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纪闫鑫把车开进院子里,直接开到了别墅门口,跳下车,环视院子一圈,这才朝里走,他意外的发现,别墅大门居然虚掩着。

心中警觉,纪闫鑫蹑手蹑脚闪身进门,轻轻的闭上门上了锁,轻手轻脚的走向餐厅那边的后门,餐桌上摆着喝剩下的小半瓶红酒,后门大敞开。

纪闫鑫心中狐疑:门为何开着?难道管家睡前没有检查?这瓶红酒是谁喝的?为何剩下这么一点儿,却又没一起喝掉?

心中涌出种种疑问,纪闫鑫在后门口张望片刻,锁上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餐厅一遍,灯光下,大理石桌面上保留着深浅不一的印迹。纪闫鑫的心拧巴在一起,家中的任何家具都是做到纤尘不染的,餐桌上的痕迹太反常,这绝不是佣人清洁不仔细留下的痕迹。

纪闫鑫弯下腰,鼻子离餐桌桌面一寸距离,吸溜着鼻子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种香味,他曾闻到过,是在小翠的身上。

小翠究竟在餐厅里做了什么?纪闫鑫不敢往下想,他返回客厅,悄无声息的上楼,专程留意了一下新房的门缝,一束光亮从门缝里透出来,很显然,屋里开着灯。

纪闫鑫的心中打鼓:小翠在不在里面?柱子跟她是否圆房?我纪闫鑫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娶儿媳妇儿回来,是伺候我儿子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柱子!

纪闫鑫退到一楼,拎了一瓶酒走进书房,刻意虚掩着门,独斟独饮。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纪闫鑫心中烦恼而苦闷,他不由得又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深深的反思这一生摸爬滚打走的这一程路,到底值不值得?

回忆起过去,纪闫鑫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娟儿,思念在心中越演越烈,初入江湖的那十余年,他经历过的女人,的确数不胜数,唯有娟儿像是粘合剂,牢牢的粘住了他的心;后来的这十多年的时间,纪闫鑫没有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即便,总也有女人投怀送抱,想尽一切办法接近纪闫鑫,都被他无情的赶走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余下的这半生,有酒有肉、有柱子、有兄弟在身边足矣!

柱子已经恢复了记忆,纪闫鑫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他那里了解,当年发生的一切,杨智建是如何带着他们娘儿俩走的,去了哪里,又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娟儿会被那个可恶的男人囚禁在山洞里,让她受尽非人的折磨?

要说如今纪闫鑫心中必报的仇,那就是弄清楚真相,替娟儿报仇雪恨。与害死娟儿的人的深仇大恨比起来,纪闫鑫觉得,自己跟顾远山之间的仇恨,简直不值一提。

如今,纪闫鑫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却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祸害过娟儿的人;他觉得,自己若是不为娟儿报仇,有一天死了,都无颜去见她。

娟儿的墓地被毁之后,纪闫鑫又重新修葺一新,可是,令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始终没有找到毁坏墓地的恶人。

纪闫鑫曾发誓,一旦找到凶手,无论他是谁,都一定会在娟儿的坟前,用凶手的鲜血,来告慰娟儿的灵魂。

最是熬人的是情深似海,伊人却已生死两茫茫,天人两隔,此时此刻,纪闫鑫的心中痛苦不堪,思念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唯有借用酒精,慰籍孤孤单单的心。

纪闫鑫很快喝完了一瓶酒,意犹未尽,跌跌撞撞的起身,推门出去,又拎了两瓶酒进书房。

借酒浇愁愁更愁,纪闫鑫一杯一杯将苦涩的酒吞咽进胃里,混混沌沌中,他倒在书房的床上鼾声四起。

柱子看书到半夜,突然感觉肚子有些饿,他跳下床,揉着胃,拉开房门走下楼梯。

客厅里安静无人,柱子走了几步,隐约听到父亲的书房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柱子心中大惊:莫非,家里遭了贼?

柱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传来女人轻柔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渴望做你的女人?从你第一次救我,我就爱上你了——”

柱子心中大惊,嘴巴张得老大老大: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熟悉?难道是小翠?不——不可能,小翠怎么会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那个男人是谁?

柱子惊慌失措的朝后退,在心中自言自语:我——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砰——哗啦——

柱子不小心撞倒了一件落地花瓶,发出巨大的声响,他惶惑不安的躲起来,不一会儿,看到一个身影仓皇的从书房里出来,像兔子一般,蹿进了走廊尽头的客房,闭上了房门。

柱子心中火苗呼啦啦往上窜,他一步一步走向书房,站在敞开的门前,目瞪口呆,父亲纪闫鑫衣不遮体的躺在床上,鼻息均匀,他的心瞬间碎成了千万片,拔腿冲出大门,在院子里疯跑——

第一百二十五章以实对实

清冷的月光冷冷的笼罩着纪家宅院,柱子独自靠在凉亭的栏杆上喘着粗气,纵然他不喜欢小翠,也不是心甘情愿要娶她为妻,但是,小翠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这是既成事实。

柱子怎么能容忍小翠和自己的父亲作出苟且之事,他心想:倘若,换一个男人,我是不是不会这么心痛?可为什么偏偏是我敬重的父亲?

内心憋屈得想要狂喊乱叫,避免惊扰旁人,柱子一直隐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听到心脏呲啦呲啦的撕裂声,感觉心顷刻之间碎成了千万片。

柱子不真正懂得夫妻的含义,但他懂得羞辱、廉耻,此时此刻,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不想再看到小翠和纪闫鑫。对,打这一刻开始,他不再把纪闫鑫当作父亲。

强烈的逃跑愿望在心中升腾,搅得柱子不得片刻安宁,可是,究竟该去哪里?金都,对,回金都去。

柱子突然喃喃自语:“我不要当什么富家少爷,我要回金都去,继续做小小服务员,凭劳动赚钱养活自己!纪闫鑫有再多的钱,有多荣耀的地位,从今往后,都跟我再无关系!”

想要只身离开纪家宅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柱子知道,纪闫鑫没有解禁,门房是一定不会放他出门的,他陷入了沉思,琢磨着改如何走出这深宅大院。

当然,走出去之后,身上没有钱,也是寸步难行,对此,柱子也不免担忧。思前想后,柱子决定忍辱负重,暂且留下来,不要打草惊蛇,伺机离开。

齐云在高科技产业园,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纪闫坤和夏津钟,心中不无担忧,以他对纪闫坤的了解,这会儿,他定是在返回金都的路上。

在是否通知纪闫鑫这个问题上,齐云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心想:阿坤、津钟都是老江湖,身手都过硬,即便是遇到危险,也会设法自救;柱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伙子,缺乏自我保护的能力,这个时候,我若是把阿鑫喊走,敌人杀个回马枪,就足以铲平整个纪家宅院,不行,阿鑫就柱子这么一个儿子,他应该留下来保护他!

齐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齐宏:此时此刻,齐宏在哪里?但愿那小子不要越陷越深,万不可认贼作父,遭奸人利用,卷进这生死纷争中!唉——最难做的,还是当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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