是信真主,信末日,信天神,信天经,信先知,并将所爱的财产施济旅客,这都是真主的教诲,你娃娃如果再这样,额就生气了。”
马大伯一副激动的样子,仿佛慕容对他说了侮辱的话,怒眼皱眉的,显得十分生气。
慕容和申帅赶紧道歉,这才让马大伯稍稍消了点气。
大概是社会的现实和丑恶让申帅经历的太多,对于马大伯这样贫穷但乐善好施又不求回报的人见的太少,心中不免感深肺腑,唏嘘不已。
面片端了上来,和浪秦他们做的一样,不同的是多了一碗黄豆汤,上面还飘着几滴油花。
孩子们坐在桌子前,早已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眼巴巴地盯着面片,左手扶着碗,右手里抓着筷子,看上去就像好长时间没吃过面片似的。但大人不发话不敢吃,只好一边盯着饭碗一边瞅着父亲,急不可耐地等待着父亲发令。
“吃吧,没甚好东西,你们远道而来的客人就将就点。”老农客气地说道。
“不错,不错,还有黄豆汤哎,以前我奶奶在世的时候经常给爷爷煮黄豆汤喝,我已经好多年都没喝过这种汤了。”慕容喜悦地说。
直到这时,申帅才发现漏了一个问题,忙问道:“马大伯,怎么没见大娘呢?”
“唉,在床上躺着呢?”马老伯叹了口气。
“怎么了?大娘病了吗?”慕容关切地问。
“唉,都是穷人的命,年轻时你大娘过于操劳,得了脊柱关节病,当时没怎么在意,以为挺挺就过去了,没想到两年前突然就瘫痪了,后来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她是神经肌肉病变引起的风湿病才导致的瘫痪。最后,额们就领着她去各大医院治疗,祖屋也变卖了,钱也花完了,病还是没治好,额们就只好搬到了山上,在这凑合着渡日子。”马大伯徐徐道来,语气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
申帅一听,突然想起“毒王”说过花花蚰蚶和杀波蚁是治疗风湿病的神药,就接着马大伯的话说:“我可以帮大娘看看吗。?”
“你年纪轻轻的会看病?”马大伯疑惑地说。
“看病我倒不会,但正好我包里有一种治疗风湿病的材料,听说效果很好,不妨一试。”申帅坦诚地说。
“甚么东西?”
“蚂蚁。”
慕容奇怪地看了看申帅,没有出声,她已经多次领教了申帅的神奇,说不定他是真有什么好的办法。
但马大伯也没有做声。
“伊斯兰饮食禁忌吃蚂蚁吗?”慕容插话道。
“饮食中没禁忌,但我们回.民不伤蚂蚁。”马大伯说。
慕容知道背包内有一袋死的杀波蚁,就说:“是人的命重要,还是蚂蚁的命重要,再说大娘吃的是死蚂蚁,又不是你们所伤,我想真主得知也会宽恕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