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啊,除非知道她想要什么才好。”小姨叹口气说:“家潇小小年纪,听说很乖的。这次这小子要在天上捅个大窟窿出来。其实这事啊,放在平常老百姓家里,根本就不算是个事。”
“小姨,你真聪明。”我表扬着她说:“没错,人家看中的就是他的背景。为什么早不找,晚不找,知道了家潇的背景后,找上门来了。”
“我看她呀,就是想讹诈一把。”小姨愤愤不平地说:“丢女人的脸。脱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系紧裤带,出了事了,把责任全部推给别人,真可恶。”
我斜眼看一眼小姨,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狰狞。
“也不怪她,换了谁,都会趁机捞一把。家潇丢得起人,表舅和表舅妈丢不起这个人。人家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对症下药,这下,够家潇吃一壶了。”我淡淡地说,掏出烟来,准备点火。
“不要在车里抽烟。”小姨命令我道:“给吴倩打电话,人家是股东,这事不能绕过她。”
我把烟塞回烟盒里,踢了一脚车说:“一台破车,还那么多规矩。不抽就不抽!”赌气地把车窗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嗦。
“关上窗。”小姨柔声地说:“你少抽一点呀,还没结婚的人,对后代也有个交代呀。”
“就你名堂多。”我说,转过脸不看她。
小姨笑笑,没搭理我。
车到新林隐,我带着小姨直奔黄微微开的房间。小姨边走边拿出电话打给吴倩,让她直接来新林隐找我们。
进了房,小姨径直奔洗手间,我把竞标书扔满一床,自己侧身躺在一堆竞标书中间,点上烟,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突然洗手间里传来小姨的惊叫,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吓得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不管不顾冲进洗手间,就看到小姨仰面八叉躺在地上,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着,嘴里抽着丝丝凉气。
我冲过去,一把将小姨搂起,看着她痛苦的面容,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啦?”我焦急地问。
“没注意,摔倒了。”小姨看我一眼,脸上羞涩一片。
我才发现我的双手从她的胁下穿过去,扎扎实实按在她丰满如玉的胸前。
小姨的身体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这个曾经连女孩子月事都不避我的女人,此刻绯红着脸,不为痛苦抽搐,反而因为我的举动而羞涩起来。
我顾不得许多了,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搂进怀里,从地上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
小姨闭着眼,伸出手来想要揉搓足踝,刚一动,又痛得咧开了嘴。
我坐在她的脚边,把她的双腿搂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揉着她的脚,问道:“说这里吗?”
小姨点点头,扭捏地想抽回腿。
“别动。”我说:“没骨折吧?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我没那么娇气,揉揉就好。”小姨睁开眼来,瞄一眼躺在我腿上的双腿,想要坐起来。
“叫你别动就不要动。”我命令她说:“躺好,我帮你揉揉。”
小姨乖巧地躺下去了,闭着眼不出声。
我一眼看过去,平躺着的小姨双峰傲立,小腹平坦,一条连底裤袜包裹着结实修长的双腿,顺着裤袜看上去,似乎隐隐能看到她双腿间沟壑分明。
我一阵意乱神迷,赶紧移开视线。小姨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举动,她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让她曼妙的身姿尽情展现出来。
“你要脱了裤袜才好。”我说,不敢看她。
“嗯”小姨轻轻答应一声。
“你先把裤袜脱了,我去找瓶白酒来。白酒点火擦,能清淤去肿活血。”我说,不等小姨回话,拉开门出去找酒去了。
回来的时候,小姨躺在洁白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我羞涩地笑。
我掀开盖着她腿的被子,眼前两条大腿,像两段洁白的莲藕一样,柔顺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找来一个小碟子,倒进去一点酒,用打火机点燃,碟子里燃起一团蓝莹莹的火。
“我要动手了哦。”我说,不敢去看小姨。
“嗯。”她轻轻地答应一声,一条腿曲起来。
“会有点痛。”
“我知道。”
“我会轻一点的。”
“没事。你不会伤到我。”
“哪可说不定。”我偷瞧一眼小姨,发现她正在偷瞧我。两个人的眼光一碰,她的脸瞬地红了起来,立即别传过去。
眼前是小姨曼妙无比的小腿,脱了裤袜的腿光洁柔顺,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出如象牙般的光芒来。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显然小腿的痛让她不能自制。
我调整一下呼吸,用手迅速抓了一把还在燃烧的酒火,扑到在小姨的脚上,用劲揉搓她已经肿胀起来的足踝。
我佛慈悲!我心里默默念着,眼光却不由自主往上看过去,被子下,小姨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小裤衩尽现眼底,我心里一颤,差点不能自持。
“不许乱看。”小姨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拉过被子,严严地盖着她裸露的大腿。
门被敲响,我知道应该是吴倩来了,可屋里简直是一片春色,如果被她看到,该如何是好?
小姨倒满不在乎叫我去开门,自己从床头扯过裤袜,套了上去。
早上陪徐斯冠教授喝过早茶,我们就匆匆上路。
昨夜与小姨她们商量了半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吴倩负责组织人马编制竞标书。竞标书完成后,由小姨负责递交至招投标管理办。我只需在必要的时候,露面说几句必要的话。
至于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要说些什么话,我们没有作太多的讨论。反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拿到了别人的竞标书,对别人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对症下药,何愁项目拿不到手?
当然,我们的对手来头不可小觑,一家是铁五局下属的路桥公司,国家一级资质;一家是省公路局下属的路桥公司,也是财大气粗;还有一家志在必得的单位,就是陈雅致局长所在地公路局下属的路桥公司。
三家公司的标底像三条露出肚皮的鱼,我和小姨她们,像玩猴人一样,手里拿着皮鞭,照着空中,虚晃一鞭。
一切准备就绪,仿佛标段的项目垂手可得,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以示庆祝。
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一瓶红酒下去,小姨和吴倩都艳如桃花,醉眼迷离。
吴倩把杯子往我的杯子上重重一磕,自己仰着脖子灌下去,斜着眼看我说:“陈风,我先干了,你喝不喝?”
我也一口喝下,把杯子底朝天对她扬扬。
“晓月,你也要喝。”吴倩搂着小姨,打量着她,眼睛里显着坏笑:“喝完红酒,我们喝白酒。”她指着我买给小姨搽足踝的酒。
小姨一听,仿佛想起了我们之前的旖旎,脸上腾地红了起来,摇着手说:“这酒根本不能喝啊。”
“怎么不能喝?我偏要喝。”吴倩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倒了半杯,递到我面前:“陈风,你敢不敢喝?”
我看着小姨尴尬地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小姨嗔怪道:“小倩儿,你醉了吧,叫个车送你回去休息吧。”
吴倩眼睛一白,撇着嘴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睡了。”她一屁股跌坐到床上,杯子里的酒晃荡着溅落到被子上,屋子里开始洋溢着一股浓浓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