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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我跟何书记的关系。如果说此前别人还在半信半疑,我爹的葬礼已经全部打破了所有的怀疑。仅仅是一个解放战争的干部,何德何能死后进烈士陵园?但我爹真真切切就安睡在哪里,而这一切,只有何至书记才能办到!

我当年的领导在我爹的追悼会上握着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说:“小陈啊,我就知道你是蛟龙嘛,所以安排你去搞社教,你可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我只能苦笑。奶奶个熊!要是你早知道我有个市委副书记的舅舅,给你三个胆,也不敢把我往苏西乡发配!

黄微微倒是个例外。我们四个下到春山县搞社教,他们三个都是市委机关出身,只有我,农业口下属的事业单位,名不正言不顺,唯一的条件就是我的学历符合社教干部选拔要求。三年社教,结束那年才认识他们,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春山县社教工作我只是个配角。

第一次认识他们,郭伟大刀阔虎,大包大揽,侠肝义胆让我心生崇拜,他对黄微微的呵护我认为是理所当然,自古以来美女配英雄,舍他其谁?

黄奇善的不声不响一度让我瞧不起他,何况我们一个地方毕业出来的人,他的学校跟我一墙之隔,只有在得知他也在追黄微微之后,我才刮目相看。因为他有勇气,这股勇气,就是促使男人不畏艰险的力量。我崇拜有勇气的人!

而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演绎了鹤蚌相争的故事,我不是渔翁,但我却得到了黄微微的爱。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多优点来,黄微微看上我,或许不仅仅是因为比起他们,我来得更沉稳,或许也是我一直以来没有对她抱有丝毫的幻想,反而促起女人潜藏在心底的征服欲,也许,还有我表舅何至书记的影响。

这是一场我们四个人的战争!

而除了我们之外,春山县里更是风云诡异。关培山、刘启蒙,一个比一个老道精明。他们在我看来,就是一部书,一本看不懂的书。所有的刀光剑影,都在他们的弹指一挥间烟消云散,却又步步危机,让人防不胜防。

我现在是他们手里握着的一颗棋子!

我不能成为他们的棋子。我对自己说。棋子的使命就是冲锋陷阵,死后连正眼也不会有人瞧。

关培山现在把我这颗棋子摆在了前沿,他要告诉表舅何至,随时可以让我这颗棋子粉身碎骨!但是,他更老道地丢出来朱仕珍这个“车”,他要保帅!

他在赌,或许何至书记在吃了这颗“车”后,会暂时放弃对他的绝杀,让他有个喘气的机会,重新调兵布阵,最后以和局告终。

想到这里,我决定把“车”隐藏起来,我不能让表舅被他迷惑,从而失去正确的判断。

表舅的精神出奇的好,从楼上下来,就一直笑得没合过嘴。

中午的阳光在树枝间舞蹈着身子,树下花团族锦,一群雀儿飞过,洒下银铃般的叫声。世界显得无比的宁静,仿佛静止了时间。

刚吃完饭,表舅的司机就到了。表舅要亲自去中部省机场接我的舅妈。

从衡岳市出发,沿着国道去中部省芙蓉市机场,要走三个半小时。衡岳市没机场,所有乘飞机来衡岳市的人,必须在芙蓉市下机。衡岳市到芙蓉市,中间有一条高速公路,通车后就没停止过维修,经常堵车。因此,走国道比高速,在某个时间反而更快捷。

饭桌上我半点没提春山县的事,更没提对我双规式审查。我显出无比欣慰的样子说:“舅妈回来了,舅你要庆祝呵。我得叫上我娘来,舅妈来了,我娘会多活十年。”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此话怎讲啊?小风。”

“您看啊,我娘现在一天到晚没人陪着说话,我在苏西乡,一个星期也难得回一趟家。我放心不下她老人家啊。舅妈回来了,我娘就能经常来您家,既可以帮舅妈解除思乡之苦,又给自己找了个说话的伴,多好。”我诚恳地分析。

“有道理。我老姐不能一个人呆在家里。嗯,你小姨晓月不回家看看?”表舅疑惑地问我。

“回,现在几乎全部是小姨在照顾我娘。”

“晓月这人啊,喜欢折腾。这段时间找过我,要注册什么路桥公司。丈夫转业,找个正经事干才好。她偏不听,非要搞公司。公司有那么好搞?”

我没敢为小姨申辩。

“你没参与吧?”表舅盯着我看:“听说,晓月搞什么事,都少不了你的一份子啊。”

我大吃一惊,表舅不会说空穴来风的话,我赶紧表白说:“我也是刚听陈局长说过这事。”

“公路局的陈雅致?老黄的爱人?”表舅沉吟一下说:“老黄好像跟我提起过,说你在追他们家女儿。有不有这回事啊?”

我点头承认,面带羞色。

“上次来家里的女老师,又是怎么回事?”表舅的声调提高了一些,预示着要发火。

“哪是过去的事了。跟这事不搭嘎。”我说,低着头,不敢看他。

“生活作风不能乱!知道吗?小风,你是个干部,一言一行别人都看在眼里。当干部的人,是老百姓的表率,正人先正己。我看啊,你的私生活有点乱啊。”表舅直指我的痛处,毫不留情指责我。

我老老实实地表态说:“舅,我都会处理好。不敢给你添麻烦。”

“怎么处理?”表舅质问着我:“抛弃女老师?你就是陈世美,放弃老黄女儿,老黄会放过你?糊涂啊糊涂。”表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羽毛还没长全,你就敢起飞?”

我诚惶诚恐,表舅说出这些话,暗示着他对我的事很清楚。

一个人对你知根知底,你还想着编一些谎话去蒙蔽他,不是他装糊涂,就是你傻。

“我该怎么办呢?”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自己看着办。”表舅起身,接过小梅姐递给他的包,转头对我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芙蓉市啊。”

我高兴得一蹦而起,从他手里抢过包来,谄媚地说:“当然想去。我还没见过舅妈呢。”

司机非常熟悉去芙蓉市的道路,出了城直奔高速。

我跟表舅并排坐在后座,眼睛盯着高速路上一晃而过的各种车辆,不敢开口先说话。

“小风啊,我问你个情况,你们县烈士陵园是不是要搬迁到城外去?”表舅轻拍膝盖,眼睛看着窗外,面无表情。

“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知道,舅。”我诚恳回答他。

他唔了一声,转而问我道:“你们的关书记,是个老干部了,听说春山县县委和政府之间,有矛盾?”

我一听,头肿得比牛头还要大。关培山和刘启蒙的关系,春山县官场里谁不能说出几个故事来。关书记抓意识形态,刘县长抓经济发展。本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但关书记往往耐不住寂寞,毕竟他是书记,党领导一切是基本原则,刘县长尽管挂着个县委副书记的衔头,终究属于老二。老二与老大,在权力的分配上,有着天壤之别。

于是在春山县出现了政府是丨党丨委的附属品怪圈。即便是县政府要发布的通告或者文件,政府办主任要亲自送到县委办主任手里接受审阅,关书记批示后才能发布。政府基本等于空架子,刘县长就是空架子上匍匐着的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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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如火的乡村少妇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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