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车不错耶。”凯子笑呵呵的回了句,然后我们三个人便钻进了车子里。
我坐在副驾驶,凯子跟小马两个人则坐在后面,狂傲见我们上车后便发动车子离开了;一路上凯子冲着狂傲问:“傲哥,咱这是去哪啊?”
“问你大哥,你大哥知道的。”狂傲边开着车边笑了笑,凯子跟小马全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又一脸疑‘惑’的看着狂傲:“咱们不会是去打猎吧?”
“对啊,继续去练你的枪法,他们俩也该学会怎么玩枪了;过几天煞哥有任务给你们,你们必须尽快学会怎么使用枪,不然你们到时候很容易就没命了。”狂傲淡淡的说了句。
“卧槽,打猎耶,听上去很酷的,我们也可以‘摸’枪了啊。”凯子跟小马两个人是一脸的‘激’动。
狂傲笑了笑也没有再时候什么,中午的时候,我们才到当初我跟狂傲停车的那里;跟上次一样,狂傲从后备箱里扔给我们一人一个旅行大背包。
然后自己也背着一个大背包冲着我们说的:“你们的书包里的东西全都放到旅行背包去,就背一个包。这次我可没有带什么压缩饼干啊,想填饱肚子就去打猎,自己的食物自己去打,不许互相帮忙啊。”
“啊?可是我们俩不会玩枪啊。”凯子跟小马一脸的郁闷的看着狂傲,狂傲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们两的背包里有匕首跟枪,还有子丨弹丨,如果不能尽快的学会开枪,你们可以试试用匕首去打猎啊。”
“卧槽,这样也行啊。”凯子跟小马一脸郁闷的看着我们。
我跟狂傲笑了笑,然后跟上次一样用树枝把车顶盖住,接着便进山了;凯子跟小马的状态就如同上次我来的时候那个状态,我已经知道我们要去哪了,自然不会再问狂傲还有多远这样的问题。
旁晚的时候我们才走到那个地方,上次那个驻地,连上次我们烧过的火堆,那灰烬都还在;小马跟凯子两个人坐在地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还好,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狂傲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冲着我们说:“全都起来,你们的背包里有帐篷,自己搭,搭好后去捡一些树枝回来烧个火,我去打猎,今晚就先合伙吃一顿,明天开始自己负责自己的啊,额额,对了,那啥,何凡啊,你把我的帐篷也搭一下啊!”
说完狂傲提着手枪跟匕首就离开了,我们三个人则是叹了口气从背包里取出帐篷来搭帐篷。
凯子一边搭一边问:“凡哥,这帐篷怎么搭啊?”
“我也不知道,上次来麻痹的就睡一个睡袋,这次还好有个帐篷。”我郁闷的说了句,然后试着去搭,搭错了好几次才搭好帐篷。
然后帮凯子跟小马他们搭好帐篷后,他们俩去捡柴火回来生火,我帮狂傲搭帐篷;等一切都搞好后,狂傲也提着两只野兔回来了。
天也黑了,这次还带了几个手电来了,狂傲在一边处理兔子跟烤‘肉’;我则带着小马跟凯子两个人坐在一边搭大石头上教他们玩枪,一来是教他们,二来是训练我自己。
凯子跟小马比我聪明多了,示范一遍就差不多就学会了,这两个人拿着枪就跟抱着自己媳‘妇’一样。
教完他们怎么拆枪跟组枪后,又教他们打枪,他们两第一次开枪居然都没有被后坐力给震掉,我也是郁闷了。
狂傲让我们三个人对着河对面的树练习,还给我们的枪手全都装上消音器,说是怕把狼招来。
狂傲在一边烤着‘肉’喝着酒,我们三个就在一边闻着‘肉’香练着枪。
小马跟凯子的进步很大,很快水平就跟我差不多了,大约打了一百多发子丨弹丨的时候;狂傲才让我们停下来的,三个人一人打了三十几发子丨弹丨,控制力也越来越强了。
坐在火堆边,我问狂傲:“狂傲,你这次带了多少子丨弹丨来了。”
“几百发吧,所以省着点打,很贵的;我跟你们说,当初我们练枪的时候,一天才只可以打十发子丨弹丨,哪像你们现在啊。”狂傲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三个全都笑了,不得不说凯子跟小马真的很聪明,一下子就学会怎么玩枪了,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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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狂傲在深山老林里足足待了一个星期,这七天,我们每顿都是吃烤‘肉’,喝河水,睡帐篷;子丨弹丨打完就练习匕首,狂傲玩匕首跟玩枪一样溜,就这样我们被狂傲足足训了一个星期,当我们回到w市市区的时候。
刚下车,我就感受到一股亲切的感觉,深山老林有深山老林的好,都市也有都市的好处;起码以后不用顿顿都吃‘肉’了,顿顿都喝不知道是不是干净的河水,不过听狂傲说那是山泉,鬼晓得他是不是忽悠我们呢。
回到大都市,我们三个人各自给各自的媳‘妇’打了个电话,挨训;毕竟说好每天一个电话的,结果一个星期别说电话了,连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小马跟凯子回了趟家,然后晚上还是睡我们租的房子,我们都没有跟木头他们说我们回来了,毕竟谁知道这个暑假还要发生什么事呢。
回来的第二天晚上,煞哥打电话给我,让我们三个过去一趟;我们刚下楼,狂傲就已经开车过来接我们了,我们直接就钻进了车子里。
狂傲没有带我们去皇朝台球厅,也没有带我们去酒吧跟ktv,而是带我们到一个仓库里;煞哥让我们三个都把枪带上,我们三个人的枪全都别在腰间,匕首绑在‘腿’上。
仓库里有些暗,灯光也不是很亮,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周围都堆着很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黑风跟虎哥站在煞哥身后,周围还有七八个年轻人。
狂傲带着我们走了过去,我们四个人冲着煞哥叫道:“煞哥。”
“嗯。”煞哥看了我们一眼,他跟前躺在一个人,我见过那个人;是台球厅的一个看场子的小弟,只见他浑身是血,畏畏缩缩的躺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煞哥。
我们几个人愣愣的站在了一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煞哥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要出卖我?”
“什么?”听到煞哥的话,我们三个人立马就愣住了,然后看着地上的那个人,他居然出卖煞哥。
那个人躺在地上,一脸祈求的看着煞哥:“煞哥,煞哥,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煞哥,您饶了我吧。”
“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出卖我,害得我丢了一百万的货啊,黑风差点被丨警丨察给抓了,草泥马的。”煞哥上去就一脚踹在那个人的脸上,我看了一眼黑风,他脸上还有道血印子呢,看样子是被子丨弹丨给擦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